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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云厲卻根本沒有半點開心,反而是怒不可遏的低聲吼道:“一個犯了天規、丟了麟角、身負重刑的家伙,你有什么資格拿幾萬年前的事情威脅我?!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感謝kk寶寶X1、不羨&不忘X1、戲葉鳶X1的推薦票,感恩比心~mua~335番外:真實世界8“云厲...好奇怪的名字,居然有人會姓云這個姓氏?”而另一邊,天祿剛一腳邁進總裁辦公室,迎面就飛來一道黑影,他向右側頭,輕松躲過了文件夾的攻擊。天祿笑看著眼前一臉怒意的云厲,“云螭,好久不見了?!?/br>誰知道云厲卻根本沒有半點開心,反而是怒不可遏的低聲吼道:“一個犯了天規、丟了麟角、身負重刑的家伙,你有什么資格拿幾萬年前的事情威脅我?!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天祿聞言身形一頓,俊臉上溫煦的笑意也逐漸消失,“我并沒有想要威脅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見你一面?!?/br>見眼前曾經無話不談的好友此時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云厲心里也跟著抽搐了下??伤苯颖成聿蝗タ刺斓?,語氣卻變得緩和了不少,“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有個朋友,在你公司里被克扣了工資,我是來替他討個說法,順便讓他能拿到應得的錢?!碧斓撝苯诱f出了來的原因。云厲背身站在那里許久,就在天祿以為云厲會說不行的時候,只見云厲轉過身直接拿起桌上的座機就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囑咐自己的秘書,現在就去處理下這件事情。掛了電話,云厲并不看天祿,而是翻弄著桌上的文件,公事公辦的說道:“很多事情都是我下面的人去辦的,我不知情?,F在你下去見到你的朋友,告訴他,這件事情云氏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br>天祿嗯了一聲,見云厲自顧自的忙起來,沒有想要留自己的意思,他就說了聲多謝,轉身準備離開了。“辟邪!”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天祿全身一僵,腳下也自然停下來離去的步伐。站在桌前的云厲也是滿目悲傷,這個稱呼,他也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了。“辟邪,既然你已經伏首認罪,愿意承擔一切后果。那又何必現在偽裝于人間,終日漂泊?我勸你盡快回去接受刑罰,以免再鑄成大錯啊,辟邪!”見天祿并不回答,云厲軟下態度,繼續勸道:“辟邪,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那年邁的父親想想吧?!他可是一直在等你回家??!”聽到這句話,天祿猛地轉身,一雙深邃的雙眸中滿是嘲諷,“家?哪兒才是我的家?他早已和我斷絕父子關系,生生世世不再認我這個兒子,他不會等我,永遠都不會!”云厲聞言張張嘴,卻發現不知該如何勸說這位曾和他并肩作戰,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了。天祿強迫自己平撫激動的情緒,他目光閃爍,似有難言之隱,“云螭,我現在不能回去,等我把事情辦完,我一定會回去的?!?/br>“因為現在,我有一個必須要守護的人?!?/br>一樓大廳內,秘書將錢以現金的方式給了劉剛,顧靳藺站起身向電梯門口看去。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天祿也應該下來了才對,怎么這么慢?難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就在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天祿從里面走了出來。顧靳藺三步并做兩步的走了過去,他一把拽住天祿的手臂,“沒事吧?”天祿從出神中回過神來,他哦了一聲,之后就笑著說道:“沒什么,就是小時候的玩伴現在變得這么有錢了,一時有些感慨?!?/br>聽到這句話,顧靳藺這才放下心來,“劉剛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錢已經給他了,咱們可以走了?!?/br>天祿點點頭,表示剛才在樓上和云總也溝通的十分順暢。這時劉剛拎著箱子,一臉喜意的走了過來,說要必須得請顧靳藺和天祿吃一頓!“顧哥、天哥,這次多虧了你們,我才能要回來這筆錢,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矯情。這杯酒,我干了!”顧靳藺看著眼前滿面紅光的劉剛,是笑著和天祿說道:“胖子他就是這樣,話全都在酒里了!”天祿也喝了一杯,之后他才沉聲問道:“劉剛,既然你現在拿到錢了,你打算以后做些什么?”劉剛搓著胖乎乎的手,靦腆的像是個剛出入社會的毛頭小子,“其實我拿到錢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了,之前我打算自己干個小買賣,可就是缺少剛開始投資的這筆錢?,F在好了,這錢有了,而且還富裕不少,我打算搞個便利店加盟,雖然賺的不會很多,但是日常收入還是有保障的,也穩定?!?/br>聽到這話,顧靳藺點點頭,舉起啤酒罐,“便利店這個不錯,來,哥跟你喝一杯,提前祝你事業興??!”可坐在一旁的天祿卻伸手攔下顧靳藺打算一口氣喝完的啤酒罐,“你別喝太多,晚上還要直播的,別高興的耽誤了正事?!?/br>之后天祿就起身去吧臺要飲料去了。劉剛坐在那里樂呵呵的看著天祿的背影,對顧靳藺說道:“顧哥,我覺得天哥這人長得好,性格也好!要是你真和天哥在一起了,我是舉雙手雙腳贊同!”顧靳藺臉色不自覺地一紅,“別瞎說!我和天祿可都是正兒八經的直男!”他故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天祿,發現天祿懷里抱著幾罐可樂。原來天祿一直在注意他的喜好是什么,頓時一陣暖意涌上他的心頭。他承認,天祿是個很好的人,也是一個敢作敢當、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做兄弟可以,只是做戀人的話......“來,可樂,你最喜歡喝的?!?/br>“謝謝...”顧靳藺心虛的垂下眼眸,低聲回了一句。晚上直播結束后,顧靳藺摘掉了鼻梁上帶著的金絲框眼鏡,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疲憊道:“靠!這什么斯文敗類裝起來也太累人了吧,尤其說每句話都需要故意沙啞的嗓子,我嗓子都快冒煙了......”天祿起身從外面接了兩杯溫水回來,將其中一杯遞到顧靳藺面前,“辛苦了,來,潤潤嗓子?!?/br>顧靳藺嗯了聲就接過來喝著,這時,他又聽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