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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粗長的欲望吸引了。xue口剛有一點潮,還吃不下姐夫的家伙,可霍之瀟死命往里頂,安瑜疼得雙腿大開,試圖緩解疼痛。霍之瀟見不得安瑜委屈,也見不得他對年紀輕輕的祁唐笑,兩種情緒反復交織,最后直接控制不住情緒,在安瑜的哭聲里,頂開了xue道深處的軟rou。安瑜仰起脖子,雙手在霍之瀟的肩頭撓了十來道印子,又射又泄,人都快暈了。霍之瀟還覺得不夠,攥著他的臀瓣,仔細看紅腫的小縫,見小嘴還在饑渴地翕動,立刻挺腰抽插,直把那處cao得白沫四濺,暫且罷休。“喜歡?”霍之瀟插進去后,故意將前端卡在又小又嫩的腔口,“阿瑜,說,喜不喜歡?”酸澀的感覺在腰腹間炸裂,細密的麻癢順著尾椎骨蔓延開來,他甩著頭哭道:“喜……喜歡……”“喜歡什么?”霍之瀟埋頭咬住他胸前的紅豆,大手揉面團似的搓揉著滑膩的臀瓣。安瑜還沒被霍之瀟如此欺負過。以前霍之瀟要他,不是直接插進去,就是忍著不頂,這般不上不下還是頭一遭。安瑜受不了了,拽著霍之瀟的頭發猛地弓起腰,呻吟著xiele一攤汁,又氣喘吁吁地癱回床上抽搐。霍之瀟還在問:“喜歡什么?”他氣若游絲:“喜歡……喜歡姐夫……”當然是喜歡姐夫。最喜歡姐夫。話音剛落,卡在腔口的欲望就死死頂進腔室,安瑜捂著嘴,依舊擋不住一聲又一聲呻吟。霍之瀟今晚尤為瘋狂,抵著xue口射了一次還不罷休,把他cao醒,逼著安瑜與自己親吻,然后又射了一次。床板吱呀,燈火搖晃,許久之后,一切重歸平靜。凌亂的大床上,嬌氣的小少爺雙目失神,合不上的雙腿間,濃稠的白濁正爭先恐后地從紅腫的xue口往外涌。霍之瀟站在桌邊倒茶。男人精壯的脊背上,布滿了新鮮的指甲印。他喝完一杯,走回床邊,見安瑜身下涌出一攤精水,眸色漸深,竟再次頂進去,抱住戰栗的他,輕輕笑起來:“祁唐送的東西,你也敢用?”“……阿瑜,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br>稀里糊涂睡過去的安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多歲的姐夫還會吃醋。他更想不到,霍之瀟吃醋的對象會是祁唐……安瑜歇了兩天,第三天搬著藤椅,躺在院子里曬太陽。他像饜足的貓,蓋著被子蜷縮在椅子里,趿拉著鞋的腳掛在藤椅邊上,隨著呼吸,晃晃悠悠。站在院外放哨的祁唐,心也和那只鞋一樣,搖搖擺擺。春天要來了,關外的風也開始變暖。發情的母貓在院外纏綿地叫,安瑜想起前天姐夫在床上的兇狠勁兒,饞得翻了個身,懶洋洋地揉起腰。姐夫在床上狠歸狠,最后都會幫著上藥,加上他有了經驗,疲勞退去,留下的全是滿足。安瑜開始喜歡上關外了。這里沒有安家,沒有煩人的安老太太,只有他和姐夫,仿佛真的能天荒地老。“夫人?!?/br>安瑜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祁唐?別這么叫我,聽著怪怪的?!?/br>他與祁唐熟悉,年紀又差不多大,說起話來便親近些許:“有什么事嗎?”“我有件事……想問你?!逼钐扑坪蹼y以啟齒,滿面通紅還不肯抬頭。“什么事?”安瑜愈加好奇,撐著胳膊坐起來,“是不是和姐夫有關?”他慌了:“姐夫出事了嗎?”“不?!逼钐粕钗豢跉?,“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心甘情愿地當填房……我是說,現在是新時候了,jiejie沒了,弟弟頂上嫁人的規矩,該廢了?!?/br>安瑜的眼睛漸漸睜大,繼而恍然大悟:“原是這件事?!?/br>微暖的風輕輕吹過他的眼角,沒人看見的陰影里,霍之瀟停下了腳步。“不是你想的那樣?!卑茶げ[起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藤椅里,“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被逼著嫁給姐夫的?還是我總叫他姐夫,讓你誤會了什么?”“難道不是嗎?”祁唐不服氣地嘀咕,“他是少帥,要是要你,你根本沒法反抗!”“他是少帥,要是要一個好看的填房,根本輪不到我?!?/br>“什……什么?”“我有很多哥哥jiejie?!卑茶ぬ鸶觳?,遮在眼前,自顧自地說,“聽上去是不是很幸福?不,祁唐,我們安家和你所知的新派家庭是不一樣的。安家看重嫡庶,看重出身,像我這種偏房出來的少爺,過得連下人都不如?!?/br>“……是姐夫把我從那個地獄里拉了出來。“……你覺得他強迫我?不,是我纏著他。“……用你們新派人的話來講,大概就是,我心悅于一個男子,他剛好是我的姐夫?!?/br>一番話說下來,安瑜有些臉紅,祁唐卻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藏在暗處的霍之瀟垂下眼簾,握緊了掌心的小盒子,無聲地勾了勾唇角。夜里,安瑜騎在姐夫腰間揮汗如雨,左手的無名指忽而一涼。他顧不上看霍之瀟給他戴了什么,雙手撐在男人胸前,撅起屁股又狠狠往下一坐。guntang的欲望直抵腔口,燙得安瑜雙目失神,僵著xiele汁水。霍之瀟將他按在懷里,就著插著的姿勢坐起身:“喜歡嗎?”安瑜迷迷瞪瞪地說:“喜歡?!?/br>“我是說戒指?!被糁疄t拉住他的手。月光下,銀色的指環熠熠生輝。他眼底逐漸匯聚起欣喜的光。安瑜聽說過,洋人結婚時,就會宣誓,再戴上戒指。他費力地抬起汗津津的腿,從姐夫懷里掙脫,裹著一條單被,湊到床頭,點亮油燈,美滋滋地看自己的手指。霍之瀟從后面貼過去,一點一點將安瑜重新占有:“不喜歡?我重新給你買?!?/br>“喜歡?!卑茶し鲋惴虻氖直?,余光里,男人的手上也有一枚同樣的戒指。他便更喜歡自己的戒指了。“喜歡啊……”霍之瀟把臉埋在安瑜的頸窩里,聞著淡淡的幽香,冷不丁往里頂了一下。他捂著小腹,不滿地撇嘴:“進去了?!?/br>“嗯,進去了?!被糁疄t摟在安瑜腰間的手緩緩收緊。到了關外以后,他倆的矛盾煙消云散,又恢復了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