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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五嬸嬸伸手撥弄發髻里的玉簪,揶揄道,“你給阿瑜下的聘禮,那才是大手筆?!?/br>霍之瀟但笑不語。“行了,不早了,就打到這里吧,改明兒還有人上門來拜年呢?!币恢背练€端莊的大嬸嬸終于發了話。屋里一時亂哄哄地鬧起來。這個下人捧棉襖,那個下人給手爐換炭。安瑜托著下巴,若有所思。“想什么呢?”霍之瀟瞧著有趣,伸手彈他的腦門。“嬸嬸好像都挺喜歡我的?!?/br>“嗯?!?/br>“為什么……”安瑜想不明白。他是男人,就算能生,也是偏房出來的不受寵的小少爺。可帥府就霍之瀟一個少帥。門不當戶不對,一群嬸嬸居然喜歡他。“不必想那么多?!被糁疄t見安瑜坐在椅子上不動,彎腰將他打橫抱起,“回屋吧,我們也去歇著?!?/br>這會兒嬸嬸們還沒走呢,安瑜鬧了個大紅臉,一頭扎進霍之瀟的懷抱,直到上了樓都沒再吭過一聲。“倒是感情好?!睕]走遠的五嬸嬸輕嘆,“難得?!?/br>“難得大少爺心里有個人?!比龐饗鹋踔譅t接茬,“咱們也別說喪氣話了?!?/br>“終究是個男人……”“能生就成?!?/br>“我就是沒想到,大少爺居然喜歡這么嬌的?!?/br>“有什么不好?”“行了?!贝髬饗鸢l話,四下里一片寂靜,“大少爺喜歡誰,娶來就是。咱們帥府不是旁的那些看中門第和出身的府邸,管那么多做什么?”一番話說得嚴肅,再無人碎嘴。大嬸嬸又緩和了語氣:“大過年的,家里多個人是好事。等初八的時候大喜,你們都得備著禮,別讓阿瑜覺得咱們帥府不容人?!?/br>“哪兒能???”五嬸嬸向前一步,笑著岔開話題,“他嫁進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瞞你們說,一想到那個死氣沉沉的安欣被送回了安家,我這幾天做夢都是笑醒的!”一群女人烏泱泱地走了,被抱回屋的安瑜還沒緩過神。“濕了?”霍之瀟背對他脫下外衣,語氣平淡,“我幫你脫了吧?!?/br>安瑜茫然:“什么?”“里面?!被糁疄t轉身,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蹲在床邊捏他的腳踝,“打牌的時候就流出來了吧?”那時安瑜雙頰微紅,拼命往他身邊蹭,小小的戰栗藏都藏不住,桌下的腿更是緊緊合攏,一瞧就是里面的東西流出來了。“你……你曉得還……”安瑜回過神,氣得拿腳蹬姐夫,“你怎么這樣?”霍之瀟笑著撓他的腳心,欺身壓過來,非要幫他脫。安瑜鬧歸鬧,終究鬧不過姐夫,最后被扒了小褲,領口大開,紅著眼睛癱在床上喘息。奶白色的肌膚跟緞子似的沾著光,上頭開著朵朵紅梅,還有兩顆紅紅的豆綴在胸前。霍之瀟把玩著他的小褲,見上面有幾點精斑,喉結微微滾動。別看安瑜嬌氣,就算不射到最里面,也能把他的東西吃進去。是時候再叫醫生來瞧瞧了。霍之瀟斂去眼底的無奈,起身替安瑜將衣服脫了:“不鬧你?!?/br>“姐夫騙人?!彼吭诨糁疄t的懷里氣鼓鼓地扭,“說話不算話?!?/br>肯定要鬧的。霍之瀟笑笑,抱著安瑜洗完澡,晚上歇息的時候果然還是伸手鬧他,卻也不過分,只幫他擦藥膏,等安瑜渾身冒起熱氣,便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安瑜還挺清醒,披著被子往霍之瀟腰上騎。“做什么?”霍之瀟托住他的屁股,“再鬧就真的欺負你了?!?/br>“不鬧?!卑茶ぐ押菇蚪虻念~頭貼在姐夫的胸口,“過完年,我是不是得回安家?”成婚的時候,霍之瀟得把他從安家接回來,才算是過門。“不想回去?”“得回去?!卑茶u頭,“我娘還在呢?!?/br>他風風光光地嫁人,他娘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安瑜用手指摳霍之瀟肩頭的指印,那都是他撓出來的,退去一條還有一條。也就是冬天,霍之瀟穿軍裝,要不然這一身的道道被旁人看去,不知道要怎么編排呢。安瑜輕輕哼了一聲,攏緊肩頭的被子:“姐夫,你要早些去接我?!?/br>“姐夫哪里舍得你回去?”霍之瀟好笑地將他按在身前,打了兩下屁股,“要我說,在家娶你最好?!?/br>可霍之瀟想要安瑜坐著八抬大轎進帥府的門。他要給他最好的。安瑜動動腿,費力地往上爬,到能摟住霍之瀟的脖子了,慢吞吞地仰起頭,親男人冒出胡茬的下巴。他像只貓,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蹭。“姐夫,今天打葉子牌,我輸了好些?!?/br>“嗯?!被糁疄t翻身,摟住安瑜細細的腰,“該輸,那是長輩?!?/br>他不在乎那些錢,就是找個由頭和姐夫說話:“明天還打嗎?”“明天有人來帥府拜年,怕是打不了?!?/br>安瑜默了默,腦袋拱進被子,往霍之瀟肩頭一靠,睡覺去了。往后幾日,安瑜過得舒心,霍之瀟也不忙,成天陪著他。這下子關內的人都知道了,少帥的小填房得寵得很,想要什么有什么,日后再生個孩子,地位更是不得了。再加上他年輕漂亮,水一樣的鮮嫩,那些想往帥府送女人的,都歇了心思。霍家的男人不納妾,這不是秘密。年三十,安瑜換了身水紅色的小褂子,領口綴著兔毛,在燒著火爐的屋里卷起一截衣袖,露出纖細的腕,水青色的鐲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整個人就像朵盛開在枝頭的桃花。安瑜甚少穿得這么鮮亮,襯得小臉跟瓷似的白。他捏著葉子牌,倚在霍之瀟的懷里蹙眉思索,而他身邊同樣捏著牌的五嬸嬸,眉頭緊鎖:“壞了,先前贏的錢,今兒個全搭上了!”三嬸不比她好上多少:“我本來想把手上的鐲子賠給阿瑜,哪曉得被人搶了先?!?/br>他手上的鐲子,是先前吃年夜飯時,大嬸嬸套上去的。安瑜淺笑著搖頭:“嬸嬸們且打著,我不敢贏?!?/br>“我們還怕輸了?”五嬸嬸把牌往桌上一摔,笑罵,“走著,我還就不信了,真能把錢全輸給你!”霍之瀟見他們打得興起,起身到屋外抽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