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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為什么哭?!?/br>“……”湯執沒想到徐升根本沒被騙到,一時也不知要怎么回答,有點尷尬地站在一旁。徐升把面前的筆電合上了,抬眼看湯執,好像等他回答。湯執覺得“我媽醒了所以我忍不住哭了”這種原因好像太愚蠢,決定堅持不承認:“我沒有哭?!?/br>徐升看了湯執幾秒鐘,站了起來,由仰視換成俯視湯執。湯執后退了一步,發現徐升的目光忽然略過自己,看了一眼桌上,然后好像有點不高興地頓了頓,伸手指著果盤,問湯執:“為什么沒吃?”湯執有點驚訝,頓了少時,老實對徐升說:“我吃不下?!?/br>“下午吃了草莓,晚餐又吃了很多?!彼拖骂^,順手用手摸了摸小腹,說。徐升不做聲,湯執剛要抬頭看他,徐升突然伸出左手,輕松地圈住了湯執的手腕,把湯執按著小腹上的手扯開了,然后親自把右手放在湯執放過的位置,用拇指摩擦著湯執的腹部,隔著襯衣,將湯執的皮膚按得微微下陷。徐升太高,也太英俊,哪怕性格不太好,氣勢產生的壓迫感很強,在靠別人太近時,還是很容易就能使人心生異念。“不是很平嗎?!彼吐晫珗陶f,像是有些刻意用力地向下按了按,湯執渾身發軟,很輕地喘了一聲。“怎么了?”徐升靠近了一些,膝蓋頂著湯執的膝蓋,兩人幾乎貼在一起。徐升的聲音很低,但很鎮定,又問湯執:“你不舒服?”湯執有點緊張,微微仰起臉,看徐升,徐升垂眼看他的樣子,讓他想跑出書房。“你別這樣?!睖珗绦÷晫π焐f。“我怎么樣?”徐升反問他,按壓著湯執的皮膚,一寸寸向下。湯執掙了掙被徐升抓著的手,沒有掙開,便顯得像欲拒還迎。徐升額頭幾乎要碰到湯執的,像覆蓋在湯執身上一樣,緩緩地碰著湯執敏感的地方,湯執不知道徐升想干什么,有點受不了,又說了一次:“徐總,不要弄我了?!?/br>徐升終于停了下來,松開了手,然后垂下眼睛,很輕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湯執的額頭。輕柔的觸感停留在湯執額頭,而后一瞬即逝。徐升抱了湯執一下,把湯執抱在桌子上,按著湯執的膝蓋,把湯執的腿分開了一些。湯執還是有點迷惘,不過當徐升把臉靠過來少許的時候,湯執突然明白了徐升的意思。“徐總,”湯執問他,“你是想做嗎?”徐升沒有說話,看著他的眼睛。湯執愣了一會兒,心里有點空,好像想了一些事情,又好像一點都沒想。他沒有料到自己長到二十二歲,最有價值的,還是身體和性,徐升給他很多,如果徐升有需求,他沒有辦法回絕。湯執試探性地湊過去,閉著眼吻了吻徐升的下巴,徐升沒拒絕。又過了小半分鐘,湯執很機械地抬起手,緩緩把自己的第一顆襯衫扣子解開了。房間里并不冷,但室溫總是會比體溫低一些,所以湯執感到一陣寒意。徐升沉默地看著他,眼神里似乎也沒有很多情感。徐升看著他從上往下,解開所有的扣子,看湯執把自己的鎖骨、肩膀,rutou和肋骨都露出來。湯執沒有把襯衣完全脫下來,只是敞著,然后抓起徐升的手去碰他。徐升的手很熱,手心很柔軟,讓湯執少了一點痛苦。徐升的手指從脖子滑到胸口,指腹按在他的rutou上揉壓了幾下。湯執不習慣地喘著氣,下意識想把徐升的手推開,但忍住了沒有推,猶豫地靠近徐升,吻了徐升的唇角,下巴和喉結。徐升的氣味和徐可渝真的很像,但更淡也更男性化,攻擊性多些。徐升又低下頭,湯執差點吻到他的嘴唇,往后仰了仰,小心地躲開了。湯執按著徐升的肩膀,從桌子上下來,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又攀著徐升坐了回去,伸手解徐升的皮帶,拉下拉鏈,把徐升的東西掏出來。徐升已經很硬了,又燙又沉,幾乎讓湯執覺得害怕。湯執用手費力地握著,前前后后動了幾下。書房的燈光很柔和,但不暗,湯執臉頰發熱,不想看徐升,也不想看自己在碰的東西,于是閉上眼睛。徐升似乎誤會了湯執的意思,他突然開口說:“還沒潤滑?!?/br>湯執又睜開眼,發現徐升左右看著,像在找東西一樣,覺得徐升好笑得有點可愛,拉著徐升的手,張開嘴,很慢地把徐升的食指和中指舔濕了。徐升的手指頂著湯執的舌頭,按壓、模擬進出。過了一會兒,徐升抽出了手指,好像無師自通地替他擴張潤滑。湯執本來就是同性戀,徐升很英俊,讓這場沒有情感的性交變得不丑陋了一點。徐升的潤滑做得不太好,進入湯執時,湯執還是痛得要命。不過徐升這次沒有那么莽撞,按著湯執的腰,很慢地往里頂。他進的很深,每進入一次,湯執都跟著顫抖。徐升離湯執太近,湯執閉上眼睛,很輕又很低地叫了幾聲,突然被他堵住了嘴。徐升含住湯執的下唇,然后一點都不熟練地吮吸湯執的唇舌,和那天安慰湯執的時候一樣。吻了一小會兒,他松開湯執少許,把桌上的東西全推到地上,手托著湯執的頭,讓湯執平躺下去。房間里rou體撞擊的聲音曖昧而猛烈。冰冷的桌面硌著湯執的背,徐升抓著他的胯骨,不斷地擠壓,進出,他每將湯執打開一次,湯執都更軟一些。湯執覺得自己像一堆被雨水浸泡了很久的泥土,污濁,軟爛,隨便,便宜。湯執側過頭去,因為他被徐升頂得動著,所以唯一沒被徐升弄到地上的果盤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徐升的手沿著他的肋骨,一路往上,輕碰他的臉頰。果盤頂上有兩塊切成小兔子樣子的梨片,白色的梨片晶瑩剔透,湯執聞到了很香的味道。是甜的,清香撲鼻的,有很多汁水的氣味。“湯執,”徐升突然停下來,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br>湯執很緊地把眼睛閉上了,眼淚還是從眼角滴出來,滑到了發根里面。“很痛嗎?”徐升好像俯下身,因為聲音離湯執近了一點。湯執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這一段時間流的眼淚會比前十年都多,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哭過了。“湯執?”徐升退了出來,幫湯執把眼淚擦掉了,“到底怎么了?!?/br>湯執睜開眼睛,對徐升說:“我想吃那個梨子?!?/br>“像兔子的那個?!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