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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截圖,這是當年帝影的學校論壇上的帖子,有圖有真相……”祁驍煩躁地掐斷電話,點開微信。江冥發來的圖片,有大段的文字,還有照片截圖。截圖上,溫時初醉生夢死地倚在一個男人懷里,舌頭貪婪地舔舐那男人的臉,嘴巴張得很大,似乎已經做好了深喉準備。“砰!”的一聲,祁驍一把將手機摔在柏油馬路上,摔得四分五裂。男人周身散發著可怕的陰寒,坐進車里:“跟著前面那兩只?!?/br>剛松了一口氣的司機渾身一抖神經再次緊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前面。左邊是兩只哈士奇,右邊是一對父子,而BOSS用的形容詞是‘兩只’,所以……短暫地思索后,司機覺得自家BOSS應該不會無聊到跟蹤兩只哈士奇,很聰明地跟上了那對父子。不遠處,一大一小的兩只崽,大崽抱著小崽,慢悠悠地走在黃昏的余暉里。祁驍目光死死鎖著,涼薄得恰到好處的唇緊緊抿著。……“粑粑粑粑,旺仔小牛奶窩想拿兩罐?!?/br>“好?!?/br>“粑粑粑粑,窩想吃衛龍小辣條?!?/br>“不行,辣條都是地溝油炸的?!睖貢r初抽走軟軟手里的辣條,轉而給了軟軟一袋小餅干。購物車里裝了不少東西,溫時初見差不多了,帶著軟軟去結賬。付完錢,溫時初拎著兩袋東西,沒有手再抱軟軟了,軟軟也很乖,小rou手抓著溫時初的衣服,一路走回家。太陽完全落山的時候,天還沒來得及完全變暗。當溫時初看到倚在門口的祁驍時,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手里的塑料袋應聲砸在地上,青年下意識地想要掉頭跑。“爸比,唔……”軟軟看到祁驍,害怕極了,怯生生地躲到溫時初腿后。溫時初低頭摸了摸軟軟的頭:“不怕?!?/br>逃,是沒用的。“不請我進去坐坐?”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陳釀的干紅,透著冰冷的口感和與身俱來的尊貴。“不好意思,寒舍太小,恐怕裝不下您這尊大佛?!睖貢r初揚起淡淡的笑容,禮貌,又顯得疏遠。“信不信我動動手指,讓你以后在帝都混不下去?”祁驍堵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溫時初平淡地看著祁驍。那雙柔軟的目光里,不再有戀愛碰撞的火熱和羞澀稚嫩,平靜得像一潭死水。這不是看愛人的眼神,而是看瘟神的眼神。第14章自攻自受祁驍劍眉一擰。“您如果偏要進,那我也沒辦法?!痹谏鐣罎L打這四年,溫時初早就明白什么人該來硬的,什么人他永遠頂撞不起。就像眼前的祁驍,他一輩子都無法承受頂撞的后果。溫時初臉上始終帶著不淺不淡的笑,拿出了家門鑰匙。“爸比,不能開門?!避涇浻檬终贫伦℃i眼。“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他是大灰狼?!避涇洺鹆擞變簣@老師教的歌,臨時改了最后一句話。祁驍的臉黑成墨碳。這小兔崽子罵他是什么?“沒事,大灰狼不會吃了你的?!睖貢r初在軟軟鼻子上輕輕點了一下,開了門。站在門旁的男人臉色又黑了一度。與軟軟相依為命的這間出租房,不過二三十平方大小。剛進門,廚房,臥室,餐桌,一覽無余。溫時初沒有夸張,這么小的房子再多一個人,確實顯得更加擁擠了。“抱歉,家里沒有多余的拖鞋?!睖貢r初進門后,就抱著軟軟去了廁所。小家伙的屁股都跌紫了,溫時初坐在馬桶上,一點一點用藥膏涂抹在小家伙的屁股上,心疼得要命。“爸比,你為什么要放那頭大灰狼進來?”“沒事,等吃完飯就趕他走?!?/br>“那火鍋鍋里還能涮大灰狼嗎?”溫時初和小家伙之間有一個秘密,當在外面遇到不開心的人或事,就把這些人或事用牙簽刻在土豆上,把它們煮得透爛透爛,再一口吃掉。這樣,不開心的事第二天變成便便,就沖走了。“可以的,不過,今天別說出來?!?/br>軟軟點頭如小雞啄米。溫時初把軟軟抱到餐桌邊,開始準備火鍋材料。小小的火鍋,很快冒起沸騰的泡泡,溫時初把牛rou片和一些蔬菜下進去,將買的兩罐旺仔小牛奶拿出來,一罐打開,給了軟軟。另一罐,放到了祁驍身前。軟軟眼巴巴地望著大灰狼身前的那罐旺仔,嫩嫩的臉板著。那是他給爸比準備的旺仔,怎么、怎么就被這個大灰狼搶去了?好氣啊,想哭。可是他是男子漢,不能隨隨便便在大灰狼面前哭。“今天實在抱歉,踹了您的腿?!迸ou在沸騰的湯水里翻滾,溫時初全程笑著,用公筷撥了撥。“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這種小人一般見識?!?/br>小小的房間,溫度驟然降低了好幾個度。軟軟穿著小短衫,打了個哆嗦,軟膩膩的一只崽抱住了溫時初的腰。溫時初把一塊牛rou片吹得不那么燙了,蘸了點花生醬,放到軟軟碗里。“你知道我來,不是因為這個?!逼铗敽斫Y滾動,鷹隼似的眼,死死鎖著溫時初的一舉一動。溫時初抬頭看他,眼底蘊著剛剛看軟軟的余溫,笑起來時眼尾有淡淡的紋路:“祁總您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br>祁驍薄唇緊抿,知道有些話不適合當著孩子的面說,最后只悶聲吃了兩片刻了字的土豆。溫時初生的孩子,果然跟溫時初長得很像,那小眼睛小嘴兒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唯獨那鼻子,長得不像,倒更像祁驍認識的什么人。具體像誰,祁驍一時沒想起來。第15章你是母狗嗎?天色漸晚,軟軟吃完就犯困了,溫時初抱著小家伙哄了一會兒,把他放到床上,用薄被子小心蓋好。做完這些,溫時初褪下圍裙,出門的時候輕輕將門帶上。“所以,為什么要自毀前程?”祁驍好整以暇地倚在房子外的墻邊,聲音低沉。“自毀前程?”溫時初聽懂了,祁驍一定是暗中調查過自己,所以知道了自己四年前因為懷孕被學校開除的丑聞。溫時初無奈地笑道:“果然還是騙不了祁總您啊。年輕人嘛,想搞搞刺激而已,沒想到一不小心玩大發了,就把孩子給艸出來了……”“賤不賤?”驟冷的語氣,像一片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就割開了溫時初不太堅固的胸口。溫時初眸光心虛地閃爍,隨即,沒心沒肺地扯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