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包括愛。“對不起?!蔽艺f。小李離開后,我馬上給暮雨打電話。他平平靜靜的聲音,是撫平焦躁的良藥,我絮絮叨叨地將這‘精彩’的一天描述了一遍。照片的事我告訴暮雨不要擔心,只要咬定了‘醉酒’倆字,又有曹姐和小李的幫忙,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畢竟單位不是警察局,他們所謂的調查也就是側面地了解一下,他們本身并沒有更加深入調查的權利。暮雨那么聰明這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解釋,他知道這么做對我們兩個都好。后來說到小李兒的告白,我想起小李介紹我買房子時暮雨那個貌似吃醋的情景,這家伙難道早有察覺?“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小李兒喜歡我?”我問他。“不是,我并不確定,感覺像?!?/br>旁的人都有感覺,怎么就我沒感覺呢?難道真是旁觀者清?我不滿地抱怨,“你說你咋不提醒我一下呢?搞得我很被動啊。讓我欠人家這么大人情,你說萬一我被感動了,你不得悔死???你知道么,她說……”我把小李那些話大體給他重復了一遍。我覺得他聽完怎么也得緊張一下兒,結果人家沒啥反應,就來了句千篇一律的評語,“李會計人真得挺不錯的!”“哎,你都不擔心的???”我有點不爽,“那怎么也算個情敵吧?”暮雨倒是實在,“其實不怎么擔心的,反正,你喜歡的是我?!?/br>“你就臭美吧?!蔽倚?。雖然今天各種險象環生,我還是能在跟暮雨的談話里安定下來,只要他在身邊,我就覺得其他的事都沒什么了不起的。暮雨后來說讓楊曉飛把我放在江南水郡的東西給吳越,然后再讓吳越轉交給我,不管有沒有必要這么麻煩,都盡量避人耳目,我嘆了口氣,“小李說最近最好別見面了,我覺得我肯定忍不住……”聽著他的聲音,我便感覺到有種強烈的欲念在血管里橫行,這種欲念驅使我的手想要擁抱他,我的唇想親吻他,我的身體想念他的身體和溫度,我的心想念他每一個醉人的眼神,“暮雨,我現在就想你!”“安然?!睖厝崆鍧櫟穆曇袈^來,我指尖微微麻痹著,呼吸一下就亂了。所謂癡迷也就是如此了,隨便的一聲便讓人魂與神授。“也不是一定不能見吧……”暮雨接著說,“正常的辦理業務應該沒問題……今天金老板給我張支票讓我明天存上,等錢到賬給工人發工資用?!?/br>不得不說,這個金剛是越來越會找清閑了,轉賬這樣的事都交給暮雨去做,真是信任。這樣倒是還好,正常辦業務旁人也說不出個啥來。只是,這樣隔著防彈玻璃的見面遠遠滿足不了我的需求。聊勝于無!“好吧,”我無賴地糾纏他,“可我現在想你怎么辦?”說完,電話出現了預料中的沉默。我在腦中細致地描繪暮雨此時的表情,帶著讓人沉溺的淺笑,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不知道,我也想你想得不知該怎么辦……”“……”如此,那就這樣吧,能枕著你的想念入夢,我便不怕將要到來的明天是哪一款。☆、一零三后來的幾天,特別風平浪靜。我完全感覺不到壓力,依然跟著曹姐整整報表,寫寫反洗錢報告、大額動態,甚至核算pos機刷卡量什么的,我原來的崗位由一位jiejie暫代,等有新人來了,便交給新人。所有人該干嘛干嘛,除了小李表現有點刻意的粘膩之外,都很正常。以至于我怎么用心觀察都看不出誰像那個做賊心虛的偷拍者。那天暮雨來交支票,當時我正幫小李整理硬幣。附近有個早點鋪才開業沒多久,整天往我們這里交硬幣和零錢。要是以前我們還能收點手續費,自從變態的人行下了文件不許銀行對收、換零錢收費之后,那交零錢的簡直就是肆無忌憚。一個前臺柜員一上午啥都不干也收不完兩千塊的鋼镚,我跟小李一邊50個一捆的整理一邊小聲兒抱怨,奶奶的政府機構不知民間疾苦啊,開銀行也是有成本的,銀行拿這么多工資養著咱白白地義務勞動,真當銀行是機關事業單位,它就是企業,以營利為目的企業。曹姐嚴肅地說任何單位和個人都應該有社會責任感,我們沉默著翻白眼。暮雨進門時營業室好多人跟他打招呼,因為洗車的原因,他跟我們這些人混得很熟。小李仍是滿腔熱情地接待,就像以往,我仍是不情不愿地看著倆人如無其事的說話,心想你倆怎么這么能裝呢?暮雨不時飄過來淡淡的眼神兒,辦完業務還會過來和我說兩句話,那么自然,讓我恍惚覺得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平時照常上網聊天,想得緊了就給暮雨打個電話,有時打楊曉飛的號,讓暮雨接。握著手機時每分每秒都想揪著他的溫柔不放,才發覺以前那么恣意的享受真是揮霍啊揮霍。吳越除了擔心還有點兒開心的,他說,安然,你總算是有時間陪陪兄弟我了,就說是吃飯喝酒都有點兒心不在焉,兩句話不離弟妹吧,起碼是個活人陪著我,而且開銷還能對半兒分。就這么玄玄乎乎地平靜了一個多星期吧,那天楊曉飛過來了。別人都裝得挺好,單他一進門就躲躲閃閃的,恨不得把自己肥碩的身體藏到人縫里。我開了擴音器招呼他,他極為別扭的蹭過來。“安然哥?!逼ばou不笑地樣子。“干嘛來了?”“幫金老板轉支票……”靠,現在這金老板是越來越心寬啦,支票隨隨便便給個誰都行,“這事兒不都是你韓哥過來嗎?”我接過支票和卡開始幫他填進賬單。“他忙……”“哦!”楊曉飛走了,我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隙ㄓ惺聝?!下班后打暮雨的電話,居然關機。我立馬聯系楊曉飛,他說他韓哥手機壞了,出去修手機了。我問怎么壞的,楊曉飛說不小心摔的。暮雨那款手機是以結實著稱的,想‘不小心’摔壞了還真不容易。最主要的楊曉飛說話那個沒底氣的勁兒,我平時怎么埋汰他那他都得算我半個家人,他那點兒小動作我還是看得穿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我問。“沒有,好著呢!什么事兒都沒有?!?/br>“是嗎?那我等會兒去找你們??!”我說。“啊,”楊曉飛有點慌,“你可別來!”“為什么???”“那不是有調查的嗎?你就別撿這個時候惹事兒了?!?/br>“調查的找你們了?”“……”楊曉飛開始吭嘰。“是不是?”他的遲疑基本上證實了我的說法。我還奇怪怎么就這么平靜呢,敢情浪頭沒在我這邊兒,“楊曉飛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