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名快0.3秒,眨眼的功夫都不夠。贏得很危險!不過,贏了就是贏了,輸的人沒處說理去。在場的人都真心假意地跟我握手向我道賀,我一邊應付著,一邊給暮雨發信息說我晚上要吃魚,順便告訴他,我走狗屎運,又贏了。沒一會兒,暮雨的電話直接打過來,我聽到他身邊汽車鳴笛聲子哇亂叫的,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可是即便再喧鬧的環境,我也聽得清他一字一句,他問:“吃鯽魚還是草魚?”“草魚!”我說。“恩?!彼A艘幌聝?,又說:“安然,真厲害!”聲音低緩清潤,那幾個字卻像是帶著火星般落進我心里,炸出歡樂的焰火。我本來就挺得意,這么被暮雨一贊,簡直要美到天上去。中午的頒獎典禮很盛大。聽說有省銀監會的高官到場。老周一巴掌招呼在我后背上,“行啊,臭小子,夠牛,有前途!”我假咳了兩聲,說道:“你也不錯么,點鈔第二!”老周搖頭,“不行不行?!彼钢莻€點鈔第一名的年輕人說道,“我老了,世界說到底還是你們這幫孫子的?!?/br>我被這句噎得半天接不上話。發獎么,我喜歡。小學之后我就沒上過領獎臺了,那種站在人前被羨慕嫉妒恨的感覺真不錯。獎狀、證書什么的都沒用,我就聽說獎金有好幾千塊,所以拿到那個信封的時候,我盡顧著摸索猜測里面是四千還是五千了,都沒注意給我發獎的是誰。典禮完畢,午飯都不管,直接讓我們各回各家。坐在車上,另外倆人都有些喪氣。我們單位派去參賽的仨人,就我得了名次,我才不管幾家歡樂幾家愁呢,自顧自地哼著歌兒看著那個裝了五千塊的信封美了一路。得獎的消息早就傳回支行。我回到單位時已經快下班了,先去樓上找領導報個到。領導們都很開心,說我這是為行爭光,并且大行長還金口玉言準我休息兩天。連一直看我不順眼的王行長都意外的夸了我兩句。從行長室出來我直奔江南水郡。暮雨他們要等會兒才下班兒,我換了暮雨的衣服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也許是興奮了一天有點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耳邊有人說,安然,去床上睡!那是讓我的心都安定下來的聲音,還能是誰?可我睡得正舒服呢,也懶得睜眼,側過頭繼續打盹兒。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只手從腋下繞過背后抱住了我,一只手撈起我的膝彎……這個動作是要抱我嗎?太扯了吧!我別扭地覺得這樣的抱法肯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咱又不是嬌小的妞,咱可是一米七幾大高個兒的男人,哪能這么抱著?我忽地睜開眼睛,“哎,干嘛你?”暮雨停下動作,理所當然地回我,“抱你去床上睡?!?/br>“別這么抱,多難看??!”我抬手摟住他脖子,把頭扎到他懷里,聲音迷迷糊糊地像是撒嬌。“……那怎么抱???”暮雨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問道。“……你背我吧……”我提議。暮雨默默轉身背對著我蹲下,我美顛顛地趴到他背上。他并非多健壯,卻足以讓我安心依靠。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說話。“楊曉飛呢?”“買菜去了……”“想我沒?”“……”“喂?”“……”他將我放在床上,看著我也不說話,我笑瞇瞇地拽著他衣領拉低他,“說話啊,想什么呢?”暮雨眼神晃啊晃卻沒有動作,“……抱你”,他說。☆、八十八我四仰八叉地躺倒,對著暮雨一齜牙,“來吧,別客氣!”暮雨俯身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絲絲的疼瞬間轉變成流竄全身的酥麻。我抬手在他肋下抓了兩把,他下意識地躲,我看準機會骨碌翻個身壓到他身上。偷襲得手,我得意地挑挑眉毛。結果那死孩子淡定得讓人無語,眉頭都沒皺一下兒,眨眼的頻率都沒變,兩只胳膊松松地攬著我的腰,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心跳突然加速,我按著他的肩膀發狠地吻下去。這家伙隨隨便便就能讓我瘋。他耐心地回應我,爪子伸到我衣服下面,用一種舒適的力度輕輕揉捏著,從腰到背到肩,幾下好像就把這半個月來積攢在骨頭里的煩悶、疲憊、緊張、憂患都捏碎了,通體舒暢。我親夠了,把臉埋在他頸邊,自言自語地抱怨,“死孩子,可想死我了?!?/br>暮雨一手拎著衣領把我的頭提起來,一手抬著我的下巴,左右看看,肯定地說:“安然,你瘦了……”“天天想你,想得飯都吃不下去……”我說到一半兒,暈暈乎乎地大腦忽然閃過明晃晃的‘4000米’倆字兒,趕快改口,“……那是不可能地,我天天吃得好睡得足,怎么會瘦?”“下巴尖了,肋骨也比原來明顯……”暮雨表情很認真。“沒有啊,下巴尖那是你看得角度不對,肋骨明顯那是我姿勢不對?!彪m然‘為伊消得人憔悴’是件浪漫的事兒,但此刻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暮雨一臉的不以為然,我拉著他的手放到肚子皮上,“你再摸摸看……”我就不信你還能摸著骨頭。他看著我,那眼神兒□裸的就是‘你白癡’。我就當看不出來,還稍稍鼓起腮幫子,一副‘我就白癡了你能如何的’姿態。暮雨的手在我肚皮上揉了兩下,而后一朵意義不明的笑容綻放在嘴角,他湊近我耳朵,低聲說:“好像……有了……”我愣,等明白過來,臉上像被人放了把火,一堆臟話噼里啪啦地從腦子里蹦出來堵在嗓子眼兒,可是看著那人溫柔清亮的眼睛我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有也是你的”。那家伙看著我笑,我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索性翻坐到床的另一邊,想想不解恨,又回頭去踹了他兩腳,他卻笑得更開心。我哀嘆,暮雨這么老實的孩子都變這樣兒了,什么世道啊這是!沒一會兒那人便湊過來從背后摟住我,我掙了兩下兒沒掙開,不理他了。“安然,別生氣?!彼曇糗涇浀睾逦?。我本來也沒生氣,結果他這么一說,心里倒真冒出些委屈:這剛回來還沒溫存幾下呢就耍我!韓暮雨你行!不說話,晾著他。“安然……”——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個小玩笑,雖然那玩笑有點啥啥吧……“安然……”——多大點兒事???反正我也踹過了,算啦算啦。我‘恩’了一聲,暮雨看我有動靜了,特會來事兒的托著我的手指給我揉起來。我靠在他懷里瞇著眼睛享受他的殷勤,一邊心里頭罵自己:安然,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