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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逃。情,絲絲滲透,讓鋼筋鐵骨都柔軟下來,欲,洶洶襲來,讓寒冰凍雪都燃燒不熄。□,便是這樣的甜蜜熾烈。想要更深刻的感受對方,透過皮膚血rou骨骼,觸及到彼此的心與靈。愛,是對自我的束縛,而我愿意從此放棄自由,只追隨你的身影;親吻撫摸,都只是膜拜的一種形式,而這種膜拜無關信仰,只因為你是你,你是我心中最愛。身體燥熱得仿佛要冒出煙來,欲望的火在身體各處流竄,我在暮雨肩頭迷亂失措的撕咬,而這個人居然在此刻猝然停下一切動作。我莫名地惱火,隔著薄薄的衣服,將自己身體愈發堅硬的部分在他的腿上小幅度的磨蹭,同時加重了牙齒的力度。誰知那混蛋居然深呼吸兩下,一把推開我,翻身就要下床,我當機立斷抓住他胳膊猛力把他扯回來,跪坐在他身上,怒氣沖沖地質問:“你干什么你……”罵到一半兒我就住口了,因為姿勢的原因我明顯地感覺到一個炙熱而□的觸感抵在我的大腿內側,我僵了一下,隨即明白,這人剛才是又想去求助冷水澡了。除了第一天,之前雖然也是夜夜纏綿不過都算適可而止,不至于到某種難以消解的地步,也許是有了要結束旅行的打算,也許心里都不大舍得這種朝夕相守的日子,我們都有點放縱自己的意思,想要趁著還有時間親熱夠本兒,因為回去了,便不再有這么方便的條件。結果折騰來折騰去,自己沒法控制了……暮雨低著頭,我也有點無言。靜默了一會兒,就聽他很輕地嘆了口氣,手臂攬過我的腰背,頭靠在我鎖骨的位置,喃喃地說:“安然,我忍不住……”幾個字,帶著歉意、無奈還有誅人心神的濃情款款,將我的猶豫從腦袋里撞飛了出去。我親親他的額頭,像是對待一個乖巧的孩子,就連腦子里也是那種他想要什么就給他什么的溺愛想法。“不是說了嗎?不需要忍,有我在,為什么還要忍???是不是?”我在他耳邊低語的同時,手指隔著衣料摸索著握住了屬于暮雨身體的那部分,暮雨吃驚地按住我的手,極致漂亮的眼睛里一片慌亂和不可思議。我盡量輕柔的動作,暮雨卻有些僵硬,他大概也拿不準到底是由著我還阻止我,按在我手上的手只是隨著我的動作上下滑動。我不住地吻他,在他耳邊信誓旦旦地說:“暮雨,相信我,我絕對比冷水澡好使?!?/br>說實話,我也不是那么沉著的,我也緊張,可是,總得有所突破才行。暮雨信了我,慢慢把手拿開,漸漸地放松身體,分出心思來回應我的親吻。我察覺到他的配合,干脆直接把他撲倒在床上,七手八腳地扯掉他的短褲。這是確定戀愛關系以來,我頭一次看見暮雨這樣光裸的模樣,堪稱完美的身體,比例勻稱,修長結實,我一直覺得暮雨的好看就在于此,美麗得近乎精確,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嫌瘦,無法增減偏移得恰到好處。我暗暗咽下口水,眼睜睜地看著他發了會兒呆。暮雨皺著眉頭拉過我的肩膀,扳著我的臉親吻,我看到他眼里的閃爍于是我知道他是在不好意思。我不明白,同為男人,公共浴室里我看多了類似的身體,一點兒也不覺得看好,更別說有任何欲望?;蛘?,只有他,只能是他,才會展現如此的誘惑,讓人神魂顛倒。我在他光滑的胸膛細細地舔過,手指一路從胸口爬過腰腹,所過之處的皮膚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柔韌細膩,最后手指觸到那個挺立的器官,小心翼翼地握緊。感覺到掌心的沉重炙熱,還有某種隱隱的脈動,我的心突然跳成一團。暮雨悶哼一聲,身體再次繃緊,他看向我,眼神迷茫無措。“暮雨,暮雨……”我在耳邊輕喚他的名字,“別這么緊張!”我猜我比他更緊張,手掌幾乎握不住。顫巍巍地滑動換來暮雨更粗重的喘息,扣在我肩膀的手不知不覺使上力氣,捏得我骨頭都有些疼。這樣的事,我自己也做,所以,即便緊張,也知道該如何用手指的動作取悅這個心愛的人。我根據他的反應拿捏著合適的力度和幅度,想給他最舒適激越的感受,然而,我卻在聽著那個人亂成一團的喘息時,絕望地發現自己也被推到爆發的邊緣,□痛癢得只能在他腿邊胡亂地蹭。☆、六十作者有話要說:七夕快樂,各位??!“安然……”暮雨忽然扯開我的手,在我晃神兒的瞬間翻身將我壓住。古井般幽深凝定的眼睛懸在頭頂上,像是可以將我靈魂吸引了去。“你怎么……呃……”我傻傻地問話進行到一半便被截住,因為暮雨的手一把將我的短褲拉到了膝蓋,冷氣襲來的同時,我腿間勃發的欲望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落入一只微涼的手掌。我睜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慌亂讓我口不擇言,“你……你他媽的……你……”我憤憤地甚至不知道該罵什么,只能死死按住他的手臂。暮雨把翻滾時散落在我額前的亂發撩起,手指描畫過我的眉目,柔聲說,“安然,別緊張……”靠,這小孩兒又學我。然后,我更緊張了,因為我終于發現了我如此緊張的根源,“那個……你會嗎?”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我很肯定,在這方面暮雨真的懂得不多。別把你哥搞廢掉吧!暮雨居然花兩秒鐘想了一下兒,然后給了我一個意味不明卻傾國傾城的笑容,“讓我試試吧!”他說什么我都無力反對,因為我已經被迷暈了。這是第一次,把自己交到別人手里,完全不受控制的放任和縱容。跟自己做是不一樣的,因為無法揣測的力度、角度,感覺像是把自己拋給一場冒險,因為慌亂無助而更加敏感更加激昂。不得不說,暮雨是靠譜兒的,他的動作帶著小心,偶爾還有一些試探。他掌心粗糙的薄繭貼著細軟的表層皮膚,引發各種神奇的觸覺,欲望一層一層的翻滾,快感從某個點涌出,沖擊著遍布全身的纖細神經,最終隱沒于身體的震顫之下。手指腳趾都帶著細微的麻痹,我攀著暮雨的肩膀,就像一只小船飄搖于在他指頭掀起的狂風巨浪。我聽到風雨中傳來暮雨低低的呢喃,他說:“安然,安然,知不知道,你有多好?”我迷糊地想這本該是我的臺詞,我一直一直的感嘆,主語換成你的名字,語氣是同樣的柔情萬般。有些想笑,睜開眼睛卻是光影斑斕的一片。笑聲沒入他的唇齒,只剩糾纏。我在欲望中掙扎沉溺,手指想要抓住什么卻一次次從他濕滑地背上跌落。電流擊穿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