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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在外人看來,也是閻仆搬進了高泰河的家里,看起來像是閻仆嫁給了高泰河,結果呢,高泰河為了不給人理由讓他搬出太子府,推拒了賞賜,甚至,偷偷賣掉了在京中的所有房產,擺著一副我沒地方去,只能借住太子府的架勢。反觀閻仆呢?攢錢湊聘禮,還有賞賜的田地房產,一副打算安家扎根的架勢。高泰河這是要從太子府發嫁的節奏??!可惜,殷韶景答應了梁昔,不會在兩人的事情上亂插話,否則,殷韶景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告訴高泰河實情的。梁昔起身,讓人抱了阿福一同回房,阿福正玩得高興,突然被帶走,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梁昔走過去點了點他的鼻子,道:“男子漢大丈夫,一天到晚的,一點點小事就哭了?!?/br>“哇哇哇……”阿福抬手拍開梁昔的手指,他已經是能聽懂話的大孩子了,知道爹爹是在嫌棄他哭鼻子,頓時哭的更大聲了,哭怎么了?父王說,哭也是男子漢,皇爺爺說,父王小時候也愛哭鼻子,但長大了依舊是大丈夫。父王跟皇爺爺都不嫌棄自己的,只有爹爹嫌棄,爹爹一定看他長大了,不可愛了,不愛他了!“下午去燕叔叔家看燕柏小弟弟?!绷何舻?。阿福頓時止住不哭了,燕柏的名字簡直是他的止哭靈藥,可以彌補他受到的任何傷害,阿福睜著大大的眼睛期待的看著梁昔,為什么一定要是下午呢,現在也行??!他想帶自己最喜歡的布老虎過去。梁昔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嘛,青筋跳了跳,“今天不許帶東西過去?!绷何粲挠牡牡溃骸半m然你父王不窮,你爹爹我私產也挺多的,但是……你燕叔叔家里,放不下你那些玩具了??!最重要的是,小弟弟并不喜歡你玩過的那些男孩子的玩具??!”燕柏此崽,簡直就是冰雪為肌玉為骨,生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小年紀,不愛玩具愛雅物,現如今,他的玩具都是雕琢精致的小藝術品,給他小鈴鐺布娃娃的他不喜歡,反倒能會盯著文人字畫看一天,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而阿福喜歡的那些玩具,什么配色艷麗的布老虎,什么沒開封的小弓箭小匕首,還有梁昔讓人制作的積木等,哪里是清高的燕柏崽崽喜歡的,送過去也只能落灰。但是阿福年幼,這些道理是想不通的,他只是單純的因為喜歡燕柏崽崽,想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分享給他。梁昔以前一直厭惡這個世界的娃娃親什么的,覺得簡直是綁定了兩個不確定未來性情的孩子一生,是父母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但是,見阿福這么憨憨的討好清高的燕柏崽崽,還從來討好不到點子上,這讓梁昔有一種深深的憂郁。他的阿福,該不是可著他跟殷韶景的缺點長的吧!他愛美色,阿福把這一點發揮到了極致,殷韶景最不擅長哄心上人,他的阿?!@看著也有長成這樣的預兆??!其實娃娃親什么的,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的對吧?至少先綁了再說。但是想到楚晚笙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他最近在朝上越發陰狠的手段,梁昔默默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燕柏崽他爹,有刺且帶毒,不可輕易戳他心尖尖。梁昔憂傷的嘆了口氣,看著他傻乎乎的兒子,心酸,兒子你可長點心吧!燕柏崽崽性情雖然像燕安亭,但是他阿么不好惹??!顯然,一心帶著他啃了不知道多少口,沾了不知道多少口水的布老虎去見燕柏的阿福,是不知道梁昔這當爹的憂心的。閻仆跟了梁昔回去,高泰河有心跟上去,但總不好老是往太子妃身邊湊,只得停下腳步,打算等閻仆下值之后再去找他。“主子,我打算求親了?!绷何舯е⒆踊亓宋?,閻仆突然說了一句。梁昔想了想,“也是,你也攢的差不多了吧!多少錢了?”閻仆道:“一千兩?!?/br>有點窮呢!梁昔抿了抿唇,據他所知,高泰河自己的身家就得往上萬了數,不過,一千兩下聘,倒也說得過去,窮人家幾兩碎銀子就能辦場婚事呢,閻仆一直說高泰河身份高,他們也不是普通人,雖然不能與權貴婚嫁,動不動幾千兩上萬兩相提并論,但也要差不多,也是他對待高泰河鄭重的意思,一千兩說起來……一般富戶人家的婚嫁水準吧!不過閻仆窮,這還是攢了一年的了,其他的賞賜什么的,閻仆這死心眼的,銀子直接用來買房置地,而物件,則放起來供在屋里了,完全不想著賣了換錢。這一點就跟梁昔不一樣,梁昔若是得了什么東西,他不是特別喜歡的,又不是孤品珍品的,向來是直接賣了換做銀票放著,占地方也小些。不過梁昔還是點點頭,他覺得高泰河這邊錢肯定不是問題,別說是閻仆攢了一年,連暗器都舍不得打制,才攢下的錢,便是閻仆一分錢不準備,但凡他說要跟高泰河成親,高泰河倒貼錢都是愿意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閻仆要娶他這件事。“行吧,你決定了,就去做吧!”梁昔表示支持。閻仆拱手行了一禮,“是?!?/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瑪卡巴卡2瓶;無限接近透明的藍1瓶;么么噠~謝謝小天使們的營養液~第115章數日后,高泰河在臨城的宅邸有媒人登門,閻仆特地找了個高泰河在家的時候讓媒人去的,自然是見到了他。高泰河這幾日正沐休,也就回來松快松快,太子府畢竟是主子的府邸,不是他可以放松的地方,高泰河正打著赤膊在院子里練槍,就聽到仆從通稟,說有媒人來訪。高泰河還挺驚奇的,自從上次他讓媒人停止說親,并說自己無心婚配之后,已經沒有媒人會上門了,今天這是誰抽了風,來他這里做無用功了?高泰河剛想讓仆從把人拒之門外,他如今可是一心只為閻仆,自然更不會見媒人了,就聽到仆從道:“老爺,媒人說了,您別急著拒絕,他說他跟其他說親的不一樣,說不定能中了老爺的心思?!?/br>高泰河頓了頓,他的心思?他的心思不就是閻仆么,高泰河不屑的笑了,自然是不信的,且不說他的身份是機密,便是閻仆,甚至連身份戶籍都沒有,閻仆這個人,在明面上根本是不存在的,更不可能有媒人拿著他的生辰八字來說親了。也不知是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媒人,敢說這樣的大話。不過高泰河倒是沒急著拒人于門外了,他倒是有點好奇這媒人要說什么了,高泰河明知不可能,但還是不自覺的隱升起一絲雀躍,其實,聽一聽也沒什么對吧!仆從聽了高泰河命令,請了媒人進來,高泰河也只是想聽聽他想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