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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得他還以為殷韶景在感情上憨憨的,不是耍心眼兒的那種人,信上所說的肯定都是肺腑之言,縱然用詞rou麻了些,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但還是好好的珍藏了,還有點淡淡的感動……他回去就把信燒了!殷韶景垂頭,道:“下次不敢了?!?/br>“你還敢有下次!”“沒……沒有下次了!我就說不該聽申屠柘的,我一直告誡自己來著,要控制,再控制,對不起,昔昔,我沒控制住?!币笊鼐拔牡溃骸岸际巧晖黎厦枋龅那熬疤昧?,我才動心的?!?/br>梁昔抿緊了唇,深吸一口氣,“咱們倆的事情,不準再拿著去問別人,他一個暗衛,好好做自己的正事就是了,管你的內宅做什么?那是我的地盤,逾矩了吧?”“對對對,昔昔說的對,其實申屠柘新人上位,就是想討好我罷了,可是我是那種人嗎?會因為他的討好就重用他嗎?”梁昔更生氣了,他好好的傻乎乎的阿景,再被申屠柘那個愛好流連花叢的家伙帶下去,就要長歪了,要知道,一個人想長歪很容易,但正過來就很難了。但是殷韶景既然用他,肯定還是有他的可取之處的,梁昔也不打算在用人這種事情上影響殷韶景,也就沒說什么,但是對申屠柘已經沒什么好感了,教殷韶景什么不好,教他學酒后亂性?跟他撞思路了好么!“昔昔,你不生氣吧?”殷韶景緊張詢問,梁昔看起來只是在氣申屠柘,并沒有要對他發作的意思,殷韶景暗自欣喜。梁昔一僵,輕咳了咳,道:“沒有??!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嘛!喝醉了嘛,很正常,閻仆跟高泰河還喝醉過呢,楚晚笙跟燕安亭也是醉酒才有的孩子,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嗎?”梁昔目光閃爍著攤手。經常發生的么?殷韶景不是很了解旁人的私生活,但是聽梁昔這么一說,他覺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至少他身邊的這些人,有這么多人都是因為喝酒才成的,那么他跟昔昔,是不是也要成了?殷韶景暗喜,連忙點頭,“是啊是??!很正常,不必在意的,再說了,我們本就是夫夫,這種事情就更正常了?!?/br>“對對對,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你我都不提了?!绷何暨B忙道。“好?!币笊鼐包c點頭,“昔昔,那……你還喜歡喝什么酒?宮里有個酒窖,存放著許多世間難尋的佳釀,趕明兒,我去給你搬回來些,反正父皇年紀大了,年輕時愛酒也就算了,如今可得好好修身養性,那些美酒放著也是浪費,拿回來咱們自己喝?!币笊鼐坝X得自己真機智。果然是被申屠柘帶壞了??!梁昔擰眉。殷韶景帶了梁昔回府,梁昔也沒拒絕,殷韶景也就不再詢問梁昔為何出府了,他覺得,梁昔就是單純的來看望楚晚笙的。“參見太子,參見太子妃?!鄙晖黎险昧斯倪^來復命,正好撞見殷韶景拉著梁昔的手不放,試圖讓他留在書房里陪他。“你還有正事,我要回去了?!绷何舻?。“昔昔,我……我今晚能不能回房間?”殷韶景仗著梁昔對他態度好,再加上昨晚都成了,大著膽子開口。梁昔回頭,還沒說什么,殷韶景自己就咽了咽口水,補充著解釋了一句,“我……我房子塌了?!闭f完,自己忍不住皺了下鼻子,他就算說床塌了也比這個理由強??!誰家府里的房子會突然塌??!又不是年久失修。“我怎么不知道?”梁昔頓住腳步,回頭,想聽殷韶景解釋。殷韶景咽了咽口水,是??!后宅好歹也是昔昔的地盤,雖然昔昔不大愛管,都是交給身邊丫鬟處理,但他總是會聽聽丫鬟給他念的事務,對府中有個了解,不至于一無所知,所以,他要怎么解釋,在這段短短時間內,房子塌了的事情呢?申屠柘眼珠一轉,立刻拱手,“對,屬下剛剛聽聞,房中木梁里發現了白蟻,太子妃不知,這白蟻蛀食木梁,房子雖然表面看起來安然無恙,實則一觸即潰,太子妃雖然只是出門片刻,但是房子確實是出了問題,主子確實是沒法繼續住在危房之中了?!?/br>“白蟻??!”梁昔微笑,“原來是這樣,看起來,今晚你只能去我那里了呢!”殷韶景沒敢吭聲,他覺得昔昔話里有話,似乎有著其他意思,事實證明他確實是沒想錯的。梁昔繼續道:“不然,除了我房里你今晚睡哪里,只怕哪里就要有白蟻為禍,府中房子雖多,但也經不起這么折騰,哪里都能塌了呢,其他人也是要住的?!?/br>殷韶景果斷垂頭,一聲不吭,梁昔瞟了心虛的殷韶景一眼,道:“晚上記得回來吃晚飯?!?/br>殷韶景立刻驚訝抬頭,居然還是同意了?!昔昔真好!他都要感動了。梁昔邁步要出門,申屠柘垂首有些自得,聽太子妃跟太子的對話,可見昨晚的事情是成了的,太子妃果然松口,允許太子回房了,今天的自己又立了一功呢!開心。梁昔走到申屠柘身邊,突然轉身看著他疑惑道:“申首領?!?/br>“屬下在?!鄙晖黎狭⒖剔D身,他跟在殷韶景身邊,自然很清楚殷韶景對梁昔的態度,自然拿出比肩殷韶景的恭敬態度,對待梁昔。“你是打算進太子的后宅做嬪妃嗎?”“額?”申屠柘僵住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太子妃在說什么胡話?見申屠柘不解,梁昔道:“既然不打算,為何太子后宅的私事,你總是參與呢?”申屠柘冷汗津津,連忙下跪拱手,也不敢解釋,目光偷偷的瞟殷韶景,殷韶景垂首,一只手托著額頭,看不出神色,主子這是不管他了嗎?!申屠柘有些緊張,但聽聞太子妃性情雖有些怪異但不是兇狠之輩,應該不會有什么太重的責罰。不過……主子這是把他賣了嗎?!梁昔道:“平日里你愛去哪里尋歡作樂的跟我沒什么關系,但是帶壞太子的話……”“屬下不敢?!鄙晖黎线B忙道,這樣的罪名太重了,他擔不起。“最好如此?!绷何艟就曛?,這才出門,留殷韶景跟申屠柘兩主仆大眼對小眼。殷韶景咽了咽口水,心虛的轉過視線,“那……那什么,太子妃因昨晚的事情生氣了,我就去跟他解釋,就……”全說了。難怪太子妃對自己如此!申屠柘瞪大了眼。“你忍忍吧,我也怕他?!币笊鼐盁o奈。看出來了,慫的連底線都沒有了,屬下說賣就賣,搞得他里外不是人,不過這是自家主子丟給他的坑,他只能堅強扛起,申屠柘又表了一番忠心,表示會繼續為主子想主意賣命。“你不怕繼續討太子妃的嫌棄嗎?”殷韶景問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