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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術高超,再嚴重的病癥,也不是治不了的,何必非要為難我們公子?”“嬤嬤容稟,實在是府中沒辦法了,太醫都請了,這才不得不來請梁公子的,還請通稟一聲,我們府上必定感激?!?/br>“這話說的,我們府上主子是楚王殿下,哪里輪得到向梁公子通稟?你們進來也是打著見殿下的名義來的,自然也得跟殿下去說才是,殿下允許你們見梁公子,你們自然能見,何必為難仆人呢?哪有自己往后院沖的,不如先去見楚王殿下?萬事自有殿下做主?!?/br>“只怕殿下不許……還請讓我們見見梁公子吧!”“嬤嬤?!绷何糇叩綃邒呱磉?,叫了一聲。嬤嬤立刻回身,對著梁昔行了一禮,“公子,你怎么過來了?別吹了風?!?/br>“這位就是梁公子吧?見過梁公子?!本次暮罡系钠腿藢χ何粜辛艘欢Y,見到梁昔都能出門活動了,眼神里滿是驚喜,既然能下床,可見是能去他們府上了。“你們夫人怎么了?”梁昔皺眉,敬文侯夫人在他被傳言所困的時候曾叫他去府上看病,還想做他的后臺,對他還是不錯的。“夫人小產了,太醫止不住血,此刻正是要命的時候,還請公子千萬去看看!”仆人紅著眼跪地磕了個頭,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在楚王府如此失禮。梁昔眉頭一皺,流產出血可大可小,如今滿京城都知道他剛剛生子,但敬文侯府還是派人過來了,可見兇險,“去備車?!?/br>“公子,這?”嬤嬤道。“那是一條命。去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快些!”梁昔道。“要不要問問殿下的意思?”嬤嬤不敢反對,但還是問道。“找人去問便是?!绷何酎c點頭,嬤嬤剛想松口氣,就聽到梁昔對敬文侯府的仆人道:“你們有馬車嗎?”“有的!公子請!”仆人立刻道:“只是有些簡陋?!?/br>“沒事,嬤嬤,藥箱到了讓侍衛騎快馬給送過去,我先去了?!绷何籼Р骄妥?。“公子,您的身體,再者還沒有跟殿下說呢……”梁昔一擺手,“你去說唄!反正他肯定會同意的,我先去?!绷何粢呀洿筇げ降碾x開,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完全不像是十幾天前剛生過孩子的樣子。嬤嬤想阻攔的腳步頓了頓,一來是敬文侯夫人小產,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她真攔著不讓去,若出了事,說不定會讓敬文侯府憎恨楚王府,二來,梁昔這身體,真的是大好了??!走起路來看著比她都有勁兒。梁昔上了側門外的簡陋小馬車,仆人告了罪,讓梁昔坐在狹小的車廂里,自己猛地一甩鞭子,駕著馬車狂奔而去,身后,已經有侍衛騎了馬跟上,這些人是保護梁昔的。敬文侯府,梁昔快步走過熟悉的走廊,直奔敬文侯夫人的住所,此時院子里人來人往的,各個腳步匆匆,有仆人端著滿是血水的盆子從屋里出來,梁昔進了屋子,送他來的仆人立刻站在門口喊了一嗓子,“梁公子來了?!?/br>“梁公子,您這?您怎么來了?”太醫一驚,上下打量了下披著披風的梁昔,他一直沒有把披風脫下,太醫也知道梁昔月子還沒坐完,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里。“是我請的?!蓖忾g,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眼眶紅通通的,固執的看著梁昔,“是我讓仆人去請的,若是有什么罪,我自己擔著便是,還請梁公子看看我母親?!?/br>“嗚嗚嗚……”少年身邊還站著個七八歲的娃娃,大約就是敬文侯夫人的兩個孩子了。“這……”誰都知道梁昔剛生下皇長孫,陛下已經下了圣旨,賜楚王妃之位,誰能在楚王妃坐月子的時候去請人來看病??!楚王竟也能同意?梁昔已經進屋了,他是哥兒,便是與女子有些區別,也不必如男子那般在意,還是可以進入女子寢室的。敬文侯夫人面無血色,頭發汗濕,凌亂的貼在額頭上,還替孩子解釋,“孩子不懂事,竟然去找你……”“沒事兒,我先看看你怎么樣了?!绷何舫读顺洞浇?,笑不太出來,敬文侯夫人這個樣子,明顯是性命垂危了,難怪敬文侯世子竟然大膽到讓人去闖楚王府找他。‘叮咚,系統檢測到十米內有生命需要救治,請宿主確認是否救治?’系統果然提醒他面前之人生命垂危。‘救?!@根本沒什么要猶豫的。梁昔跟身邊的太醫借了銀針,又寫了方子,讓仆人去煎藥,許久,才止住敬文侯夫人的血,梁昔又喂她服下了自制的補氣藥丸,他都是隨身攜帶的,敬文侯夫人的臉色才漸漸的平穩下來。“止住了?”太醫驚訝。“還好,只是看著兇險,還有得救,再晚一些,失血過多就真的不成了?!绷何粑⑿?。“多謝?!本次暮罘蛉颂撊醯牡?。梁昔環視一周,“敬文侯呢?”自己的夫人流產躺在床上,他做丈夫的竟然不見蹤影,還是十幾歲的孩子讓人去闖楚王府請他過來。敬文侯夫人垂首不語,旁邊的一個婢女道:“侯爺不在府里,大約是去……”“玉竹?!本次暮罘蛉俗柚沽松砼枣九僬f下去,太醫已經退了出去,梁昔寫了藥方,他要看看梁昔到底寫了什么,也好從中學習一二,總好過在這里聽侯門恩怨。梁昔見屋內的人臉色都不好看,大致也猜到了三分,能讓后宅內眷憤懣的還能是什么,大都是男主子在外面有了紅顏知己了吧!梁昔也不再追問,轉而道:“夫人,當初我就說過,您身體虛弱,不能再生育了,為何沒有服避孕藥物?!?/br>敬文侯夫人扭過頭去,一言不吭。梁昔嘆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么,讓一個正室夫人自己服用避孕藥不再生子,果然還是太難了,子嗣對這里的人來說,還是太過重要,可是……“夫人,您已經有兩子了,至于生育之事,還是放下吧!”梁昔只能勸到這種地步,也不再多言,走到了外間去,敬文侯世子抬頭繃緊了臉望著他,“我母親好了么?”“沒事了,等會兒服下湯藥,休息休息,我在這里守著,不必擔心?!绷何襞虏∏榉磸?,也不能離開,便是系統,也沒有默認他救治結束。敬文侯世子點點頭,拉著弟弟走到一旁,一聲不吭。有仆人給梁昔備了軟墊被褥,讓他在外間的矮榻上休息,在外人眼里,梁昔還是個坐月子的哥兒呢,為了敬文侯夫人,竟然趕來此處,可見是情深義重。屋子里安靜下來,便是兩個少年都被仆人帶走,不讓他們驚擾敬文侯夫人休息,梁昔不能走,他要隨時注意敬文侯夫人的情況,等她喝下湯藥,真的緩過來了才行。屋內一時間靜悄悄的,梁昔在楚王府里被人塞被子里坐月子,在別人的地方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