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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只捏住一層皮,皮下的肌rou比不了脂肪,捏不住。“別捏了,再捏早飯又吃不成了,快去買吧,今天換我賴床?!比~肖瑾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看著季修起床穿衣服。從細長的脖頸到線條略堅硬的蝴蝶骨,再到瘦削的腰線和隱在家居褲下微微翹起的臀,葉肖瑾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都說飽暖思**,愛人當前,真是何時都會思**。季修難得買了一次早飯,還整整買了一個小時,葉肖瑾已經睡了一覺他還沒回來,葉肖瑾等不了了,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剛要摸出手機來給他打電話,就聽見他開門的響動。葉肖瑾趿拉著拖鞋跑出去迎他,“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出什么事了嗎?”季修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還有些惺忪的睡眼,“我碰見個賣野味的,滿嘴的黑話,就跟他盤了盤道?!比~肖瑾聽他說到這就要瞪眼,季修雖然一身的本事,可再怎么說雙拳難敵四手,自己又沒在,怕他吃虧?!鞍パ侥銊e瞪眼,我沒打架,就套了套話,來來來,快吃飯,都涼了?!?/br>就這樣,一頓早飯的功夫,他倆就決定放下剛買的愛巢不住,跑到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吃沙,還一吃就是一年多。這是個制止偷獵盜獵的志愿者小隊,季修自打綴上那幾個販子就充分發揮自己的特工本質,沒幾個星期就把他們的行為模式和貨物來源摸清楚,葉肖瑾看他難得又興起了工作的熱情,還是相對來說符合兩人口味的工作,干脆收拾了細軟和他一起奔赴邊疆,為國家做貢獻去了。加入這個小隊也是陰差陽錯,他們兩個來之前對這里的情況還不熟悉,仗著兩個人身體素質好,能力也強,沒幾天就循著幾個偷獵分子的蹤跡潛入了無人區。志愿者小隊早也就注意上了這群盜獵者,一開始并沒有發現他倆的蹤跡,這群盜獵者狡猾的很,志愿者小隊追了好幾天沒追到,不知怎么的就在一處洼地里撿到了一個落單的盜獵者。那人被整治的有些慘,兩個胳膊都被卸下來,下巴也半吊著,嘴巴都閉不上,他們找到他時,已經吃了滿嘴的沙。還以為這是盜獵者內訌被拋棄的可憐蟲,志愿者們還挺興奮。一開始他們不熟悉情況,不知道當地還有志愿者小隊,后來季修和葉肖瑾覺得躲躲藏藏得沒什么意義,他倆也沒有必要走這些野路子,干脆加入官方組織的志愿者團隊,最起碼還能配備些趁手的武器,老是使用冷兵器也挺累的。因為他們二人身份特殊,一直有人密切觀察著他倆,季修和葉肖瑾只當那幾個人不存在,該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他們的動向一直都在往上匯報。兩個人只是鄭重其事得把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證報了上去,很快官方就給了答復,歡迎他倆加入志愿小隊。他倆以前都沒有身份證,有也是為了各種身份做出來的臨時證件,真正屬于自己的永久身份證還是退休之后剛剛拿到,季修也不知道這張卡片背后是給他們記錄得怎樣的履歷,如今看來,這兩張卡片就是他倆的通行證,只要亮出兩張證件,他們的動向就會被直接上報至頂,進而確定要不要繼續放任他們。好在紀長河對他倆只是保持著適度的戒心,他并不是多疑的人,只要保證他倆在可控的范圍內,也就夠了。就這樣季修和葉肖瑾兩個人就加入了這個已經成立多年,隊員來了又走,換了一批又一批,卻依然堅定存在的小隊伍。隊長是個四十多歲的虬髯大汗,名字挺文雅,叫雒藝,只是滿臉的絡腮胡,季修覺得挺難受的。隨著歲數越來越大,胡子也長的比以前快了點,每天要刮兩次胡子,可如果要讓他長這么長的胡子,他飯都吃不下去,生怕一張嘴先吃一嘴胡子。雒藝一看他倆白白凈凈得,長得也單薄,尤其是葉肖瑾,不管與誰說話都從未高聲過,實在不像能吃得了苦的人。再看兩個人之間非同尋常得膩乎勁兒,還以為他倆是來體驗生活的富二代,生活不知道多么腐敗驕奢,花了些錢打通了上面的關系給安插進來玩的。不過雒藝也是個人精,既然是富二代,把他倆哄好了,沒準還能拉到投資,是以乍開始對他倆的態度有些過度熱情。季修和葉肖瑾見過的人多了,他那些小心思看在眼里也不說什么,只安安靜靜得做自己的事。一開始出去巡邏雒藝沒給他倆派過太難的任務,只抬抬搬搬的打打下手,可不知怎么地,只要是季修和葉肖瑾去過的地方,就總能找到以往沒找到過的盜獵者蹤跡。其實哪里是他倆運氣好,只是他們慣常搞追蹤,志愿者小隊里的人哪怕經驗豐富,也沒有他倆常年訓練鍛煉出來的眼力。今天隊里當值的人不多,他們在一片常駐的地方扎了兩座蒙古包,已經在這住了一個多星期,正好隊里另外三個小伙子和碩果僅存地一位女性隊員開車去了市里,只剩下雒藝、葉肖瑾、季修三人。天氣預報上說得是局部地區會有惡劣天氣,果然到了下午就刮起了白毛風。所謂白毛風就是西北地區到了秋冬季節,時常刮起來的伴著雪茬子的大風,也就是雪暴。幸好隊員們大部分不在隊里,物資也還夠用,他們不是牧民,沒有牲口需要擔心,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幾匹馬就行了。※※※※※※※※※※※※※※※※※※※※糖做了不少了,從此番開始有些情節啦,但還是甜的521我愛你們番外其四雒藝跟葉肖瑾和季修不是一頂帳篷,他倆帳篷里的人都出去了,現在雒藝獨自一個人在另一頂帳篷里,季修有點擔心,怕他自己出什么事。“你在這等著,我去把雒藝叫過來,他自己一個人,別出什么事?!奔拘蘩嘛L鏡,把衣服扣子都扣齊,剛一拉開小木頭門就差點被大風頂一個跟頭,葉肖瑾從后面托住他,他才沒仰面倒下去。葉肖瑾頂著風把門關上,回頭去找自己的風鏡、帽子,一邊穿好一邊跟季修說話,“他一下午都沒出來,沒準又喝多了,我看咱們還是帶著東區到他那去吧,省得他人事不省地還要搬他?!?/br>“好,帶著睡袋和吃的就行?!闭赵谶@荒郊野外,他倆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洗澡了,好在天氣冷,也不怎么出汗,季修拽出背包把睡袋和食物裝到包里,兩人一人一個背好背包,包裹嚴實了才頂著風出門。風刮得人走不動路,兩個人的身體都前傾著,葉肖瑾怕季修出意外,一只手一直放在他肩膀上。雒藝的帳篷不遠,他是隊長,自己一個人住,季修拍了半天門都不開,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