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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我很喜歡林長安回來一個簡單的,恩我生日的時候你要回來一定那天晚上沒有用電話催眠,周寧也睡的很好。第二天,他出了門又匆匆忙忙折回家去,總覺鎖幾道門都好像不保險,還是把項鏈戴著走了。瓦片銷聲匿跡了,周寧的心情也不再起伏。有些事他卻還是想弄個明白,最簡單的可以問問王越強??墒撬麉s更想直接去問林長安。等見了面,過了生日,再好好問。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現成有個解惑的人自己送上門來。那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大嘴是馬小軍。馬小軍頭一回顯得蔫呼呼的,用他自己的話說是‘頹'了。原因呢,是大吃大喝的老革命遇到‘糖尿病'這個新問題。馬小軍說兩年前體檢就有脂肪肝,沒怎麼當回事。這次居然血糖也高了。不知道誰給老婆打了小報告,老婆在視頻里面哭的梨花帶雨的。這不只好奔仁和讓深入敵後的內線同志給找了個專家看看??赐炅怂抑軐巵砹?,讓周寧陪他吃飯,全素。周寧琢磨著那個‘內線同志'應該是王越強吧。馬小軍說不是?!侨隧W究兒氣。我不念書都好些年了,等閑不愛弄一老師老在耳朵邊上叨叨叨。'原來周寧一直以為他喝多了話多,這次才明白原來不能喝的時候話更多。從王越強說開去,全是紅色革命家史,正好是周寧想聽的。‘要說他原先也不這樣。那也曾經是一熱血青年來著。'‘你別樂,不信是吧。王越強跟笑君是大學同學。李笑君同學多去了,怎麼就他王越強跟我們黏糊一塊兒成哥們兒了呢。這人吧,就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說白了就是臭味兒相投。當初一上大學,我們跟新疆幫打架,你們王老師那是沖在前頭。話說回來那幫孫子真該打,怎麼挑的頭忘了,不過打的真tm爽!一群兄弟抄著棍子一路打到他們老窩,把魏公村民族學院那邊的新疆飯莊都給砸了。一下老實了都。好些年沒這麼痛快過了。這滋味兒你們這歲數的孩子估計都體會不到了。'‘砸完了就完了?'周寧好奇的打斷了他的感慨。‘可不完了!新疆民院兒那些小破孩全是tmd小混混。警察叔叔都恨的咬牙切齒的,可是人也精著呢,小錯兒不斷大錯兒不犯。政府出面那是民族矛盾。我們打一架就是小糾紛。再說別管出多大事兒,還有個兒高的兜著呢。'‘你個兒高?'周寧笑。‘逗你哥玩兒呢吧?'馬小軍舉著筷子用眼珠子把菜掃描了無數遍沒找到一個對胃口的,看來非要老虎改吃青菜蘿卜真是一種罪過啊。馬小軍終於把筷子又放下了,‘要說呢我們那夥兒人里頭高個兒的真不少。不過最服人的還是安哥。本事大不說,沒事兒不挑,有事兒不躲。再一個從來不拿他爸說事兒。唯獨有兩回,好像都是為了笑君。一回是跟新疆幫那事兒,你們學校不是有行政處分就要沒學位麼,安哥找人把笑君和強子都給摘出去了。另一回是笑君跟十三軍副司令兒子打架,CAO,差點被人打死。'‘好像上次聽你們說過,當時還有那個武宏。'馬小軍冷笑了一聲,‘切,你知道丫為什麼後來不敢來聚會麼?丫就怕哥哥我提那茬。當初我和安哥幾個是發小,軍區大院一塊堆兒長大的。笑君是安哥的高中同學。還有武宏。丫就是嘴甜,天天跟屁蟲似的跟在安哥和笑君後面。沒事兒殷勤著呢,有事兒就不是他了。那天就他跟著笑君,不知怎麼打起來的。笑君是個打起來不要命的主兒??墒羌懿蛔Ψ饺硕?,拉偏架,丫武宏倒先跑了,找了個電話打給安哥。幸虧那天安哥在家離的不遠,一聽就急了,立馬帶人過去。笑君一看見他就不行了,後來才知道是內出血。安哥也怒了。他跟我們這種腦袋一熱順手一根棍子一塊板磚就上的不一樣。他們家那個魏紅軍參軍前是個孤兒,跟個云游和尚正經學過武術的。估計都傳給安哥了。原先安哥很少動手,我們只當他們家管的嚴。結果那天開眼了,要不是魏紅軍看著不對勁上去攔了一把,那人就得死。事情鬧挺大的,到處都說警衛團的人把軍區司令兒子給打殘了。後來不得已只能把魏紅軍犧牲了。人擱古代就是一幾代忠仆。丫武宏算什麼?狗屁朋友?安哥和笑君沒說什麼。反正我是看不上丫的。Kao,要死也得死一塊兒。沒他那麼辦事兒的。後來我找了幾個人把丫修理了一頓。丫冤麼?冤個P!有冤怎不喊???後來安哥出國大家就散了,丫慢慢就不來我們這邊了,咱就一個原則,丫來一回罵一回!'‘那個,李笑君是不是脾氣特不好???'‘說不上。我跟他沒跟安哥那麼熟。不過同樣都是後來的,大家夥兒還都挺待見他。關鍵是痛快。另外要說他性子急也不全是。當年跟在他和安哥後頭的小女生兒成群結隊的,我看丫對人也不錯。還算挺耐心的。他那人跟別人不太一樣。反正我是從來不懂丫腦袋里頭裝的是什麼。有一年,好像就是打完那一架出院沒多久,丫忽然要出家當和尚,攔都攔不住。自己剃了個禿瓢就奔五臺山了。'周寧猛的一聽嚇了一跳,‘後來呢?'‘後來當然是沒成了。要不怎麼出國了呢。'馬小軍沈默了一小會兒。當年的事是個謎。任憑他們說破了嘴皮,李笑君執意要去。最後還是林長安和他送笑君上的火車。過了一個月兩人去看,迎過來的人雙手合什,一席白色僧袍,飄逸出塵。臉上一片平和,看不出一點俗世牽掛。馬小軍記得自己轉過頭去,抹了一臉眼淚。後來笑君做滿三個月安居回來,莫名其妙生了場病,出了國,沒兩年送了命。什麼是命,這tm就是命。周寧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跟著不說話。馬小軍閃了會兒神,自己醒過來,拿了茶杯在那兒嘀咕,‘md,真想喝一杯。'他看向周寧,眼神簡直說的上討好,‘小周,要不咱哥倆分一瓶,那什麼,啤的?'周寧看他可憐,正心里斗爭,那邊馬小軍卻全當他默許,找服務生過來要了酒。杯子斟滿,咕嘟冒泡。周寧喝了一口,從嘴巴一路涼到肚腹。猶豫了一下,他鼓足勇氣問,‘你說李笑君在國外去世的?那你們怎麼知道的?'‘過了好一陣聽那邊的熟人說的。不過後來安哥說起過,當時他正好也在舊金山。笑君跟安哥最磁,他的後事要是安哥辦的也算瞑目了。'周寧覺得那口啤酒的冷意正從胸口向全身蔓延,嗓子也很不舒服,他又喝了兩大口酒壓了壓,繼續問,‘上次不是有人說,他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