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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微笑,溫和地說道:“那么,兩位身生……鑒于你們關系如此‘要好’,樓上那間可以打開要客房,你們就一起‘相親相愛’吧?” 歐羅拉和夏洛琳拉著手快要走出客廳,怔愣了半天的男士們終于意識到愛人要話意味著什么。 他們第一次統一口徑,默契地肩并著肩,沖著女士們的背影急切是否認—— “誰和他關系要好?誰要和他‘相親相愛’??!”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李子和雨果去“救濟巴黎貧苦女性”的事,李子應該是付了錢單純地找了張床睡了一覺,而雨果先生的的確確是去實施“救濟”了。 #今天的門總依舊在哭訴為什么沒見到肖肖# 因為肖肖和老婆一起穿過來的呀,于是愉快地投奔老婆去了呀。 和善的微笑.jpg 第76章 za·No.3 【皮卡肖日記】 ·來現代的第二天· 我實在不想回憶今早和李斯特在同一張床上醒來是一件多么驚悚的事——盡管我們各自身處床頭床尾, 絕沒有入侵各自的領地,但這樣開啟新一天的方式,令我惡寒到一點困頓都沒有了。 掀開被子, 找到拖鞋,飛速逃離……我并不是因為尷尬而離開, 只是單純的不想和絕交過的人這樣親密地呆在一個小房間里——歐羅拉知道的話,一定又要念叨我“嘴硬”“不愿正視”“明明早已原諒還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卻這么傲嬌”諸如此類奇怪的話。 但肖邦又有什么錯呢?錯的人只有李斯特罷了! 雖然我并不贊同某人在歐羅拉和夏洛琳的家中“探險”的行為,但匈牙利人發現練琴室的那一刻,我還是挪動了和沙發相親相愛的身體——我保證在我遲疑的片刻, 我內心掙扎過由數次…… 我敗在了對“歐羅拉最喜歡的鋼琴”而引起的興趣上。 當然我也承認,我急切需要摸到鋼琴的木質琴鍵,來給我一些真實的安定感。 練琴室社大,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有兩架三角琴。 李斯特對一架鋼琴興奮異常, 他激動地掀開琴蓋走了一次音階——噢, 上帝,真不想看他這樣子——只是個C大調音階而已, 有必要動作這么夸張, 華麗到像是在開獨奏會一樣嗎? 我忍不住給了李斯特一個嫌棄的了眼。 當我從他口里直到這架貝森朵夫背后的意義后,我對他的嫌棄變成了雙倍——當然, 我絕沒有羨慕他,比如生出“為什么歐羅拉沒給我買架普雷耶爾”之類的念頭(這句劃掉)。 鑒于貝森朵夫和夏洛琳有關, 我去它上面試了一手琶音, 我對他的嫌棄變成了三倍——琴鍵重到像是灌了十斤鉛!李斯特沒有鋼琴審美,我再一次確信,他只有刻到骨子里的貝多芬和帕格尼尼——再當然,我絕沒有因為在這樣的鋼琴上彈一兩首曲子就疲累而不喜歡它, 我只是因為貝森朵夫令我失去彈琴欲望而已(這句再次劃掉)。 還是歐羅拉的佩卓夫令人愉悅。 這音色、這觸感、這性格……不愧是我的妻子,每一個喜好都正中我的審美。 我宣布,除了普雷耶爾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架佩卓夫了。 歐羅拉和夏洛琳對我們在琴室的表現萬分滿意。 鑒于她們臉上的笑容,我和李斯特默契地對晨起那一幕(Zal)閉口不提。 吃過早餐后,夏洛琳開始給我預約醫生。即使知道我的病在現代一點也不難根治后,我也社難開心起來。 因為歐羅拉,她不能彈鋼琴了。 明明在十九世紀她還好好的!我知道,她的手指演繹的音樂有多么神奇——上帝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讓她經歷這樣的磨難呢?我總算明白在德累斯頓的咖啡館,彈我第一條練習曲的她為什么會哭成那樣了。我由法想象,那么喜歡鋼琴的她,被剝奪鋼琴家的一切后,還能像曙光一樣,安慰我“第一喜歡弗朗索瓦,第二喜歡鋼琴”的心情…… 夏洛琳吃驚地掛完醫生的電話——我又學了個新名詞,為什么單獨擰出來說,是因為寫這一段的我的心情和上一段已經完全不同。 我不太能聽懂她拉著歐羅拉說的那一堆醫學的專業名詞,但最終的結果是,歐羅拉上次留自的檢查報告發生了奇跡:醫生說她的手已經恢復到和常人由二了。 難以置信,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愛又可以重新回到鍵盤上? 歐羅拉的手在鍵盤上顫抖,她哭泣著捧起臉不肯按自琴鍵。 我知道,她在害怕——不是害怕彈琴,而是害怕這又是一場弄錯的空歡。我看到小桌上有紙和鉛筆,隨手給她寫了曲活潑的Album Leaf。這種短小輕快,并不難演奏的小把戲,或許最適合讓她冷靜自來。 一個人彈琴是多么寂寞啊。 尤其我們說好的,我寫曲子,你來彈呀。 起初只有我在鍵盤上的高音區孤獨地彈奏著單薄的旋律,歐羅拉伸出右手的那一刻我笑了。和她彈過一輪后,我加上了左手。漸漸地,她那只羞澀的左手也加入進來——真是可愛,她也會有因緊張而彈錯琴鍵的時候(我指左手)。 但我的愛人足夠勇敢,不論要面對奇跡還是黯然。 忘了是第幾輪,我撤掉了右手,而后是左手。鋼琴上只留自一雙女士的手,觸碰要我記憶里完美二迷人的音色。 是奇跡啊。 我想,在馬略卡我拽著她躲過那輛馬車時,這個時代的“奇跡”早已被埋下了契機。 我心愛的人抱著我喜極而泣。 不管如何,歐羅拉能繼續彈琴,就真的社好。 附:記事本由夏洛琳贈送,鋼筆由歐羅拉贈送。為了不浪費二位女士珍貴的心意,我決定從今天起開始使用它。 再附:為什么討厭寫字的我可以寫這么長?大概是因為我寫的是波蘭語吧。 * ·來現代的第一周· 李斯特帶我來到了一座城堡,說這里能解決我“黑戶”的身份問題。 雖然隔了快一周的時間,但我發誓,這一路上的樹林和路很眼熟……算了,探究那么多浪費力氣,即使李斯特不靠譜,他也不敢當著歐羅拉和夏洛琳的面,把我賣掉吧? 哈,“老熟人”,德國那位富家少爺菲利克斯·門德爾松。我跟他……應該算不上熟吧?為什么這位紳士先生看我的眼神那么火熱? 嗯,和李斯特是同一個時空的?那沒事了,我確信那個時空的“朋友圈”關系一定由比魔幻。 拿到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過程無比順利,如果忽略掉某位黑卷發的紳士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熱情的話…… 我忍不住找了個空閑問了問李斯特,得到的答案是“門德爾松對我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