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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證摸了出來,遞給了前臺。前臺有條不紊地給他們訂了房間,等兩人進了電梯,她才嘖嘖一聲:“這年頭,還有這么有耐心的帥哥?可惜小了點兒?!?/br>“啪!”房間里的燈應聲亮起,陸知晏不自在地擋了擋眼睛,然后帶著許諶走了進去。許諶沾床就倒,陸知晏看了他一眼,將房間里的空調調到適當溫度,然后趴下去拍了拍許諶的臉,道:“許諶?還能醒嗎?”許諶不說話,趴在床上呼嚕嚕的叫,陸知晏抿了抿唇,伸手將許諶拽了起來,往浴室里摁去。“唰!”溫熱的水兜頭落下,許諶不自在地躲了躲,陸知晏伸手摁住他,強制性地給他脫了衣服。“你干嘛!”陸知晏不答,許諶愣了愣,隨即開始晃手搖腳,鬧個不停,陸知晏盯了他一眼,卻被許諶的鐵頭功撞得向后退了一步,陸知晏吸了口氣,一巴掌打了過去。“啪!”這一聲尤為響亮,又疼又麻的感覺從小屁墩上傳上了靈魂,許諶呆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小翹臀,出口就是一身咆哮。“我去你媽的你敢打我唔!”許諶的狗眼瞪得比銅鈴還大,面前的臉在水霧的浸染下越發好看,性感的水滴從發間落下,一路從眼皮滴到突兀的鎖骨,許諶腦袋一熱,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陸知晏眼疾手快地制止住,陸知晏看了他一眼,腳步前移,徹底捕住了他的呼吸。第三十五章:你許諶,是個有主兒的人比起前兩個不經意的吻,這個吻充滿了故意和欺負的味道。作為一個前任無數的大帥哥,許諶在這方面實則是小學雞,陸知晏也是小學雞,但他是學習能力和琢磨能力極強的小學雞。剛開始磕磕巴巴的,咬得許諶皺眉直哼哼,可是到了后來,生疏的進攻化作纏綿溫柔的舔舐,帶著隱約憤怒的情緒化作刻意收斂的溫和,將許諶引上了鉤。陸知晏握著許諶的腰,少年皮膚白皙軟滑卻沒有絲毫贅rou,陸知晏的手勁越來越大,許諶受不了,悶聲喊了疼。他聲音帶著啞和莫名的撒嬌,陸知晏如夢初醒,猛地放松了力道,又繼續吻了上去。不知道是喝酒喝上了頭還是腦子被狗吃了,許諶伸手抱住了陸知晏的脖子,不怎么熟練地回應著。他的動作青澀又小心翼翼,卻輕易地勾起了陸知晏的火,陸知晏睜眼盯著與自己緊密呼吸的這張臉,突然離開許諶的嘴,挑著脖間的一處軟rou下了口。“??!”許諶疼得嗚咽了一聲,陸知晏伸手掰住他亂扭的脖子,又輕輕吻了吻那處,才伸手關掉了淋浴器,帶著許諶走了出去。一沾到床,許諶就飛快地躲進了被窩里,剛才那是意亂情迷了,外面燈這么亮,一想到自己的美妙軀體被陸知晏看了個光,許諶就很憤怒。“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陸知晏圍著浴巾站在床邊上,一邊伸手擦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將干凈的帕子扔到了許諶的腦袋上,隨即才道:“你是不是故意裝醉?”“是!”許諶一把拉開腦門上的帕子,一臉的理直氣壯:“我就是故意裝醉!我就是要看看你這個人狼要做什么事兒!現在被我逮住了吧?你就是對我圖謀不軌!”“我從來沒有遮掩過?!?/br>陸知晏看著許諶,想了想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而且你剛才不僅沒有反抗,似乎還很享受?!?/br>“你給我閉嘴!”許諶簡直想封上陸知晏的狗嘴,只不過他氣勢洶洶但臉蛋緋紅,看起來像是惱羞成怒的小孩子,沒有絲毫的威力,所以陸知晏才敢繼續道:“你那個女朋友?”許諶揚了揚眉毛,點頭道:“對啊,我女朋友!漂亮吧?身材好吧?”“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惜他男朋友已經有主兒了?!?/br>陸知晏話音剛落就被許諶飛身撲到在地毯上,許諶雖然不重,但好歹也是一百來斤的大高個,陸知晏背上一疼,還買來得及說什么,就被許諶掐著脖子狠狠警告道:“老子告訴你,你敢出去亂講毀我名聲,我……我咬死你??!”陸知晏冷靜地看著他:“你的話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不過我不會出去亂講,我沒那個閑心?!?/br>“是哦!”許諶呆愣愣地松開手,嘀咕道:“你的確不是那種多嘴的人……但是嗷!”許諶還沒說完就被陸知晏使力翻了個轉,待熟悉的氣息侵入,許諶知道,他又要犯蠢了。經過在浴室里的訓練,陸知晏已經琢磨出了一套獨家吻技。他的攻勢不強勢也不溫和,是居于其中的一種欲拒還迎,許諶就像是個小傻子,被人占了便宜也會主動湊過去自找欺負。第三十六章:笑得像朵爛了的柿子花,腐朽的味道熏死人了一吻結束后,許諶一邊喘著氣兒,一邊用那雙亮醺醺的桃花眼看著陸知晏。陸知晏仿佛陷入弱水的鳥,根本無法掙扎,只能越陷越深。陸知晏伏了下去,許諶下意識地閉上了眼,輕柔的吻毫不停頓地落到許諶眼皮上,又暖又重,許諶的眼皮兒像是掛了兩個掛鉤,掛鉤上掛了個分量極重的丘比特,重到他睜不開眼睛,只得無措又驚慌地閉著。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一點不一樣,女孩子動情可以遮掩,但男孩子動情卻毫無遮掩余地。察覺到自己的無恥反應,不僅是陸知晏愣住了,就連許諶自己都愣住了,他有些驚慌地看了眼陸知晏,像神佛座下的信徒看著被自己褻瀆的信仰,又是迷茫又是心虛。陸知晏也愣住了,不過他向來是個心思深沉的人,此時也看不出太多的赧然,只是笑了一聲,調侃道:“嘴硬?!?/br>“才沒有!”許諶紅著脖子回了一句,羞得嘴唇都在抖,陸知晏心里一軟,心中那些因為余欣和的不悅和差點遮掩不住的陰郁全都消失,剩下的只有滿腔柔軟,如附骨之疽。窗外的星星收回了好奇的眼睛。同床同夢。第二天,一行人各回各家,各浪各的去了。許諶起得晚,陸知晏就等他,直到下午某人才慢悠悠地起了床。“嗷!”許諶伸了個懶腰,有些煩悶地看了眼身邊的空位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