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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演道:“你又笨又不習武,可以做些什么?”他急忙地搖頭:“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還沒說完,秦演忽然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扔到了床上。沈若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他抿著茶盞,戲謔道:“自己脫?!?/br>他愣了一下,便開始一件一件地解開自己的衣裳。沈若始終低著頭,咬著下唇,自己剛說了那樣的話,就要做到。一彎弓月被烏云半遮半掩,晦暗的光亮映不到屋里,尚未歸巢的烏鴉落在窗臺上,又撲著翅膀離開。沈若的人生從愛上他的那一刻就結束了,沈若的人生,也變成了秦演的人生。就算是被他毫無前戲的,粗暴的撕裂,疼痛也讓他覺得幸福。他或帶著懲罰與警告地啃噬著他的脖頸和胸口,比起下身,也沒有多痛。沈若死死咬著牙關,雙眼緊閉,額上布滿了汗珠。秦演的目光游弋到他的臉龐上,心中居然有些觸動。他扣住他的下巴,道:“睜眼?!?/br>沈若蹙著眉,艱難地睜開水汪汪的雙眼。果不其然,這雙委屈害怕的眼睛,看的人骨頭都酥了。秦演低頭,覆上他的嘴唇,在他口中肆虐起來。沈若只瞪著眼睛,不敢閉上。秦演的吻,大概是從未想過的奢望。他的頻率越來越快,沈若的表情克制不住的痛苦起來,指甲死抓著他的后背,終于還是昏了過去。第31章綠袖31這一天的白莊熱鬧非常。原因是豆豆和綠袖拖著行李包袱抵達了杭州。綠袖一見到陳遇,就抱著他的脖子,哇的哭了出來。陳遇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綠袖乖啊,哭什么?!?/br>綠袖抽泣道:“王爺都瘦成這樣啦!”陳遇看了看自己,問豆豆:“我瘦了?”豆豆點點頭:“王爺瘦了好多?!?/br>陳遇把綠袖放下來,道:“瘦了更帥啊?!?/br>綠袖還在抽噎著:“王爺在外面一定受了好多的苦?!?/br>豆豆神色凝重地看著他。陳遇拉起她的手,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你們來累了,咱們快吃飯去吧?!?/br>會客廳里擺了一大桌子菜,綠袖和豆豆急忙忙地坐了上去。白檀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之間也還是小心翼翼,他向兩個小仆從笑笑,坐到陳遇身邊。綠袖心中一顫,羨艷道:“哥哥你真好看,比王爺還好看?!?/br>陳遇不悅,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剛還說想我?!?/br>她委屈的嘟嘴:“還不準說實話了?!?/br>綠袖從座位上跳下來,坐到白檀身邊:“我跟好看的哥哥坐一起?!?/br>白檀摸著綠袖的腦袋露出一個溫柔到骨子里的笑容,簡直要把小姑娘的心都融化了。陳遇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收起你□□的笑容?!?/br>白檀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低聲道:“你府里的人都有一雙明亮的眼睛?!?/br>白景菽笑道:“王爺,兩位是府里來的親眷?”陳遇忙點頭:“嗯,這是綠袖,這是豆豆?!?/br>說完抓住某人在他腰間盤桓的爪子,狠狠地掐了一下虎口。豆豆趕忙向白景菽道:“莊主,我們受君上旨意,前來協助王爺?!?/br>白景菽笑著搖搖頭,瞥了眼白檀:“這位才是莊主?!?/br>兩人目目相覷,綠袖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你是莊主……?”白檀笑了笑:“在下姓白,單名一個檀字,表字清讓?!?/br>豆豆驚訝道:“你、你、你不是瘋了嗎!”綠袖瞪了他一眼:“你才瘋了呢!”陳遇道:“總之此事是真,你們聽到的白清讓其實是假的,這個才是真的?!?/br>豆豆凝重地點點頭。白景菽問道:“兩位是王爺府上的侍衛?”語氣溫和,卻透露著八分的不信任,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和一個瘦弱的男孩兒,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來幫忙的。豆豆尷尬地搖搖頭:“不是,我是王府的書童,綠袖是王府的丫鬟?!?/br>白景菽也沒再問什么,只是微笑著點點頭:“吃飯吧?!?/br>白檀夾了一塊兒魚rou放到綠袖碗里,笑道:“杭州名菜西湖醋魚,嘗嘗?!?/br>綠袖被迷得五迷三道,也不記得是什么味道,就忙著點頭說好吃。這丫頭!這么快就忘了主子是誰了!陳遇氣不過,夾了一塊豬肝到她碗里,振振有詞:“豬肝!明目!”白檀道:“綠袖姑娘的眼睛比燈火明亮?!?/br>綠袖的心都要從嗓子跳出來了,臉龐紅得像那盤燒熟的西湖白蝦:“真、真的嗎……”陳遇的臉氣成豬肝,往白檀碗里夾了幾顆青菜:“油嘴滑舌,吃點兒清淡的?!?/br>綠袖眨眨眼道:“王爺嫉妒綠袖呀?!?/br>陳遇向她兇神惡煞地呲牙:“再說話把你舌頭割下來?!?/br>白檀笑道:“王爺的眼睛比星辰還好看?!?/br>他老臉一紅,心跳有些加快。豆豆趕緊應和道:“那是,我們家王爺那可是長安城方圓五百里當之無愧的第一美男子,連君上都說,我們王爺唯一的優點就是長得好看了?!?/br>白景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陳遇氣的要死:“我沒有別的優點嗎?”豆豆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搖頭:“不不,長得帥只是王爺的優點之一,王爺的優點五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陳遇被豆豆的一番發言氣的有些懷疑人生。白檀的腿腳還不能長時間走動,吃完飯就又被陳遇嘮叨回了床上躺著。把豆豆和綠袖安排好,陳遇想了想,又去了白檀屋里。床上的人笑容燦若桃花,向他張開懷抱。他爬上床,掀開被子鉆到他懷里,酸道:“可把你樂壞了?!?/br>白檀笑起來:“哪兒啊,你全身都是優點?!?/br>陳遇心里暖洋洋的,嘴上還不依不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br>他低頭咬了咬他的耳垂:“見誰都這么說?!?/br>他靠到他的肩膀上:“誰都全身是優點?”白檀從后環著他的腰,骨節分明的大手上下游走,有意無意的拉扯著衣帶:“就你,誰都比不了你?!?/br>陳遇嘴角含笑:“不許捉弄綠袖?!?/br>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衣帶已散開在一旁,露出大片布滿星星點點瘀紫的胸口的白皙肌膚。白檀的手在他的衣內游弋,低頭啃咬著脖頸:“是是是,我不對?!?/br>衣物再難支撐,從肩頭滑落了下去,寒氣忽然就涌了過來,陳遇反射性地縮了縮肩膀。白檀一把將他拉了下來,厚厚的棉被就覆了上來。兩人共枕,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