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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你要吃嗎?”傻子使勁點頭。賀安翼像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jian笑道,“那你陪我出去玩!”他寧愿帶著傻子偷偷摸摸在外面瘋玩一天,也不愿呆在那個低氣壓的老宅,成天地對著賀賢那張布滿厭惡情緒的黑臉。傻子繼續點頭。賀安翼把棒棒糖塞進他手里,剛要拉著傻大個走起,就被不知什么時候停在后面的黑色面包車嚇了一跳,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兇神惡煞地從車上下來,捉住傻大個的四肢就往車上抬。賀安翼也被一雙蒲扇大的手蒙住眼睛抱了起來,剛想掙扎,身后就傳來了姜門渾厚的嗓音:“小少爺,是我?!?/br>賀安翼瞬間安靜了下來,姜門也就放開了蒙住他眼睛的手,等視野重新恢復,那輛面包車已經看不見蹤影了。“他們要把傻子帶去哪?”姜門笑道,“一個好地方?!?/br>賀安翼頓時不高興起來,“那以后不就沒人陪我玩了?”姜門搖頭,“少爺會陪你玩的?!?/br>賀安翼瞪他:“哥哥哪有時間天天陪我,而且哥哥不好玩,我要傻子陪我玩!”姜門低頭,看了他一會兒,才蹲下來捉住賀安翼的兩條小胳膊道,“這話千萬不能在少爺面前說,他會生氣?!?/br>賀安翼扭頭,大聲道,“我還生氣呢!”姜門嘆了口氣,苦口婆心道,“少爺是喜歡你的?!?/br>賀安翼卻捂住眼睛,作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哭得小胸膛一鼓一鼓地直打嗝。姜門陪著他蹲了會兒,等賀安翼哭累了,便把人抱起來,帶回了老宅。趁著沒人的時候,賀安翼悄悄問綠豆豆,‘你說賀知把小傻子送走,是因為吃醋了嗎?’綠豆豆瞪他,‘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好像的確是這么回事~’賀安翼嘆氣。到了晚上賀知回來,賀安翼又迅速換了副嘴臉,手腳并用地爬到大佬的腿上,找了個姿勢坐好乖巧等投喂。賀知笑瞇瞇地捏了捏他的臉蛋,低頭問道,“今天安安乖嘛?”賀安翼用力點頭,奉承道,“很乖哦,一天都在想哥哥呢~”賀知輕笑,伸手給他剝了一個雞蛋。賀安翼用小手接過,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姜門在一旁看著,他的眼神閃了又閃,對上賀知看過來的視線時,卻覺那雙眼睛像淬了陰毒一般蜇人。晚餐在安靜如雞的氛圍下用完,賀知輕輕拍了拍賀安翼的屁股,讓姜門帶著他下去洗洗睡。日子繼續相安無事地過了下去。賀知一直以來都很寵很寵他,幾乎縱容了一切他的大小過錯。甚至到了學齡,賀大佬還安排他去了學校,每天專車接受,日子過得就跟電視里的富家小少爺一樣。但身處恐怖世界,危險總會如期而至,那是五年后的一個雨夜。賀安翼放學歸來,迎面就撞上了許久不見的賀賢,老爺子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叫廚娘做了一桌的好菜,笑瞇瞇地讓賀安翼上了桌。(注:這位平常都是一個人吃,他不喜歡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用餐。)賀安翼略有些受寵若驚,心里的警惕卻沒放下。賀賢給他倒了一杯牛奶,“小孩子要多喝牛奶,才能長得高?!?/br>賀安翼點了點頭,在賀賢低頭夾菜的瞬間,把牛奶盡數倒進自己的空間。賀賢抬頭的時候,看到空了的牛奶杯,略有些吃驚,他的眼神閃了閃,又若無其事的夾菜。賀安翼晃了晃腦袋,故作困乏地打了個打哈欠,嘟囔一句睡了,就趴桌上去了。他等了一會兒,果然聽到椅子挪動的聲響,謝賢站了起來,正朝他這邊走來。門外傳來沉悶的腳步聲,賀安翼的雙手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擒住,整個人都給懸空吊了起來,那個園丁大叔高大得跟個鐵塔一樣,抓著他就跟拎小雞仔一樣。賀安翼被帶進了地下室,放到了一張手術床上,他的四肢被特殊材質的彈性帶固定住了。地下室的四周全是各種形狀的鋒利手術刀,和奇形怪狀的醫療器械。地下室的門被敲響,謝賢說了一聲進來,一群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都是些小有名氣的外科手術醫生。“多小的孩子啊?!?/br>賀賢掛著一張偽善的臉,嘆息道,“這是一個勇敢而偉大的孩子,他愿意在死前把自己的身體器官捐贈給需要它的人?!?/br>很顯然,謝賢偽造了一份醫療報告和器官捐獻同意書,報告上的賀安翼身患不治之癥,活不長久了,并且同意捐獻自己的皮膚給賀童。這些醫生都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了,也沒多想,因為賀賢帶著他們常常會接收一些在正規醫院不敢接收的案例,以此賺些外快。這時候假裝睡著的賀安翼立馬睜開雙眼,扯開嗓子大叫道,“他騙人的,我很健康??!他想拿走我的皮膚,給他的孩子,這個自私偽善的惡魔剛剛還用一杯加了料的牛奶想要讓我昏睡!”剛換好手術服的醫生們頓時面面相覷。賀賢的臉色很難看,顯然他的計劃中并沒有賀安翼在手術還沒開始的時候就醒來這一項。“你不能這么做,賀醫生?!?/br>“我們不能去觸犯作為一個醫生的道德底線,這樣做是犯法的!”有一就有二,陸陸續續的,其他醫生也都摘下了口罩。那個當先開口的立馬上前來給賀安翼松綁。謝賢的眼睛一瞇,冷笑一聲,握著手術刀就捅進了那個想要給賀安翼松綁的男人的后背。應當是刺破了臟器,老人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其他人都驚立當場,賀賢威脅道,“別忘了你們之前還有把柄落我手上,不想后半輩子都呆在牢里的話,就給我繼續?!?/br>那些醫生面面相覷,從他們的臉上能看到掙扎和抗拒,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在威脅到自身的利益時,這些道貌岸然的醫生選擇戴上了口罩和醫療手套,目光也恢復成了冰冷的無機質。賀安翼睜大了眼睛,掙扎著拒絕他們的靠近。就在麻醉針要刺入他皮膚的時候,賀知撞門闖了進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