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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咬了咬嘴唇,“你出來?!?/br>賀安翼蠕動著往床里邊蹭了點,不發一聲的開始裝尸體。“你今天完了?!蔽逄焐鷼獾嘏康劫R安翼身上,埋著頭,亮出小白牙就開始撕咬被子。悶在被窩里的賀安翼聽到外面一下一下,讓人毛骨悚然的布料開裂聲,他的小心臟再也受不住了,先發制人地就從被窩里躥了出去,沒等小美男反應過來,又跟只矯健的豹子一樣迅猛地跳下了床,一刻也不敢耽擱地逃進了衛生間。還是老辦法——關門!反鎖??!五天微微張著唇,非常懵逼地看著突然扁下去的被子,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小刷子似的睫毛上還沾著白色的棉花絮,一顫一顫的特別招人愛。“哼!”回過神來的小美男轉過腦袋看了眼妻寶逃離的方向,他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床褥,在紛飛的棉花絮中氣勢洶洶地下了床。五天這回一點也不墨跡,沉著臉直接一腳踹飛了衛生間的門。躲在里頭的賀安翼被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他抖啊抖地蹲在浴缸中,在看到浴簾上漸漸逼近的人影時,賀寶寶再也呆不住了,從浴缸中走出來,身體側著平貼在墻上,就等對方進來的時候沖出去殺小美男一個措手不及。因為他發現五天的應急反應能力要比平常人弱很多,賀安翼非常有信心再次從對方的身邊成功逃脫走。賀安翼緊盯著浴簾,幾乎是在它被撩開的瞬間就沖了出去。耳邊傳來一聲驚呼,聽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接著賀安翼就停下了腳步,目瞪口呆地看著洗手間外頭,圍觀的將近有七八位養眼級別的俊男靚女。五天就站在最前面,焉頭搭腦地垂著腦袋,好像做錯什么事被家人知曉了一樣。“天吶,天吶!床上就跟打過仗似的,小五你做了什么?”優雅的貴婦披著純白色坎肩從臥房走了出來,一來到五天的面前就捏他的臉,“恩?是不是欺負自己的妻寶了!”小美男白嫩嫩的臉蛋被捏得泛紅,一雙烏目中漸漸升騰出了水汽,卻始終都抿著嘴沒有出聲。“媽!”帶著無框眼鏡的大哥心疼地將自家小弟從貴婦的手中解救出來,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他第一次喜歡人,難免會失了分寸?!?/br>“你們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多教教他!”貴婦狠狠瞪了大兒子一眼,然后又面帶笑容地走到了賀安翼面前,小心地放輕聲音問道,“孩子,沒受傷吧?”賀安翼不自在地看了眼她,“沒事,我跟……小老公只是在鬧著玩?!?/br>“你剛剛那表現可不像是在鬧著玩?!币宦曒p笑從洗手間里傳來,穿著米白色針織背心的儒雅中年男人緩緩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以后都是自家人,受了委屈可以說?!彼f著還拍了拍賀安翼的肩膀。貴婦直接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別聽他的,他們家的人都特別護短,以后有什么委屈就找我,我幫你收拾小五這崽子!”中年男人笑著攬住妻子的腰,“有你這樣拆自己老公后臺的?”貴婦嘁了一聲,人卻靠在他懷里沒動了。“為什么我們要站在廁所門口開家庭會議?”四兒子凱達不解地看了一圈。全場靜默一瞬。還是凱達的媳婦米婭撲哧一笑打破了凝滯的氣氛。“走吧?!倍鹤语L月拉著自己害羞的小男妻當先往客廳去了。大家也都陸陸續續地跟了過去,最后只剩下賀安翼跟小美男五天還站在那大眼瞪小眼。賀安翼,“我發現你們家好像你最矮啊,哈哈哈哈哈小矮子!”我們的賀寶寶非常欠收拾地搖動著手上的大旗——來啊,互相傷害啊~綠豆豆重重嘆了口氣,‘使勁作吧,安翼翼?!?/br>誰知小美男聽了他的話直接氣哭,站在高大的妻寶面前就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賀安翼一下子慌了,伸手捧住他的嫩臉蛋,“別哭別哭,你還小,還能長個的!”五天仰著淚眼看他,“我已經二十五歲了,骨骼定型長不高了……”二十五歲?看著跟個十六七歲的人一樣,太顯嫩了吧。賀安翼心里直犯嘀咕,他伸手揉了揉五天的腦袋,沒再說什么刺激人的話。小美男順勢往他懷里一撲,仰著臉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等他們走了,我們的帳繼續慢慢算!”說完他還伸手重重捏了把賀安翼的屁股蛋兒。賀安翼瞪著五天,“……cao,你,大,爺!”“我只有奶奶,沒有爺爺?!毙∶滥虚_心地露了個笑,手上的勁又加大了許多。賀安翼臉爆得通紅,他掙了掙,沒推開他,就口無遮攔地罵道,“小畜生?!?/br>五天陰森森地朝他齜了齜自己的小白牙。賀安翼報復性地用力掐他臉,“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了?”五天把手一松,直接順著他的褲腰摸進去,“我還可以很無恥?!?/br>賀安翼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縫間劃拉來劃拉去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艸,你想干嘛?你哥哥jiejie爸爸mama都在呢!”小美男舔了舔唇角,笑得十足十的燦爛,“大妻,就算我直接在這里把你給上了,我爸爸mama哥哥jiejie也不會過來打攪的,他們會很識趣地離開,然后明天早上再過來?!?/br>賀安翼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垮,心里郁悶到連話都不想說了。五天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認真道,“大妻,在這個世界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br>賀安翼擰了擰眉。“你是我的妻寶,我是不會傷害自己疼愛的妻寶的?!毙∶滥絮谄鹉_親在了他的嘴唇上,輕聲道,“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今天晚上我不會讓它那么大了,你會乖乖接納小五天嗎?”賀安翼的臉,耳朵還有脖子全都爆紅了起來,他是第一次發自內心的難為情起來,不是演戲,這還是首次有人直觀地向他提出了露骨的索求,并且在征求他的同意。“這種問題,”賀安翼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就別問我了,你想要就要吧,反正不管我怎么想的,你最后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