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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币粋€吻輕輕落在了他的胸膛上。胸膛上?為什么是胸膛,他驚慌失措地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光了,一個黑色的卷毛腦袋趴在他的胸口那不住地吸吮著,賀安翼感覺到臀間抵著一個堅硬的東西,它正拼命地往里擠著……“等一下?!辟R安翼大喘著氣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四處轉動了一周,然后才松了一口氣——原來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夢境,他的衣服還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身上也沒有什么不適感。而龍淮飲……賀安翼轉頭看了眼,美男正閉著眼睛睡得很熟,嫣紅的嘴唇微微閉合著,看得青年心里癢癢,他湊過去一錯不錯地盯著對方的睫毛,試探著叫道,“龍龍?醒著嗎?”沒有任何動靜,回應他的只有對方綿長輕緩的呼吸聲。賀安翼伸手握住他搭在腹部的手,拿近了仔細看著,“可惜了,這么好看的手,卻長在一個變態身上?!?/br>青年惋惜地把他的手放了回去。“怎么睡得這么熟?”他坐起來,伸手摁了下龍淮飲邊上那顆凸起的按鈕。秋千床又滑了回去。這下視野開闊了許多,他看到了還站在水池邊的普普。金發的男人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站著,看著就跟個雕塑一樣,他好像有些低落,身上完全沒了之前跟賀安翼大戰時的那種神氣活現。賀安翼腦子里突然想到普普那天故意炫耀似的說得那些話,至少有一點他敢反駁。龍淮飲在睡著時根本不說夢話,又哪里會大叫什么最愛普普的幼稚話,想想都不可能。更何況在他眼里的變態美男,壓根就不是說這種話的人。至于其他的,賀安翼笑了起來——腿毛有多少根?他很懷疑美男這種哪里都看起來干干凈凈,就跟個玉雕一樣的人,會有腿毛這種東西嗎?一想象對方的腿上黑毛叢生,他就覺得很毀,恩,很毀龍淮飲一貫以來的漂亮優雅形象。不過賀安翼自己倒是沒什么,他的腿毛屬于正常人的范疇,不多也不少,而且他的人設本來就很糙,有腿毛也無傷大雅,甚至在賀安翼自己這里是加分項,男人的象征嘛。‘那么今天就由我來揭秘小美男不為人所知的私密形象吧?!@會兒對方正熟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青年面帶笑容地朝龍淮飲伸出了自己的魔爪。作者有話要說: (pД`q。)·。'゜哇地一聲哭出來,今天只碼了一萬三千字??!先替換三千給等待許久的你們,剩下的還是初稿qwq一會兒修好了就放_(:3ゝ∠)_102、毒糖殺!玻璃渣!對方今天正好穿著條白色的家居褲,褲腳寬寬松松地堆在腳面上,襯得他的皮膚尤為的白,腳趾也白白嫩嫩的很好看,指甲被修剪的圓潤干凈,看起來就跟淡粉色的貝殼一樣。賀安翼一手握住他的腳踝將其半抬了起來,另一手卡著褲腳小心翼翼地往上擼去,一直擼到了膝蓋那才停下。他驚奇地看著對方的小腿,只見上頭長著不多不少剛剛好的淺金色毛發,因為顏色很淡,打眼一看就跟沒有腿毛一樣。頭發是黑色的,腿毛竟然是淡金色的?簡直不可思議!不過想到對方是混血兒,好像又有點可以理解了。不過這數量……賀安翼湊近看了看,就算不濃密,也不是短時間內能數得完的,他就不信普米爾那個膽小的家伙敢這么做,頂多像他這樣偷偷看一眼而已。“你在看什么?”旁邊冷不丁地傳來了一個聲音。賀安翼嚇了一跳,連忙把握著他腳踝的手撤掉,假裝若無其事地坐下來,眼神眺望著遠方,“看風景?!?/br>他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實際上尷尬的連眼睛都不敢往身邊瞟上一眼。“好看嗎?”龍淮飲將那只腳屈了起來,伸手把被擼到膝蓋的褲腿放了下來。賀安翼聽到聲音,終于忍不住轉頭看了過去,結果正好跟對方的眼睛對上了。那雙蔚藍的眼睛似乎包羅了天空和大海,它們注視著青年,仿佛已經看透了他的內心。“你什么時候醒的?”賀安翼裝不下去了。美男看著他,“你想我什么時候醒?”賀安翼低下頭非常窘迫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當然是越晚越好咯?!?/br>龍淮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真是cao蛋?!辟R安翼低罵一聲,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抬起頭來拿手指著他,語氣兇兇地道,“老子命令你,立刻忘記剛才的事?!?/br>龍淮飲收回了視線沒搭理他。這時候蒂尼拎著一雙鞋子跑了過來。安迪跟在她后頭,“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談?!?/br>“恩?!饼埢达嬌斐瞿_去,由女仆給他穿上了鞋。賀安翼覺得這里頭挺舒服的,不想下去,立馬換了個挺尸的姿勢躺著不動了。龍淮飲回頭看他,“晚上我會過來?!?/br>賀安翼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朝他揮揮手。美男收回了視線,臉上卻笑出了甜蜜的酒窩。安迪連忙伸手接過他手上處理好的文件,屁顛屁顛地抱懷里,緊跟在自家少爺的身后往下走去。龍淮飲走后,賀安翼就坐起了身,噌噌噌地挪到了秋千床的邊緣,將兩條腿掛了下去,在半空中一蕩一蕩的特悠閑。“普普,普普!”賀安翼朝那個立在水池邊的雕塑喊了一嗓子。普米爾一下子抬起了頭,像是被他的聲音嚇到一樣,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李!”他回喊了一嗓子。“你那天跟我炫耀的都是假的吧?”賀安翼笑著大聲問道。“什么?”普普明顯還不在狀態中。賀安翼清了清嗓子,咬字清晰地接著道,“你說你數過他的腿毛,那你倒是先說說他的體毛是什么顏色?”金發的男人疑惑地回答他,“不是黑色的嗎?跟他的頭發一樣的顏色?!?/br>賀安翼哈哈大笑。普米爾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后也笑了起來,他聳了聳肩,攤手道,“好吧,其實我都是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