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乎是怕男人不同意,秦槐馬上舉起手保證道,“你放心,絕對的天然無公害,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當著你的面親身試驗幾天,等你確定安全了再把他放進去也不遲?!?/br>居北點了點頭,順手就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抽了起來。秦槐厚著臉皮貼上去,“給我一根吧,好久沒抽這玩意兒了?!?/br>居北取出一根遞給了他,還細心地給他點著了。“賀安翼能撩到你,真是他的福氣?!鼻鼗卑严銦熞нM嘴里深深嘬了一口,讓白色的煙霧從鼻腔里噴出來。居北沒接他的話茬,吸了幾口就把香煙碾滅在了腳下,轉過身走回了房間。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傳出‘賀安翼’的咆哮聲。“你不準摸我!不準親??!那里不準碰??!唔……”所有的抗議最后都被男人堵在了口中,一直把人吻到快喘不上氣,居北才放開了他,伸手揉了揉青年柔軟的頭發,“安翼,快點好起來?!?/br>‘賀安翼’捂著紅腫的嘴唇委委屈屈地縮在床角,一雙眼睛閃閃爍爍地不敢看他。居北看得心癢癢,伸手攔著他的腰把人又撈回懷中,按著親了又親。這回青年可老實了,僵著身體仰著頭任他動作。居北看他這樣就笑了起來,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又淡了幾分,“不管你是誰,我都希望你盡早地離開他的身體,他是屬于我的,這具身體,也是屬于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觸碰?!?/br>‘賀安翼’瑟縮了一下,莫名地,他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居北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帶領著一批陸續來投奔他的舊友占領了群龍無首混亂不堪的地底基地,原先的人愿意歸順的留下,不愿意歸順的幾個刺兒頭都被他的人殺了。殘忍的手法讓那些地底基地原住民全都老實地收了心,安安擔擔地奉居北為新一任的老大。等一切穩定后,居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秦槐處理賀安翼腦子里的‘寄生蟲’。秦槐在這期間沒少借著給賀安翼看診的理由賤兮兮地跑去逗他,還總是把他撩到爆炸。所以在地底基地的大街上,你經常能看到一個處于狂化模式的賀安翼紅著眼睛追著秦槐到處跑,有時候追不上了,無辜的路人就會遭殃,被賀安翼無差別攻擊懟去半條命的人不在少數。次數多了,去居北那告狀的唾沫星子簡直都能把賀安翼給淹了。于是居北便將賀安翼安置在了自己身邊,一天24小時的看著,絕對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這才讓糟糕的情況好轉了很多。等到秦槐磨磨蹭蹭地把那個房間布置好后,居北進去看了一眼,沒有發表什么意見,卻拿了一條鐵鏈子把秦老狐貍鎖在了這個房間,整整關了一個月才把他放出來。居北見他依舊活蹦亂跳的,心放下了一半,又親自在這個房間住了一個月,沒感覺到什么不適后才把整顆心都放回了肚子里。半哄半騙地把‘賀安翼’帶進了這個房間,結果對方還沒在里頭呆上幾秒就炸了,又哭又鬧地要出去,居北狠下心拿手銬鎖鏈把他的四肢捆得嚴嚴實實的,硬生生把他關在了里頭好幾個月。結果等居北忙好基地的事務,他派去照顧賀安翼的人上報說,青年自從一星期前突然陷入昏迷后,就再也沒醒來過。居北過去看了眼,呼吸是正常的,看起來就像睡著一樣,他提著的心放下一點,開始沒日沒夜地守在賀安翼身邊照顧。突然一個晚上,賀安翼的身體溫度急劇上升,高燒不退,五官出現長時間的出血狀態,居北一下子慌了,叫人去把秦槐找來,結果派去的人正好將他正在做的事看了個正著——秦槐正在畫一副畫,一個七竅流血的人,畫布上寫得是賀安翼的名字。居北知道后,發了一通大怒,各種嚴刑拷打,折磨人的方式全使了上去,秦槐就是不松口。等到居北氣得要把他扔進油鍋里滾一滾的時候,秦槐終于出聲道,“我死了,他永遠都醒不過來?!?/br>“他醒不過來,你就得死?!?/br>“我有辦法讓真正的賀安翼回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br>“什么條件?”“當我一個月的男朋友,”秦槐看了眼又皺起眉來的居北,連忙補充道,“放心,柏拉圖式的那種精神戀愛,我還沒那么卑鄙,我只是想感受下被你愛著的滋味,哪怕是假的都行?!?/br>居北看著床上一點氣息也無的賀安翼,手指顫抖地觸上了對方柔軟的嘴唇,拿指腹緩緩摩挲著。他將秦槐趕走,坐在床邊守著賀安翼思索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沒有一點辦法的居北最終還是答應了秦槐的要求。“我的妥協,不代表你能得寸進尺!”居北將秦槐的腦袋死死踩在腳下,細長的眼睛泛著如有實質的冷芒,緊抿的薄唇更是藏著淡淡的怒意。秦槐呵呵笑著,城墻般厚的臉皮在他腳底下頑強地抖動著,“不去追他嗎?他好像誤會了什么?”居北收回了腳,轉過身拿目光追逐著賀安翼越跑越遠的身影。“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br>秦槐依舊笑,他抬手擦了擦自己臉上被踩出來的黑印子,像個未卜先知的預言家一樣反駁道,“等他明白過來的那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br>“他恨你,或者你恨他?!?/br>end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世界微恐怖,攻屬性偏執,癡漢。內容概要:簡明就住在吳灝鵬家的隔壁,自他搬到這里的第一天,簡明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了這個有著濕漉漉眼神,時時刻刻都像受驚了的小鹿般可愛的男人,他甚至無時無刻都在腦海中幻想著將男人欺負到哭出來的畫面。吳灝鵬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兩人十分恩愛,如膠似漆地恨不得合體成為一個人。觀察了幾天后,簡明絕望的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插足他們,唯一能做的只是躲在陰暗的房間中,盯著他畫出來的那些擺著各種羞恥姿勢的男人一次一次地滿足著自己骯臟的旖念,在令人上癮的高.潮中尋回罪惡的本我。終于在一個雨夜,他將罪惡之手伸向了‘美麗無辜’的女人,活生生地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