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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就把假文案的內容換了。但是下個世界的文案有點太暗黑了…我怕放出去全文就被鎖了(畢竟最近又是一波嚴打)。所以還是老老實實放作者有話說吧orz下個世界的梗來自之前隨便寫的第一人稱小短坑,算是一個我比較萌的梗,這回對它擴寫吧ψ(`??)ψ47、末世狂歡(四十七)秦槐憤恨地拍著水花,狂亂地扭扯著身上的束縛。【主人,你真讓我失望?!績炑诺哪新曉谒哪X海中響起。秦槐憤怒,“怎么,連你也想背叛我?”【這也未嘗不可,剛剛那個男人從各方面來講,的確比你更適合當我的主人?!磕新曒p輕笑著,【只要能破壞自然人協會的治療計劃,是誰當我的主人并不重要?!?/br>秦槐氣笑了,“所以呢,阿瑞斯,你打算怎么處理我?”【唔,只能對您說一聲抱歉了?!?/br>“什、么……”秦槐的臉剛扭曲一瞬就突然定格,緊接著傳出一聲爆炸的悶響,他的腦袋就像開了瓢的西瓜一樣四分五裂,讓渾濁的黑水又添了一抹紅白。一個巴掌大小的機器人虛影出現在半空中,它的眼睛部位不住地閃爍著紅燈,【其實任務完成的方式多種多樣,不一定要殺死對方才能通關,我親愛的前主人,你的大腦太死板狹隘了,我需要一位更靈活有趣的主人……那么,永別了?!?/br>阿瑞斯對著水塘中的無頭浮尸慢慢低下了頭,就連眼睛部位的紅燈也停止閃爍,最終恢復成了安靜的綠燈。它望著池塘嘆了口氣,小小的身體凌空轉了個方向,虛影淡化,漸漸消失在了半空中。賀安翼在浴缸里放滿了水,伸手試了試水溫就整個爬了進去,找好了位置,抬起右手抓著的剃須刀片對著手腕的位置比劃了又比劃,可就是下不去手。綠豆豆在邊上給他加油打氣,‘沒關系的安翼,疼一陣就過去了,新世界等著你呢!’賀安翼搖了搖頭,又從浴缸里爬了出來,隨手就把刀片丟回了浴缸。‘我不能這么窩窩囊囊地走了?!?/br>‘你想干嘛?’賀安翼咬了咬牙,抬起手把濕衣服脫了,拿浴巾隨便抹了幾下,光著腚就趴床上去了。‘安、安翼?’綠豆豆嚇得聲音都有些變調。‘我要艸回去!不能這么便宜了他?!R安翼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你是放不下他吧?’賀安翼沒說話,還打起了假呼嚕。綠豆豆搖頭,‘……你沒救了,安翼?!?/br>賀安翼的呼嚕聲一下子停了,他的眼皮顫了顫,可不是沒救了嗎,他中了一種名叫居北的毒,深入五臟六腑,連大腦也被毒液侵占了,他舍不得離開居北,舍不得這個讓他愛的甜蜜又委屈的男人。‘你忘了昨天晚上的疼痛嗎?’半晌,綠豆豆又出聲了。這下賀安翼連呼吸都停了幾秒,他唰地睜開眼睛,抖抖索索地拿被單裹緊身體,從床上走了下來,像只人形蛹一樣朝臥室蹭去。嘩啦一聲巨響,水花四濺中,賀安翼將沉在缸底的刀片摸起來,貼著手腕重重劃了一刀,這一刀又快又狠,深可見骨。賀安翼將手浸在溫水里,透明的水很快被染紅,他將自己的身體下沉,閉上眼睛感受著血液一點點從自己的身體中流出。嘀嗒、嘀嗒……時間在流逝,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晚上九點十五分左右,居北帶著隊伍滿載而歸,這回他們抓了一只五級的活體喪尸,送到基地的研究院后,男人連口茶都來不及喝,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趕去。然而等他趕到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冷冰冰空無一人的房間,居北伸手蹭了蹭床上被打濕的被褥,將目光投向了緊閉著的浴室。他第一次膽怯了,只拿眼睛看著,卻怎么也不肯往那邊走近一步。“安翼,”居北溫聲叫道,“別躲了,出來吧,我不會~”他的聲音顫了顫,一滴眼淚就這么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不會再讓你疼了……”居北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應,他又說了一遍,一模一樣的話,一直說一直說,說到口干舌燥,嗓子都沙啞了才不得不停下來。一陣風從大開的窗欞吹了進來,飛揚的窗簾輕輕觸過男人的眼角,抹去了那將干未干的淚水。居北一動不動的像個雕塑一樣站著,他嘴里一聲一聲地叫著安翼安翼,卻始終等不到回應。那個總喜歡在睡覺時拿臉蹭他,親昵地像個大貓一樣的青年;那個滿嘴情話信手拈來,一笑起來眼睛都放光的賀安翼,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走到他面前,張開雙手抱住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說著甜死人的‘我愛你’了。那便由我去找你吧。居北這樣想著,然后走向了浴室,當門被拉開的那刻,泡在血水中毫無生氣的蒼白青年還是讓男人痛哭出聲。居北伸手將自己的衣服盡數脫下,赤著身體走進了血缸中,他將對方僵硬的雙腿抬起來,一點點將自己埋進去。血紅色的水一圈圈漾開波紋,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狹小的空間內,連guntang的空氣也溫暖不了他懷中早已冰冷的身體。居北輕輕喘著氣,看著乖乖巧巧被自己擺弄著卻不喊疼的青年,這樣溫順的模樣讓他痛到極點的心倏然又柔軟起來,晦暗的眼眸漸漸被愛意填滿,他低下頭,在賀安翼的嘴唇印下了一個纏綿的吻,然后就著這個姿勢,展開了另一波更猛烈的進攻。而賀安翼,始終都乖乖的一動不動地靠在他懷里,被動承受著男人給予他的一切。在絕望的高.潮中,居北親吻著他的耳朵,嘴唇翕動說了一句對方永遠也聽不到的話,‘真的愛你,也真的痛苦?!?/br>——居北將賀安翼的身體清理干凈,伸手把他從血池中撈出來,擦干后又套上了衣服。他自己卻胡亂套上了衣服,連整理下都不愿,就急忙將床上‘沉睡’的人抱進懷里,宛如失而復得的珍寶那樣小心翼翼地碰觸著。居北的雙眼灰暗沒有生氣,他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