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0
事,放心哈”,云沫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劉躍般翻了個白眼,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唉,說起來害怕這個感覺,我忽然想起來,格利澤星球那款“晨光”,我不是帶回來過一點嗎?后來送去實驗室檢測,特定情況下,有放大人的感官的作用?!?/br> “哦?怎么放大?”云沫對這款稀奇的物種有了點興趣。 “不過應該是負面情緒這種,比如你害怕什么,或許在它的影響下,你眼前就會出現具象化的東西?!?/br> “喲……”云沫忍不住吹了個口哨:“那我是不是該讓它知道,我害怕錢?” 劉躍般:……呸,做你的南柯大夢去吧。 兩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了會兒,又談了談與肖峰對戰的打算,時間倒是過得比較快。 12:25,下一班哨崗來接哨,掃描瞳孔打卡,他們準備去喝營養劑。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每個下崗的同僚,都會特意在上崗人員面前撕掉營養劑的標簽,然后頗有儀式感的喝掉,在接崗人員羨慕嫉妒的目光下,邁著小步回去睡覺…… 簡直找抽的喪病行為,但卻一直流傳了下來。 不過,下崗之后,云沫沒像往常一樣回去。 劉躍般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趨:“你干嘛去?” 云沫回頭:“去見見剛剛嚇唬你的人?!?/br> 劉躍般:…… 兩人順著小路走去,路過了幾個崗亭,匯報了口令,走到了家屬區。 家屬區與回宿舍的方向在一條路線上,是有隨軍家屬的軍官居住的地方,帶著軍營的粗礦和簡潔,唯一稱得上裝飾的,恐怕就是那些就地取材的假山石了。 燈光不是很亮,月色下面,假山長長的影子投影在地上,有兩個影子晃動了一下,與地面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烏雷斯站在假山后方,眼睛陰沉的盯著云沫:“呸” 范建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烏雷斯看了看周圍,這片區域是死角,監控被他處理過了,是個好機會。 第533章 暗算 步入這條窄路,兩旁樹影婆娑。 云沫不動聲色的放緩了腳步,三枚硬幣夾在指間,神色間俱是冷凝。 今見劉躍般面上有灰,而他白天好好的,顯見是受到了牽連。 六爻占其運勢,地雷復變卦地山謙,日月不宜克世爻,世爻化墓,又化回頭克,動爻辰土也克,世爻極兇而無力,己亥日子時占卜,死于——子時! 劉躍般掛著她給的開運玉墜,趨吉避兇,一般情況下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們在基地,危機只能是來自于這里。 暫時避過不是不可以,但有時候,命運的rou詭之處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危機的來源,算計好了一切并采取了規避手段,但它最終還是會發生。 就如同最初見斷言聶緱笙的血光之災,他已經極力的防范,但還是未能避免。 所以,劉躍般的這個災,躲是不太行的,唯一的辦法是找到根源,破除威脅。 而這個過程,他最好不要離開她的視線。 云沫已經將身上的防御性符箓全給了劉躍般,把他唬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要破產,結果發現她居然沒要錢。 還不等劉躍般問明白,云沫已經走到視角的盲區。 她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朝正前方的假山晃了晃以作示意,劉躍般點頭表示明白。 “沖著我來的,小心!” 大晚上的繞路,還是明顯干這么刺激的事情,劉躍般覺得腎上腺素都飆升了起來,指頭縫有點癢癢,握著機槍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樹影搖曳,“撲撲”兩聲,彈藥擊落地面的聲響。 云沫和劉躍般早已往側面前滾翻,各自躲了過去。 “媽的!”一聲低咒。 烏雷斯沒想到兩人這么警覺,這樣都能被他們躲過去。 “撲撲撲”,又是連續的槍擊聲。 “cao!”劉躍般痛呼一聲,一顆子彈正正擊中他脖子上的玉,就連手腕上的一串金剛符,也跟著全部灼燒成灰,可見形勢多么危急。 云沫眼睛烏黑,透著看不懂的光芒。敢在這里用槍殺人,相必是有了完備的后路。 敢動她的人?呵呵! 烏雷斯一擊不中,兩人直接從假山后方沖了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們要先發致人,不能給他們呼喊和鳴槍示警的機會,否則就不好收場了。 S級士兵行動力極快,他們盤算的也很好,兩個士兵就算喊叫,他們出其不意閃擊,解決完他們之后也有足夠的時間消滅痕跡離開。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云沫和劉躍般雖然是新兵,但近戰卻出奇的強悍。 夜色如水,小樹林里灌木叢不停的左右晃動,隱隱的里頭還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悶哼和呼痛的聲音。 劉躍般的拳腳雨點般錘落在烏雷斯的身上,臉上,砰砰作響。云沫也早就將范建踩在了腳底。 黃雀與螳螂的形勢,瞬間發生了逆轉。 兩人下手都很黑,烏雷斯胸口發悶,隨著呼吸陣陣抽痛,明顯斷了肋骨的感覺。 云沫的軍靴踩在范健的后背,他想撐起來,卻發現背后如同壓了一座大山一樣,甚至在他脆弱的脊骨關節件使力。 他極度懷疑,再等下去,對方就會直接踩斷他的脊柱。 她想要他的命! 這個認知讓范健臉色煞白,他努力將手伸了出去,試圖摸到掉落地面的槍支。 只要去掉消音器,去掉消音器鳴一槍,管他什么后果,管他關幾天緊閉,都不如命重要。 云沫冷哼一聲,右腳狠狠一跺。 “嗚”,范健發出一聲痛呼,不知道她踩中了哪里,現在居然渾身無力,但他的手還在努力往旁邊伸去。 云沫溜達到他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就在他的手馬上就要觸碰到槍支的時候,一腳踩上了他的手腕。 “賤人”,范健怒罵,“放開!” 云沫慢慢蹲了下來,兩指點中范健的右手腕,他頓時感到一陣酸麻和無力。 劉躍般打夠了,一屁股坐在烏雷斯背上,喘著粗氣看云沫:“媽的,早就想揍他了,把我的玉打壞了?!?/br> 云沫回頭:“沒事,過幾天再給你一塊?!?/br> 月光下,劉躍般臉上的灰敗已經散了下去,但云沫卻不打算善了。今天也就是剛好她在,如果不在呢?劉躍般是不是就死了? “想殺我們?” 云沫黝黑的眼睛盯著范健,他忽然感覺到陣陣后怕。 “你胡說什么”。 范健故意大聲怒吼,烏雷斯反應過來也跟著喊叫。 但是奇怪的是,遠處的居民樓十分安靜,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云沫擺弄著手里的一塊小石子,拋去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