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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臥槽,他還真戴了個黑色耳釘…… 云沫咳得天昏地暗,這是要干啥? “有事?”連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大有有屁快放的架勢。 今天他母親約了個人來家里,聽說那女孩最喜歡一絲不茍的男人…… “連羿,琳達都到了,快走吧,媽叫你呢”,似乎有個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 “喲……”云沫吹了個口哨,“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br> 連羿已經靜音,轉頭跟連曜說了句什么,男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長廊的那頭。 “說吧,究竟什么事情?”連羿走遠了一些,高大的身軀倚靠在一處石柱上。 還沒等云沫說話,連羿的眼睛往側面看了看,略提高了些音量,“我還有事,你只有三十分鐘時間?!?/br> 云沫:……老子只要三分鐘好嗎? 眼角撇過屏幕中走遠的身影,云沫反應過來他在故意拖延時間……嘖,原來是被當做擋箭牌了,估計尿遁不成要公事遁。 “教官,您這不厚道啊,有可能傷害到您未來孩子的另一半基因提供者”,云沫頗為同情的說。 連羿:…… 他一反最開始的不耐煩,態度和藹的宛如冬日積雪初化,“你究竟想說什么,可以慢慢說,我現在有時間”。 云沫:……是要老子陪你聊十塊錢兒的嗎? 不過她還是很快轉回正事,“連教官,不知道多少軍功能升一級,挽救了同僚生命的話,能立幾等功???” 連羿聽出話外音,神態凝重了起來,“別繞彎子?!?/br> “是這樣,張教官要去開陽星的事情您知道吧?”云沫問。 連羿點頭,張戈是他的下屬,有事情自然會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開陽星有問題?”連羿反應很快。 “我只知道,他此去有血光之災,事情大概率出在同行的人身上”,云沫說。 “血光之災?什么性質的血光之災?”連羿問。 “不清楚,只知道兇多吉少”。 連羿皺眉,以他對云沫的了解,這個消息可信度很高。他斟酌著,在腦子里面過了一下名單。 這些人,都經過了層層篩查,不應該有問題的。 除非他們從芯子上就被換了,如果是這樣……星盟? 連羿的眼睛冷肅了起來,樹影投在他的鼻梁上,整個人頓時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 這次是聯邦空間蟲洞的專家交流,如果是星盟,目的是什么? 云沫打斷了他的沉思,接著說,“我想讓他提供一下名單,但是他沒有給,所以我沒辦法知道是誰,如果可以的話,名單?” 連羿輕輕搖了搖頭,同時神色凝重,“很抱歉,雖然我很希望你能幫著看一下,但這次名單不能泄露?!?/br> “好吧”,云沫攤了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只能他們自求多福了?!?/br>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連羿摩挲了一下光潔的下巴,敵我不明,可以試試釣魚。 云沫從他的眼神已經明白,他有了計劃。 她開玩笑的補充道,“連教官,大功告成之時,不要忘了大明湖畔還有…咳,我的軍功啊”。 連羿嘴角抽搐,“年輕人,太急功近利不好?!?/br> “呵呵……”,云沫露出一臉假笑,“教官貴庚???” 連羿差點沒崩住笑,怪不得聶上將喜歡跟她說話,這是真跳脫…… 有了這個開頭,已經不需要聊足三十分鐘,想來連母的計劃再次落空,云沫暗暗替那位女士點了根蠟。 高嶺之花還是不要碰的好,嘖嘖…… 桌面的卦象已經平和了很多,不再處處透著兇險,云沫長出一口氣,終于放下心來。 第229章 你想早夭嗎 校園生活總是平靜中帶著波瀾。 隨著樹葉的飄紅,泰高科技的股價也一路跟著飆升,接著映入有心人眼中的,是其下屬子公司的出售和更名。 Star-Carrier公司,簡稱SC,悄無聲息的交接給了霍川,坊間流傳起霍家要邁入航艦市場的傳聞。 云沫與與梅根那場大戰的余波經久不息,最后那波武器爆炸引來的風波,簡直差點顛覆了學校的院系設置。 雖然云沫覺得自己已經回歸了平靜的校園生活,但鑒于她身上的特點太有標志性,導致她的識別度特別高,差點成為行走的流量。 校園角落里出現了無數個版本的云梅之戰。 勵志版: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論B 菜雞怎么征服世界! 絕望版:當那個姓云的和那個姓劉的一起出現的時候…… 迷信版:一切皆有因果——論三枚扣子和核武器的殺傷力如何劃等號。 催淚版:夜已深了,雨在窗外哭訴,我沒有哭,我只是有些麻木,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的指揮夢,它卻因為你破碎的不成樣子了。 古言諷刺版: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開在驛外斷橋邊,更著云和雨。非要去爭春,看看什么結局?零落成泥碾作塵,誰還記得你? …… 云沫十分佩服寫手們的想象力,梅根氣的牙癢癢。 無數的大師卻蹦跳的歡實,借由這個氣運之子的傳說,在星網上普及五帝錢的好處,并趁機帶貨,賺的缽滿盆滿。 眾人這才恍然,難道?也許?可能?她的三枚扣子另有玄機? 要說誰最沒辦法淡定,劉躍般絕會排到前列去,他看著云沫的眼神充滿了憂郁。 云泥之別啊,沒認識云沫以前,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倒霉。 一個是氣運之女,一個霉運之子…… 尤其是那七煞符,后遺癥極為可怕,劉躍般差點沒被坑死。他只能整天賴在云沫邊上試圖攻略她。 “云沫,我查了史書,不是說可以給人改運嗎?你看看我,你看看你可憐的同學,你不想要挽救一下時刻徘徊在深淵邊緣的兄弟嗎?” 云沫掏了掏耳朵悶頭吃飯。 “啪,還是不是兄弟”,劉躍般大手拍在了桌上,差點把她面前的湯給碰出來。 “嘖”,云沫皺眉抬頭,這廝簡直難纏,魔音繞耳好幾天了,沒完沒了! “你說吧,要多少錢?”劉躍般豪氣沖天。 錢?云沫抬了下眼,又馬上垂了下去,可惜這錢掙不得。 不過她還是回應了一下,“我不是給過你開運符嗎?” “那個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啊,我感覺像是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劉躍般一臉沮喪。 云沫:……喲,還知道天山童姥,看來研究了不少史前資料。 “那你想怎樣?”云沫咬著骨頭問。 劉躍般馬上端著飯盆坐到她正對面,“幫我改改運啊……價錢你開,不過,看在好兄弟的份兒上,你不會宰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