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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是他們出發的正東北方向。 “呵……你什么意思?”一個男生十分不客氣的嘲弄,“你憑什么說我們說謊?靠你那女人的第六感嗎?” “是不是說謊,排查一下就好,我建議,重點去看看他們幾個負責的樓棟”,云沫重重的說道。 “不行,我不贊同”,韓靜叫了起來,“排查一棟樓需要三十分鐘,我們只剩下四十五分鐘了,沒有時間浪費在這里,而且他們有什么理由撒謊?對他們并沒有好處?!?/br> “有好處,如果有人找到了,而我們卻都被支走了……”,有聲音弱弱的響了起來。 眾生頓時一凜,確實如此啊,那得益者可就只有一個人了,瞬間淘汰掉這么多對手。 “你到底有什么依據?”林凡城認真的看著云沫。 “依據說不上,你們可以往前看看,下一片建筑物離我們有多遠,你們覺得,四十五分鐘,夠把下一片地方排查完畢嗎?你們覺得,學校設定這種考核,就是為了讓學生拼運氣嗎?”云沫慢調斯里的發問。 “如果不是,那么,這一片,就是最合適的考場位置,他們幾個,就是我們出發的正東北方向?!?/br> 云沫話一說完,底下開始七嘴八舌,一陣嗡嗡聲。 “她說的有道理,我贊同重新排查一遍”,立刻有果決的同學跟進。 “那行吧,愿意留下來的,交換排查,重點這十棟,抓緊吧”,林凡城也沒有猶豫,跟著說道。 又是半個小時,所有人都回來了。 “有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五道聲音異口同聲。 林凡城暴躁的想要罵人了,他知道有人會攪局,卻沒想到攪局的有這么多。 還有十五分鐘,盡管這五人說的樓層十分肯定,逐一去看也確實可以做到。 但萬一他們仍然是說假話的呢,萬一并不是這五處呢? 考試還沒開始,眾生之間已經演繹出一場關于權謀的大片。 既得利益者可能繼續隱瞞,已經猜到的可能混淆視聽,兵不厭詐嘛。 既不能同富貴,那便共沉淪吧。 現在擺在眾人面前的,就是一道智商題。 這就好比,“A說B說謊,B說C說謊,C說A.B說謊,其中只有一個人說謊他是誰” 但當前的狀態,顯然不止一個人說謊。 林凡城焦慮的頭發都快扯掉了。 第25章 狗日的,是他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眾生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有什么想法嗎?都說說呀”,林凡城急了,“還有十五分鐘了,難道要拼運氣?” “教學一樓502教室,就是考場”,云沫說。 “為什么?” “感覺”,云沫沒有多做解釋。 她看過排查那棟樓的男生,面相不錯,手掌厚實且綿軟有力,食指根部下方的木星丘發達,這樣的人喜歡追逐權力,野心也很大,不過他們會通過正當的手段和自己的努力,來獲得想要的東西,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去傷害別人。 “我還覺得是三號樓呢”,一個男生口氣有些沖。 “答案已經告訴你們了,自己定吧,我先走一步”,云沫氣定神閑的往教學一樓走去。 其他人被她的果決唬了一跳,面面相覷了半天,“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內情?” “跟上去,如果不對,還有時間!”林凡城一跺腳,沖在了云沫前面。 “還真是??!” “她是不是開掛了?!” “女人真的有第六感嗎?” …… 云沫是從樓梯爬上來的,當她推開安全門的時候,里面出現了瞬間的安靜。 就連門口的教官,都順著眾人的目光掃了過來。 然后,教官的視線,與云沫的目光,正正對在了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言的火花。 云沫心頭咯噔一下。 狗日的,居然是他! 教官見到云沫,瞳孔緊縮,也有些傻眼。 他沒想到云沫會是他考場的考生,而云沫也沒想到會要被他監考。 現在教官這么看著云沫,依照她一向看人的準確度,她覺得自己要玩兒完。 時間要回到幾日前…… 那天晚上,菲斯餐廳vip包間里沖進來一個男人,沖著另外一個男人以及眾多保鏢大打出手,一時間鬼哭狼嚎,餐具和桌椅碎了一地。 等云沫進去的時候,地上已經跪了一排人,全都鼻青臉腫,一個頭上滴著紅酒的女人還在嚶嚶哭泣。 最后以女人簽屬離婚協議,以及男人喝的酩酊大醉結局。 當然了,雙方之間爭吵的那些,什么腎虛,什么孩子不是你的之類的話,云沫都聽到了。 而那個打人的男人,與眼前的教官,顯然就是一個人。 現在,此刻,云沫覺得自己要倒霉。 軍官需要絕對的權威,才好讓下面的人令行禁止。 他絕不會允許自己不權威的那一面,暴露在任何手下眼中。 如果有,那就收拾到你連親爺爺都記不起來的程度再說。 當然了,如果能夠從根兒上就杜絕這個人,成為自己的手下,那就更好了。 而她,不光知道了人家頭頂綠油油,還知道人家腎虛……甚至還知道挖人墻角的人經常來他們那里吃飯,也許還知道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如果這教官是臨時調過來的還好,如果開學以后的訓練都由他來負責,emmm…… 現在,那位教官,哦,從他扛著的肩章看,他應該至少是個少校。 那位少校正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云沫,云沫打了個哆嗦,也只能硬氣的看回去。 一個少校,一個學生,就這么對視著,杠上了。 就連林凡城都覺出來不對勁了,他拉了一把云沫,“教官,你們認識?” 教官嘴角扯了扯,威脅的看了云沫一眼。 云沫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今日形勢不如人,先忍下這口鳥氣。 “進去吧!”教官瞇了瞇瞳孔,說了第一句話。 林凡城松了一口氣,率先解下智腦往里走。 “你,手上和脖子上的東西,摘下來!”教官指著云沫說。 “這個?這是紙做的”,云沫抬起手腕,是一串符箓做成的手鏈。 “打開”,教官說。 云沫有些rou疼,這玩兒意打開后,效力會受影響的。 這里頭還有幾張血符,現在讓她打開?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頭都疼。 然而,虎落平陽…… 云沫還是抑郁的打開了一張。 亂七八糟的黑色線條,讓教官皺緊了眉頭。 他打開終端,想要借助萬能的“千度”,識別一下這是什么東西。 然而無果。 “放那兒,進去吧”,教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