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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進去待幾天。 秦沐一臉晦氣的看著她,“你是猜的吧!” “你覺得呢?”云沫撇撇嘴,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沐問,太晦氣了,早上一開門,就收到一封律師函,就是2號病床的病人,起訴他用錯藥,關鍵他那天替了別人的班,沒來得及檢查,還真的錯了。 “你要能幫我個忙,我就告訴你,下午怎么有驚無險的度過”。 左右無人,云沫慢調斯理的跟秦沐說話。 秦沐不太想搭理她,但現下也確實心煩意亂,干脆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什么忙?” “我想去菲斯餐廳當一個月服務員,你替我擔保一下唄?” “你去干嘛?” 秦沐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覺得自己有點幻聽。 這女孩子成年了嗎? “你沒聽錯,我是藍星人,我沒錢了,現在無家可歸……” 秦沐臉上的冷凝漸漸消失了,他只想到,這個看似討人厭的女孩子,在醫院碰瓷… 卻沒料到,她是不得不碰瓷。 那他昨天向醫院中央系統建議,增加對云沫身體檢查頻率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秦沐陷入對自身的無限懊悔中,連下午的煩心事都快忘掉了。 云沫忍不住撇嘴,合著這還是個好心的小白兔呢,這心得有多大呀,才能先顧別人再顧自己? “怎么樣?”云沫打斷了他的沉思。 “如果你沒有地方去,你可以住我家……” 秦沐說的很有誠意,他想補償一下自己的錯誤。 “no,no,no”,云沫堅定的搖著頭。 “你放心,我不收你錢!”秦沐滿懷同情的說。 “不不不,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因為,我觀你最近會比較倒霉,我怕被你連累?!?/br> 秦沐:cao……讓他的心,去喂狗崽子! 第9章 賭個大的 “這生意做嗎?并不用付出任何代價,我保證你下午有驚無險”,云沫的條件極富誘惑力。 秦沐看著她的臉,覺得十分牙疼,這得是什么環境長出來的孩子?! “成吧”,他深深吐了口氣,心里并不指望云沫。 他來醫院的路上,已經與對方通過視訊,對方情緒十分激動,不接受和解,揚言要讓玩忽職守的人,受到教訓。 “把手伸出來,我先看看”,云沫說道。 秦沐半信半疑,解決問題為什么要看手掌?不過,他還是將文件放到左手,認真的將右手伸到了她面前。 云沫掃了一眼后,嫌棄的彈了一下:“換左手!” 秦沐:……“有區別嗎?” 云沫斟酌著怎么回答他,說太多了估計他也接受不了,還得沒完沒了的問下去。 講究左手先天、右手后天,所謂左青龍,右白虎,也是陽氣和陰氣多寡的簡單區分。觀人運勢時,30歲以前的男人,如秦沐,以左手為主,右手為輔。 “你……”,云沫沉吟著,覺得自己這單,是不是有點虧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左手和右手有區別嗎?”秦沐盯著自己的掌心,兀自比較個沒完,根本沒留意她的語氣。 云沫一邊在掌心轉動紐扣,一邊沒好氣的回答:“你還沒結婚吧?因為右手殺氣太重!” 秦沐:……什么?!什么殺氣? 秦沐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以及往他大腿瞟去的目光,突然就誤了。 這是說他拿右手擼?殺精嗎?殺氣你妹!cao! 秦沐滿面通紅,甚至不自覺地伸出了蘭花指:“你……你……小小年紀,誰教你這么葷素不忌的!”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下午怎么辦吧?!痹颇f。 “哦?你說說看,你看出什么來了?”秦沐把椅子往后拉了一下,等著她編。 “你手上出現了華蓋紋,巽宮、離宮有紫色,如果無人相助,月內必有獄災?!痹颇谒菩膸滋廃c了點。 “不至于吧?就是一個病人的投訴而已”,秦沐顯然不信。 “嗯,除此之外,掌內兌宮有青暗的氣色,智慧線分叉,一頭向小指下方,一頭指向乾宮,天庭五部繞暗云,年上、壽上紅絲布,獄災很重,必會重判?!?/br> 秦沐再一次有了昨天的感覺,他語重心長的拍著云沫:“丫頭,你要是缺錢,我可以借給你,但是騙人不好,別再繼續了?!?/br> 云沫:……“把你紙筆給我?!?/br> “干什么?”秦沐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順帶把簽字筆也遞給了她。 云沫用復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在床頭找了個平整的地方,開始畫符。 畫符分先天符和后天符。 “后天符”的儀式規矩頗為繁雜,除沐浴熏香外,畫符之室必要清靜,就是差一些的朱砂黃紙,都可能會影響符咒的效果。 而“先天符”則需要運力一筆而成,被譽為“一點靈光即是符,世人枉費墨和朱?!?/br> 云沫就是鮮少能夠繪出先天符的人,以她從前的境界,凌空畫符也是可能的。 現在嘛…… 現在,呈現在秦沐眼中的,就是那個姑娘,顫抖著手,用力捏著筆尖,似乎在與什么抗衡一樣。隨著她下筆越多,臉色越見蒼白,已經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密集的冒出來。 秦沐很想打斷她,想要告訴她,雖然她裝的挺像的,但是…… “好了!” 就在秦沐忍不住想要出聲的時候,云沫有些無力的擦了把汗水。 “這什么東西?跟鬼畫符一樣?!?/br> 云沫將符箓小心的折成三角形,之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精神力確實可以轉化成靈力,只不過效率很低。就這么一張最簡單的開運符,就耗去了她大半的精神力。 “這是開運符,你好好收著?!?/br> 還真是符???秦沐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難道是騙子的最高境界嗎?欲騙別人先騙自己?對面的姑娘入戲太深,已經在騙子的路上越奔越遠,他這功力有限,怕是拉不回來了。 “這有什么用?”秦沐有些崩潰,他還想做最后一次努力。 云沫對上他那滿是狐疑的眼光,毫不在意,此時懷疑越深,下午打臉越疼,說不好,還能給她帶來第一絲信仰力。 “你聽好了。下午的訴訟,你本該賠付兩萬星幣,回家途中,你的懸浮車會發生碰撞,你全責,并伴隨對方死亡,這種結果,要到星際監獄待多長時間,我想你很清楚吧?” 秦沐看著那張面癱一般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差點兒信了你!” “會讓你信的”,云沫說道。 “你說的是“本該”,后面應該有“但是”吧?” “是啊”,云沫接著說,“有了我這“開運符”,你應該不至于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