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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對不對?”白哲眼底猩紅一片,卻終究松了力道。“咳咳......”陳倩倩得了功夫喘息,悄悄從兜里摸出一只黑色打火機快速塞進了白哲口袋里,兩人本就靠的近,他處在氣頭上,而顧思陽又一門心思把注意力放在了勸人上,一時竟誰都沒有察覺。“阿哲,是鐵哥們兒你就聽我一句話,先放手,反正現在武館也賣了,錢都幫白爺爺交住院費給花沒了,看她以后還能掀起什么風浪來,再說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別便宜了這個瘋娘們兒?!?/br>白哲沉默片刻,松開手一把將她推了開去。陳倩倩心有余悸的靠在墻上拍著胸口邊咳嗽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左臉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鼻涕眼淚幾乎糊了一臉。顧思陽這才看見白哲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抓痕,眼光陰翳的盯著她咬牙切齒道:“還真是一只亂咬人的瘋狗,遲早死在你這張口無遮攔的嘴上!”“你們......你們等著!”陳倩倩靠著墻緩了半天才緩過了勁,撂下一句話后抖著手打起了電話,“喂?警察同志嗎?快救我,有人要殺我,對對對,在仁德私立醫院!”“cao!”顧思陽眼疾手快揮掌劈落她手里的手機,“你腦子有病???”陳倩倩后怕的不行,一臉驚恐縮在墻角語無倫次,“你別過來,別過來!”“我......”顧思陽抹了把臉,險些給氣笑。白哲冷聲道:“陽陽你別管她,我看她還想怎么鬧?!?/br>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顧思陽知道白哲的底線就是他母親姚晴,而陳倩倩卻非要作死的狂奔在這條底線邊拉都拉不回來。白哲的家庭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白洋和姚晴屬于老一輩的包辦婚姻,自打處一個屋檐下過日子起就沒什么感情,白哲的出生并沒帶來任何實質上的改變,人都說重男輕女,偏偏白洋那人特喜歡女兒,而姚晴又因為月子沒坐好而落下了病根。那時候A市正處于發展階段,白哲一家子住的那一地段往好聽了說叫郊區,說難聽了就是一鄉窩旮沓,經濟實在算不上好,而白洋年輕的時候可謂是那一片出了名的混子,整天游手好閑啃老本,不務正業瞎晃蕩,后來直接撒手不管跑到了A市說要闖一闖,最后名堂沒闖出半點,倒給闖出了一貼心小棉襖,就是白穎那丫頭。小三帶著女兒登堂入室,姚晴沒什么意見,白云海卻差點氣瘋,拎過白洋就毫不留情的揍了一頓,揍完之后就把這對母女干脆利落的掃地出門,這種丟臉的兒他兒子做的出他這個做爸的臉上哪掛的???白洋卻跟鬼迷了心竅似的和姚晴離了婚轉而和陳倩倩火速領了證。這下好了,連鎖反應和火星撞地球一樣快的令人猝不及防,姚晴沒熬幾天就斷了氣,白洋和白云海的父子關系徹底搞僵,白哲那時候剛小學畢業,自從在葬禮上哭的稀里曄啦后一腳就跨入了長達五年多的叛逆期,拉幫結派打架斗毆抽煙暍酒無所不能。白云??床幌氯?,逮著機會就要和他過兩招順道打壓一下他的囂張勁兒,誰知道一個不慎就讓白哲猶如開了成倍的洪荒之力一樣成了初中里的霸王,高中里的混混頭子。直到高三收了心奮戰高考,誰料接二連三又出了季默那一檔子事和暑假里白穎那丫頭要推他下樓結果自己給滾下去的事,于是偽裝的臉面徹底撕破到補也補不回來的地步。離仁德不遠就是警局,110來的快走的也快,直接把三人給一鍋端了回去。一個小時后,警局的協調室里,陳倩倩哭哭啼啼的坐在椅子上,顧思陽和白哲拉長著臉坐在另一邊。負責協調的警員頭都要被哭炸了,勸道:“陳女士,你先別哭,驗傷結果也出來了,你這屬于輕傷中的輕傷……”“什么叫輕傷中的輕傷?”陳倩倩后怕勁兒過了,指著自己的臉和脖子就嚷嚷,“你看看這一個巴掌印這一圈掐痕,我差點被他掐死,難道還要等死了才構成故意傷害是不是?”警員無語道:“那你想怎么處理?”“賠錢,什么精神損失費醫藥費都賠給我,不賠我就告他!”顧思陽白了她一眼,就跟看一神經病似的。警員翻翻資料,更加無語,“法律上他也算你兒子......”“兒子?”陳倩倩吼道:“你見過要掐死他媽的兒子嗎?”“......”警員心累到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干脆不理她直接問白哲,“那你這邊兒什么說法?這位陳女士的意思你也聽到了?!?/br>白哲態度明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讓她去告?!?/br>陳倩倩雙手叉腰,就差拍桌了,“好你個小兔崽子,寧愿去坐牢對不對?警察同志,我就要告他,沒商量了!”顧思陽頓時火冒三丈,拉起白哲的手也吼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死娘們兒看看阿哲的手背,被你抓的說是血rou模糊都不為過,要不是你說話沒分寸阿哲會動手嗎?我們不告你故意中傷算好的了別得理不饒人!”“老娘替他爸教訓這個不孝子怎么了?誰讓他自作主張賣了武館?”“你要不跑去武館鬧白爺爺就不會住院,不然賣了武館那兩百萬能給花完嗎?說來說去都是你自己折騰出來的凹糟事兒你擱這兒嚷個屁???”“安靜安靜!”警員臉都黑了,“來警局是叫你們來吵架的還是協調的?都當我是白板對嗎?”陳倩倩和顧思陽訕訕的閉了嘴。第36章牛逼哄哄的警察叔叔警員敲了敲桌子,神情嚴肅,“要想把這事兒處理了就給我心平氣和的協商,要比嗓門大就別報警?!?/br>這般說著,他莫名壓低嗓門湊到了白哲耳邊,“白先生,俗話講的好,這社會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最怕的就是那種不要錢死纏著不放的,懂我意思不?”顧思陽離的近聽了一耳朵,突然覺得這哥們兒說的好有道理他無法反駁,片刻后干脆也湊過去小聲勸了一嘴。“阿哲,陳三八不就想趁機撈點兒嗎?能就此打發了也好,不然沒完沒了的鬧騰,你就不說了,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白爺爺住的醫院,再找上門胡言亂語撒潑扯皮,你還真弄死她不成?”白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沉默半響后問陳倩倩,“你要多少?”“怎么?怕了?”陳倩倩聞言,冷冷哼了一聲,“不多,一百萬?!?/br>“一百萬?你怎么不去搶?”白哲險些壓不住在心頭翻滾的怒氣。警員怔了怔,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陳女士,要不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