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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發生過任何事。而在他們三人消失后,剩下的殺手以及射箭的那個人都在瞬間結成冰雕,隨著雪蓮的消失而消失.就算是山頂的藍雪蓮,也在雪停后逐漸消失了。當藍雪蓮消失后,本該是山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湖泊。湖泊的面積并不大,但一眼看上去的深藍與未知的恐懼卻讓人明白這湖泊是有多么的深不見底。而淵弘卻在看到湖泊的那一刻開心的笑了,他的元神已經開始消散。“主人,淵弘只能做到這了.”他轉過頭,看著躺在不遠處的兩個人不禁想到:“那個命定之人應該到琉璃宮了吧!主人一定會很開心吧!不過,這兩個人還是要先保住命啊!不然到時候主人會嫌麻煩吧!”想著想著,他疲憊的閉上了雙眼,他的身體也在隨之逐漸的透明,直至消失。風絕殤以為自己死。當那支射向自己的箭穿過自己心臟的那一刻,他就以為自己應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可是,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很大的氣泡包裹著漂浮在水里.而這個氣泡不但沒有上升,還在帶著他下沉。風絕殤本想掙扎著游上去,卻因受傷的虛弱而閉上了眼。當風絕殤又一次的醒來時,他正躺在一個入口處。確定唯風和唯云不知去向后,他開始觀察起入口。風絕殤瞪大著眼睛,看到一條紅色的魚從身后的入口處游過!這個入口應該有什么保護著,不然,也不會入口外是水,入口內則非常干爽.就連他的衣服也是干的,除了那支箭和大片還在暈染的血跡。風絕殤用右手撐著墻壁站了起來,卻因牽扯到傷口,讓他巴掌大的小臉瞬間痛的仰起頭直吸氣。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墻壁竟然是用透明的琉璃做的.就算是在宮里,這琉璃也是很珍貴稀有的。沒想到,這里卻用來砌墻!從琉璃墻面上,風絕殤看到自己發紫的嘴唇,就知道自己中毒了。雖然現在他知道那支箭射好像偏了心臟,也知道是帝心擋著救了他一命。但在這樣下去,他也會毒發身亡。于是,他將外衣脫下,折起后放入口中咬住,單手繞道背面猛然間將箭支拔了出來。逐漸模糊的視線讓風絕殤知道,他快昏倒了。而一昏倒,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于是,他又狠心的將剛拔出的箭支折斷刺向了腿部又立馬的拔了出來。慶幸的是,這只箭不粗,而他也并不是什么也不會的孩子。身在皇室,他母妃就算寵他,也堅決的要求了他學習必要的保命能力。而且在以武為尊的星辰界,絕對不能以普通的孩子來衡量皇室子嗣。此刻,琉璃壁上小小的身體顯得風絕殤是那么的強大。同時,短暫的清醒也讓他決定向入口走去。隨著向內的深入,風絕殤不知到走了多久,也不知到轉了多少個彎.終于,視野變得寬闊了起來.當他蹣跚著到達第一間稱得上屋子的時候,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這間屋子很大,大到他覺得比他見過的一座宮殿還大。之所以還叫屋子,是因為邊界處還能看到隱約的算得上是墻壁東西。而這整間屋子還都是用琉璃做成的。這還不算。更詭異的是,這屋子里簡單的只有可以歸為四類的東西,一類是藍雪蓮,還是開遍了整間屋子的藍雪蓮。一類是種植著藍雪蓮的藍色水;另一類是擺在藍雪蓮中心的一副冰棺;還有一類,則是通往冰棺的一條銀色水組成的路。一瞬間的驚訝過后,風絕殤感到的是深深的疑惑。經過這么多次的突變,身體弱小的他心靈早已不比從前。此時的他看到這番場景,想到的并不是絕望,而是深沉的思考。“那個聲音說帝心會帶自己到那人那里,可為何現在卻只有這一室的詭異.”“難道那個人在冰棺里,但活人會睡在冰棺里嗎”風絕殤拿出帝心,再看時已不像之前在發光。將帝心握在手中,風絕殤決定走過去?,F在的他已經一無所有,大不了一死而已。抱著了無牽掛的決心,風絕殤試探的走上了銀色水路。意外的沒有發生任何事,而腳下更像是走在平路上。雖然每走一步,腳下就會帶來一陣水波。經過漫長的行走,風絕殤終于走到了冰棺旁。剛才有藍雪蓮的阻擋沒看清,現在細看,這銀色水以冰棺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圈,遠觀確實像放在水面上.但近看,這冰棺竟然是無一絲支撐的懸浮在銀色水面上空的。正當風絕殤想靠近冰棺時,卻因全身的劇痛讓他小小的身體跪倒在地。風絕殤心知毒發了。但他此時的不甘,遠比身上的劇痛來得更濃烈。于是,他憑著毅力攀爬上了冰棺的邊緣。本該寒冷刺骨的寒冰。此時,卻因主人的存在而溫暖如春。費盡全身的力氣,風絕殤將棺蓋推開了半身之長的缺口,意外的是冰棺并不重。當風絕殤看到棺內之人時,只感到一陣讓他想哭的暖意涌出,小小的身體也有些顫抖。他此刻終于有了釋然的感覺,他覺得這段時日里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只因這個人!而伴隨著嘴角癡癡的笑意,風絕殤的身體也隨之滑落在銀色水面上。在風絕殤倒向水面上后,他無力的看著手中的帝心突然飛向了棺頂。強烈的光芒讓他無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當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時卻呆住了。剛才躺在冰棺中的白衣男子,此刻雙手微抬的漂浮了起來,他的身體也由之漂浮到了半空。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的墨發,無風自動的浮動著。他身上的及地長衫也在炫麗的飛舞著。上挑的嘴角更顯得此刻的他無比妖艷。而帝心此時正懸浮在他的頭頂,由帝心散發出的光芒,形成了一道光柱將他籠罩在內.當光柱越來越弱時,帝心墜落了下來。就在那時,一只潔白如玉的手將帝心接住了。順著手指看上去,白衣男子終于睜開了雙目。風絕殤一眼入目的便是那一雙深邃閃耀的藍眸.只見白衣男子注視了風絕殤片刻后輕啟朱唇道:“吾之喚醒者,汝有何愿……”蒼寂悠遠的聲音回響在風絕殤的腦海內,而他此時卻突然有了一個堅定的想法.這種堅定不是報仇也不是稱霸天下,而就像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終于找到了目標的決心。于是這種決心讓他虛弱的直視白衣男子回答道:“只愿,你能伴我一生,直至我死……”白衣男子表情無一絲變化的看著說完這句話就昏迷了的孩子,他啟唇一字一字的說道:“吾,聞,汝愿……”若不是他深邃的藍眸內有一絲波動快速閃過,這幾乎讓人認為就算是會束縛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