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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似乎看不懂秦疏一直給他打的眼色。行吧,小師弟不懂,他只好說出來了,“小師弟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衣服?!?/br>“你能穿嗎?”云漾面無表情道:“給大師兄脫衣服的時候我早就看光大師兄的身體了,大師兄現在在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人?!?/br>秦疏一頓咬牙,這小師弟怎么這么欠扁。那本書雖然才一萬字,可是也沒描寫的這男主角如此欠扁賤兮兮的。算了,他是男主,他鐵定有男主光環,在想到辦法回去之前,他還要仰仗男主光環存活。秦疏僵直著身體坐起身,原本想穿衣服的,卻發覺他每動一下渾身上下都疼的要死,最后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云漾身上。神色冷漠的少年似沒看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疏只好開口:“小師弟,能否麻煩你幫我……”“大師兄那般害羞,我幫大師兄穿衣服大師兄會害羞的吧?”云漾歪歪腦袋,冰冷的雙眸中流淌過一絲笑意。秦疏:“……不會?!?/br>然而穿完上面的衣服,穿下面的時候,秦疏羞的耳根子紅的嚇人,一直嚷嚷著不要云漾幫忙,最后還是被從頭到尾都沒多少表情的云漾給穿完了衣服。秦疏有一些生無可戀的坐在床上,一想到自己清醒著,而云漾還在他清醒的時候把他身體每一處都看光了,他就想撞墻。冰冷的手指忽的捏住了無比紅的耳垂,秦疏渾身一顫,原本就軟綿綿無力的身體更加軟了。他轉頭盯著云漾,“你……”唇角微微上揚,云漾露出一抹根本不算笑的陰冷笑容,收回了手,“大師兄你怎么變得如此害羞與敏感了?”之前那個高冷平日里宛如一個死人一樣的師兄呢?秦疏說不出話,心里卻已經罵了出來。“大師兄現在是在心里罵我嗎?”他聲音低沉磁性,大師兄平常無比的三個字從他嘴里說出,秦疏莫名了感覺到了一種酥麻感。他不禁嘀咕道:“沒有,你看錯了。師……咳,阿漾啊,你可以不必叫我大師兄,叫我名字吧?!?/br>“那怎么行呢。雖然師父已經沒了,但宗門規矩還是在的,大師兄就是大師兄,不過大師兄便叫我阿漾吧?!?/br>他淡淡的開口,忽的蹲下身,要替秦疏穿鞋。如此掉身份的動作讓秦疏差點一激動給他那張冷漠的臉一腳。實在不想看見云漾冷著臉,眉目間滿是冷厲的煞氣給他穿鞋子,秦疏推開云漾,勉強的笑道:“師兄自己會穿鞋子,阿漾你這是把師兄當小孩子了嗎?”眉眼鋒利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修長的身影投射一片陰影在秦疏身上,即使他沒有說話,也無端的生出那種強大的壓迫感。秦疏在云漾冰冷的目光下硬著頭皮穿上了鞋子,感覺這個小師弟看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種復雜他形容不出來的情緒。他感覺到了殺意,希望是他感覺錯了。畢竟云漾都救他了,不可能又想殺了他。“在師兄傷口未好之前,便留在這牛塞村?!?/br>秦疏唔了一聲,揉了揉空空的肚子,眼睛亮亮的看著云漾,“阿漾啊……師兄我有點餓了,有吃的嗎?”既然是個村莊,那肯定沒什么好吃的。但當眼前都是一些沒油水的野草時,秦疏吞了吞口水,感覺碗里的粥讓他有一些無從下口。他想吃rou。無rou不歡。這擁有死亡之色的菜可以吃嗎?拿著筷子得手微微顫抖,秦疏嘗了一下,臉都綠了。云漾就在一邊看著,并沒有吃,他不吭聲的時候就是一個活閻王,坐在那里讓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出秦疏臉色不對,云漾微微勾唇一笑,“不好吃嗎?”背脊竄上一陣寒意,秦疏艱難的搖搖頭,生怕云漾吃人。沒想到他后面一個人出去,在后山打了幾只野兔子來,扒皮扔給了這家農戶的女主人,要求她做淡點。得到一大筆錢的女主人忙不迭失的應下,連忙走進了廚房。秦疏和云漾在的宗門是一個很有毒的名字——合歡宗。沒什么用,就是個名字。宗門里就三個人,年邁的師父,秦疏,云漾。三人整天在山上,雖說過著隱居的生活,但是伙食什么的都不差。秦疏與云漾都是從偏遠的山村里被師父抱去合歡宗的,師父死之前特意拉著秦漾的手,說合歡宗就兩個人太寂寞了,讓他們回村過一輩子。秦疏便帶著云漾開始了回村之旅。秦疏不禁思考,他能來這書里,必然也能出去。這本書的主線就是回村,只要跟云漾一起回村,他會不會就可以回去了!想到這里,秦疏不禁點了點頭,覺得大概就是這樣了。兔子rou散發著的香味讓勾起了秦疏偌大的饑餓感,他坐在石椅上,眼巴巴的盯著在簡陋廚房里忙活的女主人,肚子叫的越來越大聲。云漾無形中壓迫的目光看來,秦疏在一剎那感覺肚子都不敢發出什么聲音了。他側頭看著云漾,努力露出一抹超級燦爛的笑容,“阿漾怎么了?”“看大師兄久了,越發覺得大師兄美了?!痹蒲洳欢〉膩砹艘痪洌骸巴耆腥朔植磺迥信??!?/br>這是夸贊嗎?這夸贊不如不說。一開口氣氛都帶著死亡的味道。秦疏怕了。畢竟云漾目前看起來就是一副別惹我的樣子,再加上知道他本性,在秦疏看來,云漾每時每刻都是殘暴兇狠想殺人,想吃人的狀態。這么一想,秦疏便有一些瑟瑟發抖。他瞅了云漾一眼,絞盡腦汁的想了幾個形容詞:“阿漾你也美,美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哎呀我看著都害羞了?!?/br>然后,他發現身邊坐著的這個美少年小師弟目光又變得怪異起來了。秦疏默默地將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兔rou燉好,女主人端了出來,沖秦疏兩人笑了笑,便去一邊忙活去了。被云漾盯著,哪怕兔rou散發出來的香味在使人流口水,秦疏也不敢動。為什么怕云漾呢?仔細想想,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理所當然就害怕起來了。秦疏盯著那兔rou許久,終于還是伸出了手。蒼白的指尖在快要觸碰到筷子時,云漾突然笑瞇瞇的開口:“大師兄日后莫要在這般夸人了?!?/br>秦疏身體僵了片刻,眼睛還是舍不得從兔rou上挪開,隨口道:“為何?”“夸女子的詞語,大師兄用來夸男人,會讓人發火的?!彼€在笑,語氣中卻生出寒意。秦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