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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打在了他的嘴角,殷紅的血漬從里流出當即被雨水沖淡。作為藝人最重要的就是臉,他這下算是徹底被激怒,悶吼了聲發起狠揚腿一揮掃倒了側面三人,又隨即一躍而起捏緊右拳高高揚起,瞪著雙眸就迎著面前人的臉重擊落下,直接摁著那人的頭錘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巧合,這人恰好是讓他吃了一拳的人。駱清單膝跪地抬起頭,濕漉漉的頭發隨著他方才打斗的動作飛動此刻又貼到了臉上,他嘴唇紅潤隨著喘氣張合,雙眸染上了血絲布滿了怒氣。被撂倒的那幾個混混還在地上喊疼,剩下的被他這一氣勢給嚇愣了唯唯諾諾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駱清站起身來,比周身的人高出了將近一個頭,更加給予了那些人壓迫感,他松開緊握的拳頭粗暴的扯下領帶,吐了口血水,慢條斯理的一圈圈纏上了掌心,隨后迅速又進入了戰備狀態。“他媽的都愣著干什么??!”混混頭率先反應過來氣急攻心:“都給我繼續上?。?!上?。?!”在老大的嘶吼下,所有人再次沖了上去。駱清的手裹了領帶揍人的力道足足加了一倍,奮激格斗打得他們那群人仰馬翻,好些個呼聲喊痛。所以人都因為他的拳腳掛了彩,有些個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眼睛腫得老高,混混頭子在旁邊圍觀只能干著急。面對這么多人,駱清也不免受到了幾下攻擊,持續打架他的體力也耗損了不少,一個疏忽沒注意身后一人似乎是瞄準了他的弱點,朝著他還帶傷的腰窩處就是重重一腳。驚人削骨的刺痛由后腰蔓延開,自脊椎一直沖到了大腦,駱清的臉霎時就白了一度,死咬著腮幫沒有勾下腰錘開了前面一人。又是聲驚雷,水珠順著駱清精致的下巴跌入地面,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因為錐心的疼痛流出的汗水。圍觀許久的混混頭頓時就看出了他的不對勁,cao起墻邊雜物堆里的一塊幾厘米的木板,偷偷潛到駱清身后,對準他的后腦勺高高揚起重重落下。‘砰!’的一聲。駱清兩眼陡然失神,頭重腳輕雙膝跪地,身體順勢前傾直愣愣的摔進了堆積的雨水里。他口袋的手機飛出去幾十厘米,恰好亮起了屏幕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在水里嗡嗡作響。駱清盡全力微闔著雙眼,指尖朝著手機的方向勉強動了動。“靳年……”虛弱如無聲,下一秒便暈死了過去。混混頭喘著氣扔下了木板,盯著昏過去的駱清氣惱的啐了口。“媽的,早知道這小子這么能打,就管那人多要點錢了!”“大,大哥,他不會死了吧?”其中一個膽小的瑟瑟詢問。“閉上你的狗嘴!死了也不關咱們的事?!被旎祛^厲聲道:“給那人打電話,就說事情辦妥了,走?!?/br>一聲令下,所有人各自撿起了自己的傘,揉著傷處哎呀咧嘴的逃離了現場。從駱清頭頂處滑落的雨水都染上了絲絲猩紅,昏暗陰冷的巷子里平時極少有人經過,陰雨天更甚。約莫五分鐘之后,一個身穿果色休閑西裝的人舉著跟駱清同款的雨傘,踏著水灘走到了駱清身邊。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任務完成了?!?/br>【作者有話說】:關于駱清為什么這么能打,后面會提到么么噠!第62章委屈……風閃雷鳴,暴雨持續不斷的下著。過路的行人車輛來去匆匆,臟亂的路邊垃圾被水流帶的四出亂竄,蕭條的模樣與浪漫高雅的西餐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穿著清潔工作服面容慈藹的老奶奶,用手里的鐵夾夾起了一片塑料袋后,終于憋不住與那個抱著束花站在餐廳門口很久了的男人搭了腔。“小伙子,在等女朋友呀?”“???是呀?!?/br>靳年下意識應了聲后,才察覺不對,紅著臉趕緊解釋。“不,不,現在還不是……”而且也不是女朋友。“沒關系,你長得這么帥,肯定能追到的?!?/br>老人笑著說完,還多看了幾眼靳年,大眼睛黑黑亮亮的,臉蛋白皙五官俊美,言行可愛又不女氣,長輩們都會喜歡的類型。“謝謝奶奶?!?/br>靳年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怦怦的心臟一整個晚上都帶著期待和緊張。他沒有戀愛經驗也不懂什么浪漫,更不了解什么追人的手段,百度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精心挑選了一束鮮花來。冷風呼嘯拂過花香直通過鼻腔灌進了靳年的嘴里,還沒回過味而來就被凍得有點發顫。都一個多小時了,他怎么還沒來,電話也不接微信也沒回。靳年不自主的撅了噘嘴,大眼睛直勾勾的在路人群里搜尋駱清的身影,他捧著花站這么久就是想等駱清來了第一時間送到他手里,為此他還勤勤懇懇刪刪寫寫,特意準備了一段開場白和措辭。又一小時過去,靳年握花的手指被捏的有點發白,感覺鼻子都堵了一邊,臉蛋也沒了之前的紅潤。失望隨著時間的流逝劇增,他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凍的有些麻木,原本睜大的眼簾已經垂下,只是時不時抬起看看。不知等了多久,靳年是被下班的餐廳服務拉回的思緒。路上的車輛已經數廖行人更少,護在懷里的花束也已經七零八落,靳年愣愣看了眼不遠處的垃圾桶,耷拉著頭步伐沉重的走進把花扔了進去。因為出門急沒有帶傘,大雨瞬間將他的身體包裹在了其中,但身體的寒冷不及心里的半分難受。自己被放鴿子了嗎,也對,他那么多追求者那么多人都想約他,還有那么多工作,怎么可能會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約定,就冒著寒風暴雨過來僅是為了吃一頓飯。靳年怔愣抬手捂住了胸口,他明明已經做好失敗的準備了,為什么還會這么難受,從來沒有感到這么委屈過。“王八蛋,不喜歡干嘛要招惹我……”靳年吸了吸鼻子,刺骨的水流從他頭頂不斷流下,糊了滿臉也說不清到底是雨還是眼淚。……深夜十二點,正肅的工作書房內,靳語穿著身淺色的居家服,頂著頭剛洗完濕漉漉的頭發坐在電腦前敲擊鍵盤,他認真工作時嘴唇會習慣性的抿緊,眉頭輕皺——現在如是。躺在桌子旁的手機‘叮咚’一聲打破了沉靜,靳語掠過一眼手機,是來自備注以白的短信息,他愣了下便停下工作拿起查看。[別睡太晚哦~夢會變短~我明天就回來了,不要太想我hahahahahahaha]靳語皺著的眉頭無意識的舒展開來,嘴角也在他毫無自覺的情況下揚起了輕微的弧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