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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清貼在靳年的耳側,聲線沙啞惑人,炙熱的氣息在靳年耳邊流竄,弄得他脖子發癢。“駱清?!苯晖塘丝诳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再發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干你……”我艸!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靳年咬牙暗罵,面紅如潮呼吸急促。“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駱清的輕笑在靳年的耳邊響起,熟悉的氣息又在耳側暈開。“靳年……”話音一落,駱清伸在靳年背后的手微微擰動,緊貼著的房門被打開了,靳年當下一驚便被駱清半摟著推了進去,一個翻身又被用力的摁在了墻上。房門關閉,室內昏暗一片,只有微弱的燈光照射在對視的兩人身上。駱清背著光深色的瞳仁跟往日完全不一樣,也許是因為環境太暗又或許是藥物的趨勢,靳年竟從中他眼中看出了無限溫柔和隱忍的愛意。靳年拽著駱清衣角的手愈發用力,他期盼著這個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兩人的肌膚之親他一點都不反感,他愿意誠服,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源自于他曾經不懂的喜歡兩個字。靳年認命了,他閉上了雙眼享受這充滿感情的親吻,睫翼輕顫青澀的回應。駱清還在靳年懵逼之際,就直接將人橫抱而起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與此同時,在六樓的某間套房里,唐菲雅癟著櫻唇看著茶幾上一杯未曾動過的紅酒,兩眼眼淚汪汪。【作者有話說】:刪減很多,完整版請移步微博么么噠第59章雙向暗戀!垂在床邊的瘦白手腕上,精致的男士機械表的時針已經指向了數字11。地板上原本凌亂的西服已經少了一套,剩下的一套也被收拾到了椅子上,窗外已是青天白日,室內的窗簾雖然拉得嚴絲合縫,也能流竄進不少光亮。靳年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伸手從心所欲的摸了摸身側,已是涼意陣陣空無一人,他靜默中怔愣了兩秒后陡然坐起了身。不動沒知覺,一動嚇一跳。渾身上下傳來的酸疼,讓他恍覺自己骨頭都是散了架的了。“嘶……”靳年呲牙吸了口涼氣,下身某個嬌嫩的地方火辣辣的別扭,估摸已經有點紅腫,他忍著奇怪的感覺伸長脖子看向廁所,在確定里面沒有人之后xiele氣。從他的脖子,鎖骨一直到那白皙的大腿根處都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用慘不忍睹四字形容可謂是格外貼切。靳年一想到昨天晚上兩人的激情四射就覺得臊得慌,尤其是駱清伏在自己身上如猛獸般酣暢淋漓的模樣,格外的印象深刻,他不得不好奇這家伙到底是憋了多久沒發xiele,忒能折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還真挺爽的……靳年深吸了口氣,抬手捂住眼鼻冷靜了好一會兒才靜下亂撞的心,和胡思的大腦。好不容易正經回來,他又開始思考關于倫理道德問題了,從小他爸就給他教育,男人要有責任心管好自己下半身,如今這樣,自己成了下面被干那個,那他還需要負責嗎?靳年動了動酸疼的胳膊,煩躁抓了兩把自己頭上的柔軟的雞窩頭,把頂出來的呆毛抹平后,哀怨的嘆了口氣。他想負責又怎樣,人家都拔吊走人了……也許對于那人來說昨晚上也不過是一、夜情。靳年收起了滿腔苦澀和為情所困,忍著身體的不適套好衣褲,撿起角落他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關機了的手機,豎起衣領遮住吻痕走出了酒店。……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兒縈繞鼻腔,冰冷的醫療器械仍不辭辛勞的亮燈運作。駱清陪伴母親睡著后便輕手輕腳的從病房里走了出來。緊跟他身后的還有那個看起來十分嫻靜溫柔的發小——江素素。“對不起?!?/br>江素素皺著細眉紅著眼圈,伸手拉住了駱清的衣擺,低眉順目顯得格外楚楚可憐。“清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睡得太死沒看好袁姨,袁姨也不會在廁所摔跤,都是我的錯?!?/br>駱清面色溫和的看了眼被攫緊的衣角,才順理好聲安慰。“這不能怪你,別自責了?!?/br>“不是的?!苯厮負u了搖頭,眼淚奪眶而出:“怪我,我昨天晚上給袁姨燉了湯,還讓她都喝完,所以她才……”“你是好心,為了我媽好,別哭了?!?/br>駱清柔聲安撫,江素素卻哭得更加厲害了,女生止不住的眼淚和抽泣聲讓駱清有點頭大,他手忙腳亂的從口袋里取出面巾紙遞了過去。“別難過了素素,擦擦眼淚?!?/br>江素素恍若未聞,自顧自的哭,駱清無奈之下只好抬手輕輕為他揩去了兩條淚痕。“素素,其實你不用辛苦來照顧我媽,你也要畢業了,學習重要些?!?/br>江素素抽嗝搖頭,斷續小聲道:“沒關系的清哥哥,袁姨從小拿我當親女兒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也愿意幫你照顧她?!?/br>駱清無言以對,知道再多說什么也是徒勞,所以也閉了嘴。江素素本來就纖瘦如柳,這下哭得猛的小臉更是有些煞白,陡然有點搖搖欲墜的趨勢。她扶了扶太陽xue,身嬌體弱杏眼微垂就往駱清懷里倒去,駱清內心驚詫面色依舊,條件反射的接住了江素素的身軀。“素素,素素?”“清哥哥,我沒事……我只是有點低血糖,吃點糖就好了?!苯厮靥撊醯?。駱清抿了抿唇,扶著她的胳膊想讓她進病房休息,可人卻絲毫沒有要移步的架勢,賴在自己懷里巋然不動。他眉頭輕皺,內心居然有一閃而過的要為某人守身如玉的想法,但最終還是仗義援助,把江素素背進了病房,隨后又在對方充滿謝意的熱切注視下,走了出去。清早因為一通電話焦急趕過來的駱清,此刻可以說是如釋重負舒了口氣,也是這時他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脊背上傳來的刺痛。駱清走到同層的公共衛生間,脫下了外套,隨后解開襯衣露出了結實肌rou紋理。一照鏡子,背上赫然存在著好幾處鮮紅的撓痕,不用思考也能知道罪魁禍首是哪個家伙。看著這慘不忍睹的背,駱清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就出現了靳年在自己身下噙著眼淚痛苦又喜歡的模樣。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整理好衣服后洗了把手,徑直走到了陸豐的辦公室讓他幫忙上點藥。“你這是怎么造成的?”陸豐那要溢出來的妒火被他掩蓋的嚴實,含著淺笑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外表。“家里那只不聽話的貓崽子撓的?!?/br>那貓崽子估計現在還在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