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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陳梓皓癱在床上,臉上的緋紅久久不退,他黑亮的雙眸緊盯著龍恕危那個寬厚且布滿了各種刀疤和煙蒂燙傷的的背部,每次看到都會鉆心的疼。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龍恕危已經洗了澡收拾好了一切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用力晃了晃腦袋,寸頭上的水珠瞬間被清了個干凈,他與扔在床上趴著的陳梓皓對視了一眼,神色一如既往的陰郁。“我先過去,你弄好了休息一下再過來也可以?!?/br>說完頭也不回的甩門出去。陳梓皓苦逼兮兮的自嘲笑笑,幸虧這大哥沒有要小弟守門的習慣,不然自己這個二把手部長還怎么混。【作者有話說】:本章刪減比較多,完整版請移步微博或者群,么么噠!第48章心狠手辣。陰冷潮濕的毛坯房,冰涼坑洼的水泥地面,血水混著塵土的腥味撲鼻而來,自口舌入人心肺直教人頭皮發麻。整個空間非常寬敞,正中的地面有很明顯的一道石灰痕跡,有眼的都能知道這是兩個房間打通成了一個。這么大的地方總共只有兩個能通風的地方,鞋盒那么大的天窗和堅不可摧的鐵門,靠近最里面的一面墻放滿了各種刑具以及武器,那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腥。被綁了手腳捂住眼嘴頭頂紅毛的男人被迫跪在地上,在這寒冬臘月陰氣森森的地方恐懼哆嗦的同時也是控制不住的冷汗直流。他被一破布堵住的嘴里不停的發出嗚咽,雖然知道自己背后的勢力足以讓他留下這條命,但也清楚派人把他綁來這的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傳聞飲血剔骨都是常態。鐵門被從外打開了,走進來十幾二十個黑衣人,一同到了紅毛周身圍成了個半圈,緊接著就是一個身材敦厚大背油頭,脖子上還掛著串大金鏈子的男人大搖大擺的來到紅毛面前,伸著脖子滿臉不屑的瞧上一瞧。“哼,大哥,要我說您還沒來呢這小子就得自個兒把自個兒嚇死?!?/br>話音剛落,龍恕危高大的身影便從門口出現,因為身高的緣故每次進門他都得勾下腰。也許是感覺到了什么,紅毛本來激烈的嗚咽聲瞬間變得弱小,活像一只被人恐嚇了的喪家犬。龍恕危面不改色眼也沒抬,不緊不慢的走到離人群足有幾米遠的小木桌前,打開了坐落在那上面的老式留聲機,隨后聽著悠揚輕緩的音樂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小型沙發上。全程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靜靜地站著,直至半晌龍恕危才在這突兀的音樂中開口。“把他的嘴松開?!?/br>臟布被從紅毛的嘴里撤了出來,他像是還沒反應過來,怔愣著大喘粗氣。“我給你一次機會?!饼埶∥UZ速不緊不慢,但還是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你承認了,并且告訴我那些貨的去向……”“你不能對我動私刑??!我是老社長的人!你沒有權利動我!你帶我去見老社長!帶我去見老社長??!”紅毛帶著驚恐歇斯底里的的打斷了龍恕危的話,他不想死也更加不想缺胳膊少腿過得生不如死,對于他來說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有壟昌社上一任的社長——曾宏邦。龍恕危聽到這個自幼給他留下了無數陰影的人,臉色陡然陰鷙兇狠。他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人,眼角抽動宛如在看一個將死之人,原本隨意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也用力握成了拳頭。“大哥!”陳梓皓的突然出現緩解了龍恕危的怒意,他松了手上的力道抬頭望向了門口。陳梓皓暗戳戳松了口氣掃了眼屋內的所有人,忍著菊部的脹痛邁著盡量平穩的步子,手插褲兜一聲不吭的站到了龍恕危的身邊。同樣是明白個中要害的大金鏈子趕緊在這陰沉而靜謐的氣氛中開了口。“好!打死不承認是吧?!嘴梆硬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來人,把她帶上來!”一個赤著腳衣不蔽體,妝容被淚水弄花了的女人被壓著送了進來,就算是被蹂躪的一塌糊涂,但還是能夠看得出她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她不停地抽泣上氣不接下氣求饒。站在邊上的陳梓皓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從容淡定的開了口。“阿武,冤有頭債有主,你把她女人弄來干嘛?”“嘿嘿,怎么的梓皓,你還憐香惜玉呀?”面對阿武的嬉皮笑臉,陳梓皓也懶得跟他斗嘴,索性瞪了下眼把視線轉到了一邊。阿武收回笑意轉向了紅毛把他眼睛上蒙著的黑布一把扯掉,隨后捏著女人的下巴將臉掰正。“看好啦,這是你的女人吧?我看你是要救她還是要保你那只手???”“救我!紅哥!救我!”那紅毛適應了光亮后怯怯的抬頭與女人對視了一眼,眸子里的怯懦和閃避的目光像是給了一個答案。女人哭花了的小臉瞬間布滿了不可置信,她哭喊著求著昔日里說要跟他共度一生的那個男人,可人家卻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br>紅毛垂著頭驚恐的喃喃自語,關鍵時刻他的腦子里哪里還會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他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到底錯在了哪一步,明明精打細算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就會被發現的。【作者有話說】:因為要存稿為之后的推薦做準備,所以最近會比較短小233333(*0w0)╭第49章靳年?“可以,夠狠!”阿武咧了咧嘴:“把這女人衣服給我扒了!兄弟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靜候已久的小弟們一擁而上,女人在聲聲絕望的哭喊中被拖了個精光,赤身luo體暴露在這群男人的眼睛里,一些個格外好色之徒已經開始對她shang下其手,yin笑聲聲。看不下去的陳梓皓干脆面向一邊,心情煩悶至始至終都坐在沙發上沒怎么吭聲的龍恕危被這混亂的一幕給擾了心神。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嬉笑。龍恕危的腦子突然炸裂般的痛,就像是有個什么東西要從里面扒開皮rou出來似的。他咬緊腮幫兩眼狠厲看著那個yin亂的人群,一個曾經出現過且難以言說的畫面涌現在了他的腦子里。[肥膘肚圓牙黃丑陋的幾個老男人與兩個纖瘦貌美的女人以各種姿勢各種污穢不堪的方式jiao歡zuo愛,用各種道具進行薩德馬索克。房間燈光昏暗曖昧,酒臭體臭縈繞鼻腔,陣陣申吟和惡心的yin笑徘徊回蕩。在門的另一邊最角落里蜷縮著一個十歲左右,沒穿衣服的小男孩,他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兩個耳朵忍著嘔吐,眼神里的堅毅卻不是他這么大應該具備的。沒多久,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