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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網游橫空出世,一經發布便引起了全球熱潮。這是一款由多國科學家聯合研制、多國zf統一發布的全息游戲,玩家通過特制游戲倉或者游戲頭盔,將自己的腦電波、明確地說便是常人所言的精神體帶入游戲中,從而獲得完全真實的游戲體驗。簡而言之,這是世界上所有年輕人都無法拒絕的一款游戲,它的出現對于人類歷史而言具有劃時代的意義。這個世界的劇情便是以這款游戲為背景。此時任家別墅里。“少爺,先生回來了?!眲⑹逍⌒囊硪淼厍弥倚∩贍數姆块T,生怕這個小霸王的暴脾氣又起來了,“先生說讓你去書房見他……少爺?”下一秒,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來,一個奇裝異服的少年突然出現在了劉叔的面前。他看起來十七八歲,模樣倒是極好的,一張臉白皙如玉,若是忽視其他,只憑借這一張臉便可入畫。只是他的裝束卻是讓人第一眼便忽視了他的臉。一頭紅發張揚凌厲,耳朵上各種閃閃的耳釘不知為何已經被取了下來,原本滿是戒指的手指也是空無一物,然而他身上仍舊穿著一件滿是骷髏的紅色襯衫,牛仔褲上一條條的銀色鏈子簡直要閃瞎人眼,讓人下意識地想到只要他腿一抖便能=會帶來的嘩嘩噪音。平白將他周身的氣質毀得一干二凈。那是他還沒得及換?。?!陸非魚皺了皺眉,“劉叔,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br>他這番穿越過來的原身便是劉叔口中的小霸王,明顯被嬌慣地不行的中二病加非主流患者。“好、好?!标懛囚~的回答實在出乎意料,劉叔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望著陸非魚向著先生書房的方向慢慢走遠,劉叔陡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的腦袋,“少爺……今天是吃錯藥了?呸呸呸!”劉叔還沒自言自語完,便連連打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子。他們家少爺雖然說驕縱了一點,可是心地卻善良地讓人心疼……劉叔望著陸非魚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孩子……也是心里苦??!自小便失了母親,先生工作又忙,小時候兩父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加起來還比不上保姆一個月,現在長大了這兩人一見面卻又像是上輩子的仇人就沒有一次吵不起來的!哎!這不,這次就為了那個什么那個游戲的游戲倉,少爺可是和先生鬧得不可開交,不過剛剛先生讓人給運到旁邊房間的那個大塊頭不會就是游戲倉吧?劉叔越想越覺得是,他的臉上帶上了喜意,現在只希望這玩意兒能讓先生和少爺和好才是!……書房里,任海平正一頁一頁翻弄著桌上的文件,已經進來有些時間的陸非魚也一直靜靜地站在桌前。良久,任海平總算翻至最后一頁,這才終于抬起來頭,眼神卻是上上下下地在他身上掃視了幾圈,口中不無諷刺地道,“終于舍得把你那些破爛玩意取下來了?”“嗯?!?/br>陸非魚輕輕點了點頭,一時間將正等著他還嘴的任海平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狐疑地打量了陸非魚幾眼,忍不住站起了身來走近了他,“任清彥,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同樣的話再一次在任海平的口中說了出來。陸非魚撇了撇嘴,有些不想理會任海平的驚疑,然而他更不想頂著這一身裝扮招搖過市,索性轉了話題,“爸,你給我弄回了的游戲倉沒有?”的游戲艙是比之它的游戲頭盔更加珍貴的存在,限量發行,有價無市,任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要在發行僅三個月的時間弄上這么一個也不是一件易事。若不是任清彥非游戲倉不要,任海平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也不會花這偌大的心思為他弄了來。陸非魚是明知故問。“爸?今兒個你倒是良心發現叫我爸了啊,看樣子那個勞什子游戲倉還真是管用,”任海平感覺自己突然就發現了自己兒子畫風突變的原因,畢竟這個小兔崽子可是為了一個游戲倉就跟他鬧了三個月!“游戲倉我給你帶回來了,但是——”任海平話鋒一轉,面上突然嚴肅起來,“明天我和鄭家人有約,順便你也把自己好好拾掇拾掇,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可千萬不要嚇著你的未婚夫?!?/br>或許是科技更為發達、同性生子已不是難題的原因,這個世界對于同性之愛的包容程度與男女之間無異。原身任清彥和鄭家獨子的婚約是在三年前定下來的。鄭家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家世底蘊都遠非根基淺薄的任家能比,按理說這門婚事本該是荒謬之談。然而眾所周知的是,鄭家獨子鄭梟先天不足,從小便疾病纏身。三年前,鄭梟病情惡化,一時之間危在旦夕,鄭家老爺子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找了一個頗有名望的大師尋求破解之法,這一破解——鄭家老爺子便找上了任家。說是鄭梟和任清彥兩人八字極配,若是結成親事必定龍鳳呈祥,可化鄭梟的性命之危。彼時任氏集團也正面臨著滅頂之災,公司高層攜款潛逃,股價暴跌,嚴重的經濟虧空讓任海平忙得多個日夜都未曾合眼。這個時候,鄭家老爺子找上了任清彥。對,是任清彥。那個時候任清彥不過十五歲,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聽說自己父親畢生的事業就要毀于一旦,他想都沒想便答應了鄭家。甚至當任海平知道這件事情再找上鄭家的時候,反應最大的卻是任清彥,在面對他一次次地大鬧之時任海平終于妥協了。在任清彥的心里,最重要的便是他的父親。然而他卻像一只刺猬,將所有的柔和都埋藏在尖銳的硬刺之下。傷人,也傷己。接下來的事情并不難猜,說起來倒像是一個奇跡——任清彥和鄭梟訂婚之后,不過半月時間,鄭梟的身體便完全好了起來。而這一個婚約,從此也將任清彥禁錮在一個小小的圓圈里,不得解脫。思緒回攏,陸非魚輕笑了一下,“是,我知道了,爸?!?/br>任海平突然有些愣愣地看著他,“你今天……”“爸,我上周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了?!标懛囚~似是而非地提醒道,未竟之意卻是不難理解。任海平一聲不吭地轉過了頭,眼中突然有些酸意,從喉嚨口溢出的話含糊不清,“好了,你先出去吧,游戲倉就在你平常經常玩游戲的那個房間?!?/br>“好……”陸非魚剛剛出口一個字,任海平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來,突然接著開口道,“玩游戲得有度!你要是三天兩頭不吃不睡地待在里面,趕明兒我就砸了它!”“……嗯?!?/br>陸非魚點頭的動作一頓,轉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