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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鴇娘打殺的,不說這臨風閣早已成了張家主要的花銷來源,鴇娘也是深得老侯爺信任,再者,她貌似還是老侯爺一個寵妾的姨母,到時候這枕頭風一吹,張武澤挨一頓訓斥怕還是輕的。“不怕不怕,我爹可就我這么一個兒子,他還敢對我怎么滴!”張武澤灌下一大口茶,“你就別擔心我了,我爹幫我在禁衛軍里謀了個職位,過幾天就要去上任了,累塵,你放心,過不了一年,不!半年,對,就半年,過不了半年我一定能將你這罪籍消了去,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知是茶太熱還是怎么地,張武澤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好,我信你?!标懛囚~愣了一瞬,隨即扯了扯嘴角笑出聲來,“ 我可只有你這么一個兄弟了,自然指望著你,你可得好好干!”“那當然了!”張武澤將心中的情緒收斂,又將手中的空杯倒滿灌了一口,“就算不為了你我也得好好干,我們張家已經不比往日了,除了空有一個侯爺的頭銜別的啥也沒有,我爹將希望全寄托在了我身上,我混賬了這么多年,總得做出點成績讓他看看!”“應該的……干一杯?”陸非魚端起茶杯示意,兩人相視一笑,將這茶當成酒喝了個干凈。……“砰——砰——砰——”第二日一早,陸非魚剛剛吃完早膳便聽見了門外的敲門聲,他放下了手中的擦嘴的絹帕,“進來?!?/br>推門而入的正是鴇娘,她昨天的傷應該不重,現在已經絲毫看不出來了。此刻她臉上堆笑,恭恭敬敬地朝著陸非魚說道,“累塵啊,安王府那邊又來人了,現在正在外頭候著你呢!我早幫你拒了,可他們不見著你的人便不肯走,你放心,你就開一句口便行了,剩下的我來打發。今天就算豁出這條命去,mama也不會讓你被他們帶走的!”“是嗎?呵……”陸非魚一聲輕笑,看樣子昨天張武澤的那頓火氣沒白發。不過,老攻竟然主動派人來找他了?本來還想著怎么再入安王府,現在倒是不用費勁了。陸非魚愣了一瞬,隨即便抬步朝著門口走去。鴇娘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后頭。“見過累塵公子,我家王爺有請,還請累塵公子賞光?!眮淼娜苏亲蛱焖退蛷埼錆呻x開的趙方,此時他換了一身常服,這口氣……也十分客氣。“自然,還請大人帶路?!?/br>陸非魚朝著趙方輕輕點了點頭,隨著趙方便想離開,卻是被后頭的鴇娘猛然間拉住了,聲音帶著兩分著急,“累塵,你……你不是……”“若是小侯爺問起,你便說是我自己同意的,事后我會跟他解釋?!?/br>陸非魚將鴇娘的手甩開,一路跟著趙方從臨風閣后門離去,徒留鴇娘在身后捶胸頓足。進了安王府的時候,梁啟正坐在池中心的亭子里賞景。今日他正穿著一件赤紅色衣衫,上面用金線繡著四爪金龍的圖案,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飛龍入天。他即便只是坐在那里,一身凜人的氣勢也叫人難以忽視。與昨日里坐在梁帆旁邊的氣質淡然的梁啟截然不同。“王爺,累塵公子已經到了?!?/br>“草民參見王爺?!标懛囚~彎腰向著梁啟行了一禮。隨著他的聲音響起,梁啟的視線在他身后的張力和陸非魚旁邊的趙方轉了一圈,開口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br>“王爺——”張力還想再說話,卻是被梁啟抬手制止了。隨著他們二人的離開,整座亭子里便只剩下了陸非魚和梁啟二人。此時春光正好,萬物復蘇,池塘邊上綠樹紅花相襯,清透的池水里不時便有一群紅鯉冒出頭來,躲躲閃閃地十分有趣。“聽聞累塵公子的琴藝天下一絕,前些日子本王看見你譜的曲子也甚是心癢,但是昨兒個時機不對,索性今天便又請了你來,不知本王可能有這個耳福?”梁啟的聲音輕輕淡淡,他的雙膝還蓋著精致的絨被,大概是怕這初春的寒涼。陸非魚有些沉默了。琴棋書畫原身都是會上一些的,其中又以“琴”和“書”最為鐘愛,加之天賦使然,他的琴藝也是日益精湛,久而久之便傳出了這份名頭。可是陸非魚卻是甚少撫琴,成為杜累塵也不過幾天時間,只怕指法還是生疏的,這樣的情況下,這琴……他彈還是不彈?“累塵許久不曾撫琴,技藝漸疏,恐怕污了王爺的耳朵?!标懛囚~小心推辭。“不怕,本王只是閑來無事想聽上一曲罷了,你看,這琴本王都給你備好了,”梁啟一指石桌,陸非魚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原本沒注意的石桌上正放著一把古琴,“就彈那曲吧,此番倒是應景?!?/br>第106章從小倌到皇后6“?”陸非魚眼神微閃,這首曲子原身倒也作了有一段時間了,當時流傳出去之時還引得不少閨中女子爭相彈唱,是為這京中一方勝景。只是曲是好曲,也應眼前之景,但這曲子對技法要求卻是頗高,萬一,他一不小心便成了旁人口中的笑料怎么辦?“是啊,之前偶然聽宮中樂伎彈過一回,將本王這癮都勾出來了,想著別人再怎么彈總也是不及你的,怎么?難道累塵公子不愿意?”看著陸非魚的為難之色,梁啟不知怎地心下有些好笑。“當然不是……”陸非魚抬頭正對梁啟的視線,突然也在心里笑了自己。眼前這人哪稱得上是旁人呢?即便是在他面前成了一個摳腳大漢,若是梁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他也是要狠狠踹上他一腳的。陸非魚這樣想著,臉上便換了一個表情,欣然開口道,“既然王爺想聽,是累塵的榮幸?!?/br>只是你若是敢嫌棄,日后我可得好好跟你算賬。陸非魚抬步走近了涼亭中心的石桌,卻愕然發現這里石桌石凳是相配的,對于撫琴而言,似乎是太高了些。陸非魚有些疑問地看向了梁啟。“這府上在我出了事之后又重新修葺了一番,加之這偌大一個王府只住了我一人,是以,這些東西倒是都遷就著我,你若是不習慣,我讓下人給你重新布置?!绷簡@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聲音里帶著幾分歉意。“不……還是不用了……”陸非魚一抬腿便在石凳上坐了下來,石桌剛好到他的腰部上方,“這個位置倒是剛好,古人撫琴都要沐浴焚香,我向來討厭那些縟節,彈琴坐在哪里又有什么重要?”陸非魚抬頭看了梁啟一眼。這話聽在梁啟耳里倒像是在安慰他,梁啟面上不自禁地帶上了兩分笑意,兩指在膝上的薄被上輕輕摩擦著。陸非魚將視線移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