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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今日陽光正好,不若二位公子賦詩一首,也讓我和啟弟二人欣賞欣賞如何?”“……這……”韓月白猛然抬頭雙目圓瞪,全然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皇帝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來之前著實預見到會有關于自己才學的考量,心里本想著自己到時隨意作首詩也就罷了,到時候又是一次聲名遠揚的好時機。但是此時說話的人是皇帝,若是他非要出題怎么辦?自己又怎能推脫?再者他若是回答得文不對題……韓月白心里一陣忐忑,隨即便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陸非魚,只期盼著他能開口拒了這要求。陸非魚優哉游哉地靜默不語。見他這邊無望,韓月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祈禱,冷汗已經浸濕了他整個脊背。像是沒有看到韓月白的為難之色,梁帆視線掃了一圈,隨即便指著一旁幾盆開得正好的紅牡丹道:“就它如何?牡丹是花中之王,國色天香,想必你們二人也是喜歡的?!?/br>梁帆話音未落,韓月白心下一松,胸口懸著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下來,他只朝那牡丹掃了幾眼,開口便道,“綠艷閑且靜,紅衣淺復深?;ㄐ某钣麛?,春色豈知心?!?/br>“綠艷紅衣……春色豈知心……好好好!月白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吶!這出口成詩怕是我泱泱天齊皇朝的第一人了吧?哈哈哈……”梁帆朗聲大笑,身側的梁啟也轉過了頭來。他的視線在韓月白身上停了一瞬剛想移開,眼角的余光卻是瞥見端坐一旁的陸非魚,一時竟有些怔愣在那里。聽見梁帆的笑聲,韓月白心中的擔憂總算盡數散去,更是升起了幾分得意。隨即便向旁邊的陸非魚看了一眼,帶著幾絲不易察覺的輕蔑。“皇上過譽了,其實論才學月白是不及累塵公子一二的,此番實為拋磚引玉罷了?!?/br>韓月白一開口便將梁帆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陸非魚身上,后者隨即便沖著陸非魚道:“哦?既然月白如此推崇累塵公子,不若累塵你也賦詩一首?朕可是好奇地緊??!啟弟,你說怎么樣?”“我也很好奇?!?/br>本來梁帆只是順嘴一問,卻是沒想到梁啟真的開口了,這下子梁帆也是真來了趣味,看著陸非魚目光灼灼。“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今日累塵手拙,若是“信口開河”怕是要貽笑大方了,還請皇上和安王殿下恕罪?!?/br>原身是能作詩的,陸非魚也能,只是這“出口成詩”怕還是比不上韓月白的,既是這樣,倒不如不作,興許還能少一點麻煩也說不定。看這梁帆看著韓月白的眼神便知道了。“朕讓你做首詩竟還推三阻四的……”梁帆的聲音里隱含怒氣,只是他話未說完,倒是被梁啟打斷了來,“你說得不錯,詩詞趁興,若只是為作詩而作詩,無論詩作如何,總是少了兩分靈氣,多了兩分匠氣?!?/br>梁帆冷厲地看了梁啟一眼,后者卻似看不見他的怒意,梁啟三番兩次讓他如此狼狽,到底將他這個帝王的尊嚴放在了哪里?!梁帆實在是有些克制不住了,然而一想到自己的籌謀……他終究還是忍了這氣,卻是一刻也在這兒待不下去了,“啟弟這般認為倒是我這做皇兄的錯了,既如此,啟弟好好在府上休養,畢竟你這雙腿可是……好了,皇兄不再說了,待到皇兄有機會再來看你?!?/br>梁帆站起身來一甩袖袍便大跨步朝著府門的方向走去,劉忠緊緊地跟在了其后,更有兩個跨刀侍衛一左一右隨身保護。“恭送皇上?!绷簡⑾袷菦]聽見他話音里若有似無的諷刺,輕輕點了點頭。“恭送皇上——”其余眾人也皆跪倒在地。見梁帆的身影漸行漸遠,梁啟一揮手臺上戲角便散了去,跪在地上的奴仆也都站起了身來。張力推著他的輪椅剛剛行至陸非魚的身邊,梁啟正想開口,原本已經走了的劉忠卻是又轉了回來。“奴才叩見安王殿下,皇上剛剛想起來詩詞上還有些疑問想要請教月白公子,遂叫奴才來請,安王殿下……”劉公公像是捏著嗓子一般的尖細聲音著實讓陸非魚聽著有些不習慣。“既然是皇兄叫你來請的,你自請便好了?!傲簡⒌貟吡诉€跪在地上的韓月白一眼,后者急忙向他行了一禮,“安王殿下,月白告退?!?/br>韓月白站在了劉忠身邊,劉忠卻是并未著急離開,接著開口道,“安王殿下,皇上還想讓奴才跟您說一聲,周朝進貢的那幾個美貌女子已經學好了皇家禮儀,過上幾天便會送到您的府上?!?/br>劉忠話音未落,陸非魚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緊盯著輪椅上的梁啟。第104章從小倌到皇后4不知道怎么地,在這么一雙眼睛的注視下,梁啟心里竟無端生出了幾分心虛的情緒。“我知道了,替我謝謝皇兄?!?/br>他神色未變,勉強強迫自己將視線移到了劉忠身上。事實上自梁帆登基之后就沒少往他這府上送過美人,無論是男是女,每次梁啟都是欣然接受,畢竟,這美人的用處不就是他這好哥哥送來羞辱他的嗎?他若是拒了,只怕梁帆便要變本加厲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雙腿殘疾的廢物啊。梁啟臉色微沉,暗黑的眼眸深如幽潭。劉忠抬頭看了一眼心頭震顫轉瞬便低下了頭,急急朝他行了一禮,“奴才一定會轉告皇上的,奴才這便帶著月白公子告退了?!?/br>他話音剛落,便帶著韓月白一前一后地離開,直到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梁啟這才轉頭看向了正站在眼前的陸非魚。“杜累塵?”“是,王爺?!标懛囚~不緊不慢地雙手抱拳回應。梁啟抬手示意身后的張力,張力推著他的輪椅又朝著陸非魚的方向前進了幾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愈發近,梁啟靜靜地端詳著陸非魚的臉許久,這才開口道:“杜慶朝……是你什么人?”察覺到他的視線,陸非魚也抬頭大大方方地與之對視,面前仍是那張他看了大概千百年也沒有看膩的臉,“杜慶朝正是家父?!?/br>得到陸非魚肯定的回答,梁啟又沉默了一瞬,“你現在是待在臨風閣?”“是?!?/br>梁啟垂下了眼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陸非魚靜靜站在一邊并未多言,事實上他也沒有料到梁啟竟然能認出原身的身份。原身的父親杜慶朝于四年前獲罪,同年十六歲的杜累塵在張武澤張小侯爺的幫助下逃過一劫,卻是以罪籍的身份待在了臨風閣直到現在。在原身的記憶里,可是沒有半分這個昔日太子的影子,甚至都沒有聽杜父提過一句。那……梁啟又是從何得知他的身份?陸非魚雖有疑問,卻是并未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