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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縈繞在他的眼前,指節分明的手指與玉杯相稱煞是好看。鴇娘見他仍然不開口,聲音便帶上了幾分怒氣,“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你都到臨風閣多少年了,怎地連這點事都不懂?還真當別人賞臉尊你一聲累塵公子就當自己真是公子了?!你父親當初可是犯了重案,要不是你還有這張臉保了你一條命,你當你還有今天?!我告訴你,這臨風閣可是救了你,你若是不知好歹……”“我去?!?/br>陸非魚倏然打斷了鴇娘的話,一口便將杯中的茶飲盡。“???”鴇娘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即臉上便回復了之前的笑意,“這樣才好嘛!貴人府上相邀,據說侯爺也是惹不起啊,這次你不讓臨風閣為難,mama我一定在老侯爺面前替你說說好話,說不定老侯爺心一軟便也同意你和小侯爺的事了!”鴇娘臉上笑開了花,大概是臉上的粉撲地太厚的緣故,陸非魚隱隱聞到一股嗆鼻的味道,漸漸皺起了眉。不過是個花樓里管事的,竟還想為他在侯爺面前說好話?這是當他是白癡?陸非魚心中嗤笑一聲,卻并未開口。“我說累塵,你就放寬心吧!那個貴人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這偌大一個京城可就請了你和月白二人,到時候就算你跟張小侯爺的事情沒了著落,這次好好把握機會也是可以的,說不定可就飛上枝頭做鳳凰了!”鴇娘語氣興奮地自說自話,話里話外與有榮焉。要知道若是這次這韓月白或者杜累塵能有一人能入了那貴人的眼,怕是從此她在這京城都已經橫著走咯!喲呵呵呵……不過她個人還是比較看好那韓月白的,有氣質有才華,最重要的是能抓住機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那討好人的活兒也學得有模有樣,真是天生就吃這碗飯的,怕是前途無量啊。鴇娘心里暗暗思忖著,有些幸災樂禍地瞥了身邊的陸非魚一眼,嘴上說得卻是極好聽的,“累塵啊,這次去你也不用準備什么,凡事多配合月白,你們也算這臨風閣里的兄弟了,互相可要好好照顧!”“天色晚了,累塵想要早點休息了?!标懛囚~下著逐客令。“這……那你可得好好休息,明日那貴人府上來接,你可得養好了精神!”鴇娘再次叮囑,見陸非魚沒有看她,也只得憤憤然地離開了。陸非魚掃了一眼鴇娘離去的背影,直到房門關上良久,這才開始回憶這個世界的劇情。這大概……也是一個較為狗血的世界,這個世界的主角便是鴇娘口中的月白公子,韓月白,或許該說是穿越之后的月白公子才對。原身名叫杜累塵,幼時父親曾任大理寺卿,總管京城法度,后來卻因為一起重大貪污受賄案被判斬首,家人千里流放,至親之人都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而杜累塵卻因為幼時伙伴張小侯爺張昭的幫助得以生存,雖然是以男妓的身份待在這臨風閣里。父親冤死,家人流放,自己也身陷囹圄,杜累塵心高氣傲卻命比紙薄,身為人子,不能為父親洗刷冤屈;身為丈夫,卻供人賞玩;身懷大志卻又壯志難酬,他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每天一杯烈酒下肚才能入睡。杜累塵的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韓月白的出現,韓月白是杜累塵郊外踏青時所救的一個奴隸,當時韓月白重傷在身,杜累塵一時心生惻隱之心便將他帶回了臨風閣,且讓張小侯爺幫忙消除了他的奴籍。韓月白傷好之后,杜累塵本想將他送離這是非之地,卻沒想韓月白勢要在他身邊為奴為馬,不肯離開,杜累塵只得滿足了他,從此韓月白便跟在了杜累塵的身邊,漸漸地,韓月白也因為其姣好的容貌被眾人所知,更是在鞠文宴上一舉成名,將杜累塵這昔日的主人踩在了腳下。真正的劇情便從剛剛鴇娘口中貴人相邀開始,這貴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當朝皇帝梁帆,此次他邀他們二人前去王府本只是為了羞辱昔日的弟弟,卻沒曾想為兩人的美色所迷,遂將他們秘密帶進了宮中。韓月白日漸受寵,并開始了和后宮的女子斗智斗勇的過程,杜累塵卻是一心求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不到才是最好,反倒成了梁帆心里的白月光,如此韓月白又怎能接受?于是一場陰謀之后,杜累塵因為謀害皇嗣被杖殺,韓月白逐漸取代了杜累塵在梁帆心中的地位,最終竟在梁帆的苦心孤詣下成了后宮之主,一國之后。“呵……”陸非魚簡直要被這劇情跪了,要知道雖然天齊皇朝男風盛行,但是也只限玩玩而已,大家心照不宣,畢竟男子可沒有傳宗接代的功能,而世家大族哪怕升斗小民都將后代子孫視作重中之重,怎可能讓男子以女子身份登坐大雅之堂?這個世界的主角總算正常了,寧筠跟韓月白一比怕是要哭啊,這主角光環一亮可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陸非魚睜眼躺在床上思緒萬千,突然在想到明天即將要見的那人的時候,心情總算好了那么一點,隨即安穩地沉進了夢鄉。此時夜空中掛著一輪圓月,月光透過窗口灑下一地碎玉,其中幾塊落在了安眠之人的床沿上,仿佛在傳達著它無聲的祝福:“好夢?!?/br>第102章從小倌到皇后2“咚——咚——咚——”或許是這房間的床太舒服,陸非魚第二天是日上三竿還未起來。原身向來隨性傲氣,平日里也不會有誰會來打擾他,今日這外頭的敲門聲倒真是鍥而不舍。也不知過了多久陸非魚總算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不緊不慢地剛剛穿好自己的衣服,門外的人終是忍不住地將門推開了來。正是自那掬文宴后再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的韓月白。長眉若柳,肌膚如玉,右眼眼角旁一朵梅花開得正艷,那是原本的傷口處留下的疤。月白月白,他身上這身白衣倒是十分合他,行走間墨發飛揚,與身上的白衣相稱,倒也別有一番雌雄莫辯的美態。只是他的手上……正端著一盆水,盆沿上掛著一塊雪白的絹帕。陸非魚眼神微閃。“公子以往這個時間是早就起來了的,月白沒有打擾公子休息吧?”韓月白將水盆放置在桌上,隨即笑臉相對陸非魚,“不若月白伺候公子洗漱?”原身杜累塵一向不喜歡有人隨身伺候,起居小事都是自己躬身,但是韓月白堅持以仆人的身份待在他身邊的時候,這些小事倒是一直由他搶著做。至于之后韓月白“忘了”這回事,杜累塵倒是樂得輕松不少。畢竟在他心里,他又不是那些嬌嫩的女子,何須事事都都要旁人幫忙?“月白今日的身份今非昔比,累塵現在再要指使你怕是要被人罵死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br>陸非魚調笑著說,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