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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裳明顯被玉嬌娘氣紅了眼,長鞭帶著風掃向了兩人。……過了兩刻鐘,想來時間也差不多了,陸非魚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站起身來正欲往房間走去,身子卻猛然頓住,透過窗戶在密集的人流中,他看見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孔!第48章武林少俠的勵志人生4-5絲毫未做停留,陸非魚即刻腳尖輕點飛身下了樓,穿過人群拉住了那人的袖口。那人調轉過身來,他頭戴青色冠帽,身上是一襲同色衣衫,手拿一柄折扇,一副風流書生的裝扮。可是那張臉!真的是他!沒有錯!陸非魚揚起了一個笑容,喜悅之色溢于言表。“請問這位公子可是有事?”面前的男人本是一臉疑惑,看見陸非魚時卻不著痕跡地頓了頓,隨即雙手抱拳向他行了一禮。“哦……無事,在下認錯人了,打擾兄臺了?!标懛囚~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說是認錯了人,可是手上卻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這……既是無事……”男人揚了揚手,示意陸非魚還抓著他的袖子。“在下雖是認錯了人,但是觀公子一表人才,不若結識一番如何?”見面前之人不語,陸非魚終于放開了他的袖子,雙手抱拳兀自開了口,“在下肖月華,不知公子姓名?”“在下許南,肖兄客氣?!痹S南手持折扇向他還了一禮。“許兄覺得天香樓的菜品如何?”陸非雙手負于后背,兩個姿容俊美的青年郎站在街道中間,惹得過路的女子皆是臉上一紅,更有大膽者來回多次“路過”。“???”許南狐疑地看著陸非魚,見對方似還在等著他的回答才咬牙開口道,“這……許某囊中羞澀未曾進去過,作為這城中最大的客棧,想來應該是好的吧?”“不瞞許兄,今日月華見到許兄你,深有一見如故之感,不若讓肖某做東,請許兄去這天香樓你我二人暢聊一番如何?”“如此……”許南又是一禮,已然掩住的眼色意味不明,“許南恭敬不如從命了?!?/br>“哈哈……許兄爽快,”陸非魚一聲大笑,當下做出請的姿態來,兩人相攜進了客棧,直到進了包間之時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呢?肖月裳!陸非魚一拍自己額角,站起身來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許南說道:“許兄不要介意,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失陪片刻,待會介紹幾個朋友給許兄認識?!?/br>“無事,肖兄自便即可?!?/br>得了應答陸非魚便轉身去了三樓的客房,包間的許南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竟露出了幾分笑意,口中喃喃說了幾個字,卻是聽不清正在說些什么。而此刻的付云天的房間里,玉嬌娘已是不見人影,肖月裳正口中溢血地坐在地上,看著正做穿衣動作的付云天眼中冒火,強行想要起來卻是體力不支猛然間又倒了下去。“你個混蛋!你就不能換個房間穿衣服??!”肖月裳憤憤出聲,沒想到那個婊子武功那么高,等肖月華來了,她一定叫他為她報仇!“肖姑娘為什么不閉上眼睛呢?”付云天并未將她的話放在眼中,語氣還隱含著幾分狠厲,胸大、無腦、這個肖月裳還真是個草包!在這個草包面前,他已經懶得再裝下去了。不過那張臉蛋……付云天想到昨天晚上銷魂蝕骨的滋味,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唇,那個玉嬌娘雖然活好,到底還是有些老了啊,若是換成肖月裳……付云天喉間一緊,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陸非魚推門而入的時候,付云天已經穿戴整齊。“肖月華!你怎么才來!你meimei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肖月裳哭喪著一張臉,一看到陸非魚進來眼淚也奪眶而出,忍不住對他大喊大叫。“肖兄,這件事都是付某的責任,令妹的傷勢……”陸非魚還未說話,付云天已經迎了上來,此刻儼然已經變成了正人君子。“這……”陸非魚欲言又止,轉頭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肖月裳的傷勢,果然如他預料那般,只是皮rou傷,“你怎么樣?還能走嗎?”他已經向付云天說出真名,付云天不會想不到他和肖月裳的身世,那么付云天就肯定不會任憑玉嬌娘重傷肖月裳,而玉嬌娘嘛,自然會聽這個只一次就讓她食髓知味的新寵的話。“肖月華你個混蛋!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meimei我差點死了??!”肖月裳像是尋著發泄怒氣的人了一般,將陸非魚扶在她肩上的手一把揮開了來。陸非魚沉了臉色,站起身來向付云天抱拳行了一禮,“二樓我已經點好了菜,另有一個朋友還在那里,付兄可否先行幫我招待一下?”“自然,付某就先走了?!?/br>里面肖月裳還在大吵大鬧,伴著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付云天皺了皺眉,低頭關緊了房門,如此潑辣的女子,怕是他還消受不起啊……“肖月華,你!你什么意思?”縱是肖月裳也察覺到了此時陸非魚的態度有些不對,不,不是此時!是帶她出來那會肖月華的態度就已經不對了!“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你今天會有這么一場皮rou之苦,”沒有顧及到肖月裳握緊了長鞭的手,仿佛還嫌刺激得不夠,他繼續說道,“我是故意的?!?/br>“肖月華!你個混蛋!我是你meimei,你忘記了你以前跟我說過什么了嗎?你說你會寵我一輩子的!”肖月裳明顯被陸非魚的話打擊到了,她面色猙獰地朝陸非魚抽出一鞭,卻是被陸非魚閃身避開,長鞭落在了桌上,桌子瞬間碎成了兩半,瓷器和著木塊一起掉落在地上,啪嗒、嘩啦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格外刺耳。“肖月裳,今天我就跟你說清楚,”陸非魚踩上了肖月裳的鞭子,蹲下身子和他平視,臉上是難得的冷色,“你十三歲那年抽了我一鞭子,為了讓你不受罰,我誰都沒有告訴,都忍著沒有看大夫,現在疤痕還在;你十五歲那年燒了我的書房,我主動跟爹娘請罪,后來被罰了十五棍的家法;去年你跟別人比武差點將人家打死,是我求了藥王谷的人拉回那人一條命,人家這才沒有找上四海山莊……肖月裳,你說說這二十幾年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你是我哥哥!……我……”肖月裳松了握著鞭子的手,咬著唇叫了陸非魚一聲。“我記得你已經很久沒有叫過我了???是什么時候呢……是十五歲吧?”陸非魚站起了身子,似是在回憶,“我記得那時候你說爹娘偏心,只肯教我肖家祖傳的千軍劍法,而不肯教你,后來爹娘哄了你很久,跟你解釋千軍劍不適合女子練,千方百計為你尋了來這破影鞭,你才善罷甘休,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