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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當初修真那一世凡俗世界有些相似,只是這里一點靈氣都沒有。紅木的桌案上放置著一卷散開的兵書,熏爐里香煙繚繚,不時飄起一陣淡霧,右側一柄長刀正擺放在刀架上,倒是為這房間添了不少肅殺之氣。“少爺,你醒了???”守夜的的小廝聽見房間里的響動推門進來,見他家少爺立在那里神思不屬,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沒事,今天不用喚丫鬟了,我自己洗漱?!标懛囚~跟小廝說了一句,半晌又提醒道:“你去把木金叫過來?!?/br>“好了,我這就叫人給您送水過來?!毙P恭敬的應到,心中一嘆還是木長隨深得他們少爺歡心啊,這么一大早起來就讓他去叫人了。陸非魚洗漱完的時候,木金這才姍姍來遲,他這廂心里正奇怪,自從老爺駁了少爺想去從軍的念頭,少爺就開始花街柳巷,一睡就要睡到日曬三竿的主,什么時候這么早起過啊,怕是老爺知道了得高興半天呢。“少爺,前兩天二皇子邀您去千芊坊呢,您叫我的時候柳公公正過來傳話了,就今天?!蹦窘鸷ε伦约疑贍斄P他,連忙訴清緣由,轉念一想,這不會才是少爺起得這么早的原因吧?少爺可是對那個竹茗特別感興趣??!千芊坊是京城最大的花樓,樓里的女子那可都是個頂個的美人,還有那梅蘭竹菊四大才女,各有各的氣質,各有各的風姿,且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主,普通人怕是一輩子都是見不上面的,前些日子樓里的鴇娘卻傳出來說要舉辦一個什么大賽,根據才藝品貌選個最美的出來,想著剛剛柳公公的傳話,看樣子就是今天了。陸非魚沒有理會木金的腦子里想些什么,這具身體的記憶他已經接收,怕是今天就要和那個女主見面了呢。“去前廳吧,很久沒有跟父親吃飯了?!标懛囚~看了木金一眼,隨即走出了房門。然而聽到此話的木金眼睛卻瞪圓了,心里深深地疑惑,少爺可是好久不愿意和老爺同桌吃飯了,這是意味著少爺向老爺服軟了嗎?可是少爺的性子,豈會……?木金沒有繼續想下去,他只是少爺的一個隨從,管那么多做什么??粗呀涀哌h了的陸非魚,連忙低下了頭,疾步跟了上去。……偌大的飯廳內,一家四口坐在桌邊,明明是其樂融融的場景,然而靜默的氣氛很是尷尬。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孫子,又看看自己的兒子,胳膊肘不著痕跡的推了自己媳婦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顧夫人看懂了自家婆母的意思,開口想要調解一下氣氛。“恒兒啊,這些天都干些什么呢,一整天的不歸家?!鳖櫡蛉藠A了一筷子什錦雞絲到陸非魚碗里,開口問道。原身名叫顧錦恒,乃吏部尚書的獨子,其父顧明昭和當今圣上同出一門,祖父是帝師,雖然已經去世,但憑借著這一份關系在,朝中無人不敢不賣他爹的面子。顧錦恒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少時崇尚武學,向往沙場,但是顧家就這么一根獨苗苗,怎么舍得往戰場上送,在跟他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依舊沒能達到目的的過程中,從小到大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顧錦恒心里過不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天天眠花宿柳,跟他爹拗著這口氣,誰也不服誰。“無事,姐夫約我去文會呢?!标懛囚~一臉云淡風輕,撒起謊來毫無壓力。顧錦恒的姐夫是二皇子,他的jiejie顧錦玉在兩年前嫁給了二皇子姬泰為正妃,皇上的嫡長子在幼時就已經病逝了,按理來說這二皇子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但是最后卻被人給截胡了,原因無他,因為這二皇子只是個癡情男配。想到這里,陸非魚心里又有些遲疑,今天和二皇子姬泰去千芊坊的話,大概姬泰就會遇上女主了,劇情的力量不可小覷,但是原身的jiejie又該怎么辦?“文會?!你當你爹是傻子??!”顧大人半點沒給自己兒子留面子,一聲嘲諷將陸非魚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手上的飯碗狠狠摔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看來是對原身的行為不滿已久。陸非魚沒有跟顧父爭吵,反倒是舀了一勺湯倒在顧父面前的碗里,在桌上三人一臉驚愕的表情中,啟唇笑道:“爹,喝口湯消消氣?!?/br>“你,你,你……?”這一聲爹著實把顧父驚到了,伸出手來指著自家兒子,見他今天這么反常,不由得沒了言語。沒有理會三人異樣的眼光,陸非魚靜靜地夾菜吃飯,瞥見顧父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又若無其事的哼了一聲,心中感慨萬千。原身因為想要去從軍的事已經跟顧父鬧了兩三年,這一聲爹顧父怕是很久沒有聽見了,陸非魚本就是想要和顧父緩和關系,父子倆哪有隔夜仇?這也是原主的愿望,見自己達到目的,陸非魚的心情好了一些。小菊花在陸非魚的異時空間里看到這一幕,提醒陸非魚道:“宿主,不能崩人設,你剛剛……”不待小菊花說完,陸非魚回了一句:“什么叫人設?宋之皓之前是因為有病,這是不可抗力,顧錦恒是一個正常人,你能預料到一個正常人下一秒會做些什么嗎?只要在原身的性格基礎上不突破人們的想象極限就不能算是崩吧?或者什么叫崩人設?我現在是顧錦恒,然而我會做許多原來的顧錦恒不會做的事來完成任務,這算不算崩人設?更何況這是原身的愿望,這不是我此刻在這里的目的嗎?不崩人設和完美完成任務哪個更重要?”大概是因為東方乾,陸非魚還沒有從陰郁里緩過勁來,難得的有些尖銳。“這……”被陸非魚的長篇大論驚到的小菊花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或者說為什么不能崩人設?”陸非魚又問了一句。“因為不能……”“因為不能讓人發現我不是原身,對吧?所以所謂的不能崩人設就是在人前讓我完美扮演顧錦恒,不是嗎?”“是?!毙【栈ㄓ袣鉄o力的回了一句,宿主講得好有道理。“好了,人前,我知道自己是顧錦恒,你放心?!标懛囚~加重了人前二字。和小菊花辯論完,早膳也結束了,大概是和修真世界凡俗界的膳食有些相似,陸非魚不免多吃了些。“少爺,二皇子過來找您了呢?!蹦窘饛那伴T進入飯廳,這會已經只有陸非魚一人坐在桌邊了。陸非魚聽見這話帶著木金就前去迎接他這便宜姐夫了,還未到前廊,一個約有二十三四左右的男子迎面而來,他面容俊俏,一身精致藍衫長身玉立,腰間掛著一個龍紋玉佩,右手一把燙金折扇,舉手投足之間自是風流倜儻。“姐夫?!标懛囚~自是認出眼前之人就是二皇子,循著原身之前對他的稱呼沒有改變,兩人之前在一起胡鬧久了,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