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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主動做出這種事,就代表載沉依然是在乎他的……吧?「沒想到你這么賢慧?!顾{侃道。「你喜歡就好?!馆d沉笑了笑。載熙伸手撈起一旁的睡袍套上,裹住了只穿著一條內褲的身軀。他其實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昨晚空調似乎壞了,又是三更半夜,他睡意濃厚,便直接脫了睡袍睡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想到這里,載熙對載沉道:「主臥室的空調好像出了一點問題?!?/br>「是嗎?」載沉順手拿起空調遙控器,不管試了幾次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也不是電池的問題。除了草莓蛋糕之外,載沉端進來的還有熱騰騰的早午餐,載熙坐在一旁吃著培根與炒蛋,聽載沉以流利的外語打電話與人聯絡,請對方盡早過來修理空調,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了什么,載沉微微蹙起眉頭。「空調維修那邊的人說可能是線路出了問題,要等明天才有空過來維修?!箳煜码娫捄?,載沉這么說道。「你真該去弄個維修技師之類的執照?!馆d熙嘆息道。「我對這方面不在行?!馆d沉笑了一下。對方會的東西很多,但唯獨不包括機械修理之類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與接觸器械的工作,并非出于手腳笨拙的理由,畢竟載沉下廚時的手法一直十分俐落。「那我晚上要睡哪里?」即使空調壞掉不是什么大事,不過現在是夏天,他很難忍受燥熱的天氣。載熙本以為載沉會讓他去睡客房,沒想到對方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在空調修好之前,你暫時跟我一起睡吧?!?/br>他故作無事地應了一聲,心中多少有些異樣的想法,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草莓奶油蛋糕還放在桌上,載熙吃完了早午餐,便用叉子直接吃起蛋糕,蛋糕不大,大約是三、四人份,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問道:「你不吃嗎?」「不用,我已經吃過了?!?/br>「我問的不是早餐,是蛋糕?!?/br>「我說的也是蛋糕?!馆d沉坐在他對面,正用平板電腦看新聞,聞言看了他一眼,「試做蛋糕的時候就已經嘗了好幾次,不想再吃了?!?/br>難得載沉表露出如此直接的拒絕,載熙想了一下,刻意用叉子切了一塊,就著喂食一般的姿勢遞到對方面前,「真的不想吃?」對方似乎有點無可奈何,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喂食,這樣一邊吃一邊喂對方,不知不覺,草莓蛋糕也被吃了大半。「你嘴角沾到奶油了?!馆d沉忽然道。載熙下意識地用餐巾擦拭嘴角,仿佛是弄錯了方向,下一秒,載沉便伸出了手,從另外一邊替他拭去奶油,順便將手指上的奶油舔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載沉的手似乎在他的嘴角停留了一瞬間才挪開,感覺似乎有點走神,目光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變化。「為什么一直看我?」他直接問道。「沒什么?!馆d沉若無其事地道。載熙并不相信這句否認,仔細想想,不過是一些白色的鮮奶油沾到嘴角而已……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壓抑住涌到舌根的悶笑,沒有再追問這件事。他還以為載沉真的是不受影響,也沒有這方面的欲求,現在看來,對方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類似的念頭,只是出于某種他還不知道的原因而決定暫時禁欲。意識到這點之后,載熙的心情好了不少。因為正在度假的緣故,除了與載沉一起消磨時間之外,他整天都沒有事情可做,甚至睡到日上三竿,而載沉卻與他不同。就載熙所知,對方每天除了親自下廚為他準備三餐之外,還會額外抽出一、兩個小時處理公務,一點也沒有度假的輕松感。相較之下,即將升上三年級成為考生的他不免顯得過于放松。兩人預計在這棟別墅停留一周,為生父掃墓,而后再動身回國,度假的時間已經差不多過去了一半,彼此相處的時間卻稱不上多。「下午要做什么?」載熙率先開口問道。「秘書會過來一趟,有一些緊急文件需要我過目?!馆d沉答道。他聽到這話,就明白下午也只能是自己獨自行動了,倒不是說有什么怨言,不過也并非全然不在意。「那我下午去附近散步吧?!馆d熙看了窗外一眼,「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一個湖泊……」兩人說起附近的景致,倒是將先前的話題放下了。下午載沉果然有訪客,載熙便獨自出門,在外頭散步。別墅周遭是一大片沒有邊際的樹林,他順著林中小徑往湖泊走去,在湖邊找到一個定點,將提在手中的釣竿等東西放下。因為實在太過無聊,只能靠著釣魚打發時間,他坐了半個下午,釣了好幾只魚,又興致缺缺地將魚都放回湖泊中。據父親所說,這一帶附近的土地都是祖母留給生父的遺產,現在則到了他的手中。結束釣魚后,他坐在湖邊發呆,過了一會,眼看天色開始漸漸變暗,這才準備回去別墅。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對載熙而言其實挺新鮮的,畢竟他早已習慣每天的日程都排滿的生活,陡然有了空閑,居然有些不知道要做什么。如果載沉能像前幾天一樣陪他倒好,若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多少有些無聊。回去別墅的途中,忽然下了一場大雨,載熙毫無防備,被淋得渾身都濕透了。「你淋雨了?」坐在客廳里的載沉望向他,皺起了眉。他點了點頭,簡單道:「我去沖澡?!?/br>載熙回到臥室里,將身上的濕衣脫下,便直接踏入浴室沐??;雖說淋了雨,不過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倒沒有感冒的征兆。他沐浴后走出浴室,這才發現載熙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顯然是在等他。載熙身上一絲不掛,盡管有點不自在,但也不會擺出羞赧姿態,索性大方地來到衣柜前,找出干凈的衣物,裸身背對著對方,不疾不徐地穿上衣服。「你在等我?」他一邊扣上衣扣,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道。「嗯,晚餐準備好了?!馆d沉的嗓音不知為何顯得有點心不在焉。載熙感到有點稀奇,回頭一看,正好撞上了對方凝視著他的目光。載沉難不成是在看他?他有點懷疑,不過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確切的證據。這半年以來,其實他時不時會有些近似邀約的舉止,但載沉從來不動搖,現在對方忽然表現出一絲異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