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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明白的話,那明日開始,我們就開始好好修煉吧。你先把雷火珠取出來?!?/br>若不細看,幾乎看不出他臉上生出一絲紅暈。白君羨這才知道,他說了這么一大堆,是為了這個。只是過于羞恥的關系,才不好意思直截了當地提出。他一下子將他抱在懷中,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阿真,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夜明月涼風,如此好景,我們歡愛一番可否?”“每次你都這樣!”玄真有些氣惱,“這都兩年里,你怎么還沒、沒……”“我就是沒要夠?!卑拙w把臉埋到他的肩膀上,輕輕磨蹭。他本就生得十分俊美,一黏糊起來,讓玄真打了個寒顫,慌忙將他推開。“今天蕭祁玉說,他們宮中的人閑暇時還比武。你說他們身體里都塞了那個,怎么還能比武?你騙我究竟有何用意?”白君羨訕訕道:“我這么做,也是想阿真和我擁抱的時候,能夠更親近更緊密些嘛?!?/br>他才不會告訴玄真,就是想時時看到他臉上露出那種情欲難當又羞恥得不行的表情,只可惜阿真不愿意天天和他在床上待著,只好用珠子代替。“今天累得很,不做了?!毙嫔跏菤鈵?,不愿和他談及太多羞人的話題,扶著椅子便要起身,但動作的幅度過大,體內的珠子一陣摩擦,讓他的身形登時凝住。“阿真,你金丹未成,最注重心性修行,不宜生氣??!”白君羨連忙上前扶住他。“我不生氣?!毙娼吡π钠綒夂?,“你快些把雷火珠給我取出來?!?/br>白君羨道:“好,馬上取出來,就在這里??!”玄真一怔,卻見白君羨比他更要積極地解他衣裳。“你這……無恥之徒!”玄真想要推拒,但被他摸到腰間胸口時,身體不知怎地,竟是渾身酸軟。開始那幾個月他的身體越發敏感,白君羨一碰就軟成了一灘水一般,于是無力換個身體來惡心白君羨。后來白君羨無意中坦言,說是對著小道士的臉,他也能做得下去,因為知道魂魄是他,那么長城什么樣都無所謂。玄真嚇了一跳,不敢隨便換了身體,以免又被白君羨荼毒。“不……不要鬧了,在外面,怎好如此?”玄真無力地阻止,卻是抵不過白君羨的熱情,很快就被剝了衣裳。“阿真,我們還沒在山頂做過呢!”白君羨撫摸著他的腰,卻是小心地沒有用手掌碰觸他的小腹。初時他就發現,每次撫摸到阿真的下腹,阿真便會渾身輕顫,問他緣由,他卻輕描淡寫地說,是因為他的手太冷,有點被凍住。但阿真梅花之體,不應畏寒,反復追問之下,阿真才說起當年被竊元陽,自己按住他下腹,讓他每次都擔心自己忽然翻臉無情。自己當初騙他太狠,即便他相信自己,身體也下意識地有所反應。那里變得極為敏感,撫摸時比起別處更容易有反應,但白君羨卻不想這么做,只是低頭用舌尖輕舔他的小腹。白君羨只舔了一下,便看到玄真的欲望開始抬頭,阿真臉上通紅,不敢與他對視。他不由微微一笑,轉而親了親他的嘴唇。當初只想著渡劫飛升,如今卻覺得,每一天都無比歡喜快活,即便像凡人夫妻只有短短幾十載,也毫無怨尤。而且阿真已然混元,心性無礙的話,便能順利結丹,讓他喜不自勝。“阿真,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只羨鴛鴦不羨仙’?!彼麘阎斜е膼壑?,歡喜無限。“不羨仙?你是要犯懶不修煉?”“為夫不敢?!卑拙w笑吟吟地親了他一口,“既然阿真如此勤奮,那我們繼續雙修功吧!”玄真待要拒絕已來不及,只覺連綿不斷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輕盈得像是微小的羽毛,那么暖,那么溫柔。番外:多出來的小狐貍數月前,白君羨玩過了頭,不顧他的反對,非要將那顆新得的白珠放到他的內xue里,結果一放進去,珠子就化得蹤影全無。白君羨用了神識探查,仍是尋找不到,只知是一顆藥,應當化入水中服下,但究竟是什么用途,卻是不得而知,好在阿真除了時不時地有些腹痛,重新開始嗜吃凡間的美食之外,對身體并無影響。玄真便笑言,或許這是哪位前輩煉出來,就是為了吃的時候能更愉悅些。這樣的話自然是安慰。白君羨謹慎了許多,不太敢隨便往他身體里放不明之物,倒是時常抱在懷中,動不動就用神念探查一下。玄真笑他疑神疑鬼,他卻是憂心道:“我總覺得你身體里似乎有些什么東西,似乎可以躲過我的神識?!?/br>“許是你疏于修煉,法力倒退了,才會疑神疑鬼?!?/br>“不會吧?”“我腹中忽然有些饑餓。君羨,廚房中還有吃食嗎?”白君羨近來為了討他歡心,尋了許多靈食,親自下廚,自然是比凡間的食物更為美味。圍在山門外拜他像拜神似的狐貍,他都趕了回去,并且罰他們禁足十年,不許輕易離開青丘。眾狐貍聽到他懲罰,不懼反喜,因他仍如狐王一般發號施令,以后還是有可能再做狐王。白君羨才不管白狐們是何想法,把他們押送回去時,順了許多青丘的雞回來,養在梅雁山腳。“我去燉雞湯,你等一個時辰就好?!?/br>玄真心知自己最近吃得實在太多,定是沒有剩下的了,白君羨才會重新坐做,忙道:“不必……”話沒說完,白君羨已親了他一下,徑自去了廚房。玄真原想隨他前去,但腹中忽然絞痛難忍,讓他不由悶哼了一聲。這疼痛來得這般迅速,讓他措手不及,抱著小腹,狠狠抽搐了一下,竟已痛得無力起身。他是怎么了?汗水涔涔如雨,他內視時,竟然發現腹中多了一片灰暗,查探不明。是走火入魔,連內視都做不到了嗎?還是這個身體終究不是自己的,對神魂有了排斥?如同萬鈞巨石將他的軀體碾壓而過,他疼得幾乎暈眩。幾乎過了半個時辰之久,那疼痛瞬間消失,只有渾身的疲倦傳來。“唧……”一聲稚嫩的嗓音,讓他睜開眼睛,卻見他身下多了一大灘水跡,一個渾身濕淋淋的東西,在一層仿佛透明的軟膜里拱著。“這是什么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