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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中的滄桑之色,也虧他能堅持那么久的感情,始終對自己如一。玄真勉強道:“只摸一摸可以,不、不能再多了?!?/br>白君羨聽了他前半句,立時到處亂摸。被碰到腰側的敏感之處,他不由氣息不穩,下意識地將一只手捉住了白君羨的肩膀。白君羨幽深的眸光更染上了少許魅惑,他將玄真橫抱而起,放到床的內側,低頭吻了吻他的唇:“阿真,阿真?!?/br>玄真道:“把道號叫成這樣的,天下間也只有你一個了?!?/br>白君羨早已打探過,玄真前世沒有名字,只有道號,這一世沒來得及取名,家人因他殘疾就拋棄了他,所以也并不想提他的傷心事,于是微笑道:“我就是喜歡這么叫你,你要是不高興,可以叫我阿羨?!?/br>“親則生狎,近則不遜。我看我們還是像以前那般,君子之交淡如水吧?!?/br>玄真被他摸得起了旖旎心思,越發地心慌意亂,便要起身。沒料到白君羨忽然將他的衣袍從下面撩起,一條腿跪壓在他雙腿之間,膝蓋剛剛擦過他的性器,激得他身體一陣酥麻,不由悶哼一聲。白君羨順勢用膝蓋輕輕蹭著他那里,看著他慌亂不安地抱住了自己的腿,便低下頭親親他的嘴唇,微笑道:“我對你絕無狎昵之心,只想討好你?!?/br>玄真被他逗弄得氣息不勻,被卡住的姿勢,就連下床也十分困難,眼見得他俯身看著自己,目光漸漸幽深,不由血脈賁張,心跳加速。白君羨解開了他的衣帶,摩挲著他光潔的肩膀,慢慢將衣裳從他身上剝落,正待他呼吸急促,想要拒絕之時,白君羨低頭吻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巧嫣紅的舌尖輕輕舔過,便如一簇小小的火苗,灼傷了似的點燃他的欲望。輕盈的吻落在他的身上,他感覺全身處于一個又激動又安寧的微妙平衡,雙手環著白君羨時,這種感覺便越發地明顯。不同于清修入定時的平靜,這樣的感觸雖然十分危險,但卻極易尋找到天人交感的境界,雙修的功法想必自此而來。被白君羨碰觸到下體的密xue時,他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卻覺得那里柔嫩得仿佛花瓣,被白君羨靈巧的手指分開進入,他發出一聲輕吟。喘息聲陌生得有些不像自己,他抬頭看向白君羨,白君羨又安慰似的回吻他。一切都顯得徐緩寧靜,當白君羨進入時,他抱住白君羨肩膀的手也只是稍稍用力,白君羨便激動不已地吻住他。比起上次在洞府,白君羨更是溫柔百倍,不斷地親吻他,讓他幾乎忘記所有的不快。“師叔!”門外的敲門聲不緊不慢地響了三下。玄真面色大變,連忙將白君羨推開,小聲對他道:“快變成狐貍!”白君羨面色極是難看:“阿真,你為了一個師侄,就推開我?”玄真強忍著羞惱:“剛才都說好了,只摸一摸的,你摸到哪去了?再不變回去,就拔了你的毛做拂塵!”白君羨無可奈何,只得轉過身,旋即變成小小的一只九尾白狐,趴在被子上,像是傷心欲絕。他的阿真當年是多么的瀟灑疏落,神仙氣度,現在像是被污染了一般,和那些臭道士越來越像了。玄真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連忙抓住它的脖子,將它連身體帶尾巴地塞進被子里,自己也慌忙整理衣裳。“師叔,師叔!”清虛的呼聲愈發著急,沒聽到他回答,推門而入,看到他衣衫不整,面上疑似帶著熟睡的紅暈,問道:“師叔,你睡著了嗎?卻是我打擾了?!?/br>“不慎睡著了,讓師侄久候?!毙嬖肷锨坝?,但只稍稍一動,便覺得下體被抽插過的地方一陣疼痛,后腦依稀傳來酥麻的感覺,于是坐著不動。前面的欲望雖然硬挺著,但清修無心派習練的便是禁欲的內功,每個道士每天早上都會有相同的煩惱,只需五心向天,運轉心法數次,便能平息,暫且不必去管。“是嗎?”清虛有些疑惑,“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br>玄真不由得渾身一僵:“是嗎?可能我是在說夢話?!?/br>清虛心事重重,沒注意他神色有異,對他道:“師叔,我將玉簡送至嫏嬛閣,看守嫏嬛閣的清景師弟知道后,偷偷跟蹤我,發現我來尋你。我只好告訴他,那是你受懷真真人所托,帶回的玉簡。他很是高興,說要到梅雁山拜謝懷真真人?!?/br>玄真與清虛的師父玄明,都是一個師父所授,而清景的師父玄微,與玄明有過齟齬,因此清景與清虛并不合得來。一個龐大的門派時日久了,難免會有各種派系勢力和家族滲透。玄真故去后,清修無心派各個勢力互相傾軋,爭奪掌門之位就耗費了三年時間,到最后掌門之位落到了清景的弟子空瑩手中,若不是清虛是碩果僅存的“清字三師”之一,又經常跟在玄真身邊,得傳不少道法,修為最高,這個傳功長老的職務,還輪不到清虛。玄真在今世做過燒火道人,所以很是明白清修無心派目前的狀況。可惜他和白君羨相交幾十年,一個弟子也沒收,就連玄明壽元到了盡頭,他還自覺自己道行不夠教導弟子,沒有一點收徒的想法。早知如此,他當初便應該多收幾個心性上佳的弟子,好好調教。玄真淡然道:“我們修道之人,豈能爭這一日的長短?你且安心修行,是非曲直自有公論?!?/br>“師叔說得極是?!鼻逄擃D了一頓,“他疑心我昧下了部分玉簡,到時恐怕會逼問師叔你,還請師叔提防一二?!?/br>“我知道了?!?/br>清虛發現師叔沒有責怪,放下心來,開始向師叔請教問題,玄真雖然疑惑有些問題過于簡單,但想到或許清虛的基礎沒有打牢,也不以為異。過不多時,忽聽得外面一個稚嫩的聲音道:“清虛師叔祖,掌門有事求見?!?/br>清虛皺起眉頭:“不見!”那外面的道童沉默了一下,又道:“掌門已經在止水居外等候師叔祖?!?/br>掌門空瑩必定是沖著攜帶本門玉簡的“棄徒”寂桐來的。兩人對視一眼,玄真便道:“既然如此,我隨你去一趟,與他分說清楚?!?/br>想到又要面對那幾個執法長老,玄真也不由有些頭疼。他要清虛隱瞞他的身分,即便那些長老都是清虛的晚輩,不敢咄咄逼人,但輪番問下來,他真是夠受的。他正要站起,恢復原身后再與那些人相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怒道:“你又要去哪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