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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大門,朝寒希全力跑去,全世界的喧囂都與他無關,他眼里此刻只看得到受傷的寒希。寧安來到寒希跟前,寒希露出一個笑容,輕咳了一聲,一縷鮮血就從寒希的嘴角流下。但是寒希渾然不覺,他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右手撐劍,左手輕輕抬起寧安的手,輕輕在寧安手背上印下一吻。吻落在手背上,留下淡淡血跡。“我答應過你會贏,我的小王子?!?/br>寧安眼睛發紅,淚水在眼睛里打轉。此時的寒希就像一個末日的騎士,在這昏黃底調的賽場上,對自己說著最動人的誓言。眼淚終于奪眶而出,寧安跪下來摟住寒希的脖子:“你做到了……”寒希單手摟住寧安的腰:“別哭啊,寶寶?!?/br>寒希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看你哭比我輸比賽還要難受?!?/br>寧安在寒希懷里搖著頭,大滴大滴的淚水還是忍不住落下,沾濕了寒希的衣領。寒希把頭埋在寧安脖頸間輕輕聞了聞:“寶寶,你知道你信息素的味道多好聞嗎?”“再哭我要忍不住標記你了啊?!?/br>寧安僵硬了一下,輕輕在寒希懷里動了動,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竟是默認的姿態。Omega的脖頸處藏有腺體,只要Alpha把這里咬開,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進去,就會完成一次暫時標記。這一刻激動、狂喜、感動等復雜的感情一齊向寒希涌來,自己心愛的Omega向自己袒露出了脖頸,等待著自己的標記。O信息素邀請的味道充斥著寒希的感官,寒希輕輕咬住寧安的脖子,牙齒輕易便穿透了吹彈可破的肌膚,接觸到了甜美的腺體。本能與理智進行著拉扯。最終寒希還是舍不得下口,即使是暫時標記。寒希在寧安脖子的腺體處輕輕舔了一下,便帶著不舍松開了。他太愛寧安了。愛到舍不得他在眾人目光下被標記,哪怕是被自己標記,哪怕只是暫時的。被咬的地方有些疼,腺體被舔舐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寧安身體一陣戰栗,渾身有些發軟。寒希沒有注入他的Alpha信息素,但寧安知道寒希是為了自己考慮,這是寒希獨有的溫柔。一股暖流充斥在心間,聽著寒希的咳嗦聲,寧安來不及再想別的,寒希受的傷不輕,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寧安在寒希懷里轉過身讓寒希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兩人站起來,寒希倚靠著寧安,一步一步向場外走去。淅瀝的血從寒希的外衣滴落,印在地上,訴說著勝利者的榮耀與勛章。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野、木頭人、追文灌的營養液!另外今天更了很多,明天不更了,后天更新。章節目錄第23章小舅目送寒希和寧安浪漫又壯烈的背影,觀眾席的學生們猛然發出巨大的歡呼聲,為這精彩的一戰,也為這一戰所創造的奇跡與意義——資質并非是不可跨越的鴻溝。陳望激動地看著機甲玄狼,手中的160軸承掉在地上都不自知。“你怎么了?”段建明問道。“180度軸承……”陳望囔囔道,“這簡直是另一個奇跡……”“你說玄狼的機械臂?”段建明也發現了,玄狼最后一擊直接攻擊了在他后背的烈焰,這種角度只有安裝了180度軸承的機械臂才能做到。“對。玄狼雖然是一型機甲,但它的機械臂軸承,完全有三級的水準!”陳望深吸了一口氣,“寒希實戰經驗豐富,固然是他贏的必要條件,但是……這軸承的作用功不可沒!”陳望說完就站起來往臺下沖。“你去哪?!”段建明驚訝道。“去找我的寶貝徒弟!”段建明:……他還沒見過陳望這么瘋狂的時候!-寧安帶著寒希往后臺走,一路上寒希滴落的血讓寧安心驚,寧安緊緊握著寒希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感受著越來越沉的重量,心里有些慌。剛到后臺門口,醫護人員已經抬著擔架沖了過來,寧安和護士一起把寒希放在擔架上,寒希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寧安拉著寒希的手,語氣中是止不住的擔憂:“寒?!?/br>“我沒事……”寒希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回握住寧安,“放心?!?/br>寧安想跟著擔架去校醫院,卻有一個人急匆匆趕來叫住了他:“等……等等,寧安!”寧安皺了皺眉回過頭,看到一個頭有點禿的中年人:“你是誰?”陳望尷尬地笑了笑:“我,我是機械學院的院長……”他怕錯過了這次以后碰見寧安就更難了??!所以即使不合時宜,陳望還是趕過來了。“哦,院長好?!睂幇泊颐狭藗€躬,又追著擔架走,不是他不懂禮貌,他真的很擔心寒希。“等一下!寧安……做我徒弟吧!”陳望倒豆子似的說著,“我一定好好教你我的畢生所學,像親兒子一樣對你……”寧安想起那天去學生處拜師碰過的釘子,心里實在是沒有好感,何況寒希暈倒了:“抱歉,機械方面我不想拜導師了?!?/br>“誒……別!”陳望一聽就急了,“我替我那個沒眼力勁兒的徒弟給你道歉!回去我就收拾他!”“原來那個學長的導師就是你啊?!蹦芙坛瞿菢拥膶W生,寧安更不感興趣了。陳望:“……”陳望真想給自己兩巴掌,寧安本來不知道這件事,現在倒好,弄巧成拙了,這下寧安更不想拜師了?“寧安!”陳望追上寧安的腳步,“別走……咱不拜師了,咱拜把子……”寧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無語極了,這個院長要不要這么不靠譜?“不對……咱們做忘年交!”陳望趕忙修改了措辭,“你不愿意拜師,我們平等交流心得!怎么樣?”“好好好?!睂幇仓荒芟窈逍『⑺频南却饝?,然后跑著跟上寒希的擔架。陳望舒了口氣:“那我在學院等你??!”-現在醫療技術已經發達,盡管寒希受了不小的內傷,但病情很快穩定住了。寒希此時在病床上昏睡著,額頭上,胸口,胳膊都纏著白色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