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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逐漸撕裂,逐漸地往地獄深處走去。 - 梁裕白把車開到附近的商圈。 市中心的商圈繁華熱鬧,車子在地下停車場繞了很大一圈終于找到車位。陸斯珩的電話仍沒打完,他拍拍梁裕白的肩:“你先帶相思上去?!?/br> 梁裕白淡淡地掃了眼陸相思,便往前走去。 陸相思跟在他的身后。 雖然知道他并不是討厭她,但她對他仍有所忌憚。 停車場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腳步聲。 陸相思目測了下他的身高,至少比她高二十公分,身形落拓,走路似帶風,沒一會兒便和她拉出很長一段距離。 她小跑著跟上。 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 梁裕白放慢步伐。 沒一會兒,陸相思感受到她似乎不用再跑。 莫名,卻沒深究。 電梯間人多。 金屬電梯門清晰敞亮,映著排隊等候的人,梁裕白和陸相思并排站著。正好此時她的手機響起,陸相思拿出手機回同學的消息。 沒一會兒電梯就到了。 梁裕白往里走,余光注意到她仍在回消息。 手機對她的吸引力太大。 或者。 是手機那端的人重要到讓她不舍挪眼。 他眉頭皺起,原本想將她扔在這里,但旋即伸手拉著她,力氣稍稍克制,把她往電梯間里拉。陸相思沒反應過來,猝不及防地被他拉進電梯間,腳步趔趄,差點跌倒。 不斷有人往里擠,她被推搡著,站不太穩。 拽著她胳膊的手更用力,像是要把她的手從她的身體里撕扯、抽離。 陸相思輕嘶。 整個人往后倒去。 意料之外的,脊背并沒有和冰冷的墻面相貼。 有東西擋在了她的身后。 眼前有陰影覆蓋上來。 她眨了眨眼,和她視線相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是男人凸出的鎖骨,隨著他說話的行為上下滑動,帶著極強的荷爾蒙視覺沖擊,“不看路?” 語氣卻是不耐的。 陸相思有些尷尬:“我沒有注意到,對不起?!?/br> 梁裕白注視著她的發旋,視線往下,落在她瑩白的耳廓上。手心貼著的是她凸出的蝴蝶骨,少女纖稠脊骨仿若琴弦,輕輕觸摸便會微微震顫。 他的眼里淬了不為人知的獨屬于男人的禁忌色澤。 “疼,”她掙扎著,胳膊快要被他掐斷了,“我疼?!?/br> 腦海里緊繃著的弦因這一聲“疼”而停止震顫。 梁裕白收手。 連帶著身后的手也一并收回。 雙手垂在身側,復又收緊,指甲陷入rou里。他卻面無表情的,不帶任何情緒的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只是單純地為她隔絕熙攘的人群。 手機還在震動。 陸相思拿出手機回消息。 梁裕白沒看她在和誰聊天,只覺得手機里折射而出的光礙眼,無波無瀾的口吻:“和男朋友聊天?” 陸相思愣了下,“不是,我沒有男朋友?!?/br> 安靜兩秒,她補充,“我回班級群里的消息?!?/br>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陸相思舉起手機給他看。 梁裕白向來不屑窺探他人隱私,哪怕陸相思大方坦然地把聊天界面給他看,他也是匆匆一眼便挪開視線。 他冷淡道:“知道了?!?/br> 陸相思沒再看手機,她問:“我們去幾樓?” 梁裕白:“六樓?!?/br> 陸相思:“吃什么?” 他言簡意賅:“日料?!?/br> 陸相思輕輕地嗯了聲,便沒再說話。 好在很快就到六樓。 陸斯珩訂的是包廂,服務員把他們帶到包廂里,遞了兩份菜單上來。恰在此時,梁裕白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斯珩的電話。 梁裕白心里有個預感,他拿起手機往外走。 陸相思張了張嘴,最后把那句“哥哥”給咽了回去,問道:“你不點單嗎?” “我接個電話,”梁裕白說,“點你想吃的?!?/br> 他從包廂出來,接起電話。 陸斯珩充滿歉意的聲音傳來,“我臨時有事要先走,你帶相思吃飯行嗎?順便吃完飯送她回家?!?/br> 梁裕白冷笑:“你知道我帶我meimei出去吃過幾次飯嗎?” 陸斯珩故意道:“無數次?!?/br> 梁裕白:“零次?!?/br> “我是真的有急事,得去我爸那兒一趟,”陸斯珩實在無奈,“要不你讓相思自己回去也行,但是吃完飯是高峰點,她打車有點難?!?/br> 梁裕白輕嗤:“她可以走回去?!?/br> 陸斯珩不氣反笑:“小白?!?/br> 梁裕白:“滾?!?/br> “相思就交給你了,”陸斯珩語氣溫潤,仿佛篤定他會送陸相思回家,“對了,我給她買的畢業禮物在后備箱,你別忘了給她?!?/br> 梁裕白冷著臉:“我答應你了?” “就這么說定了?!?/br> “……” 電話戛然而止。 梁裕白靠在墻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點燃,猩紅的火苗在他的之間明暗起伏。走廊盡頭光線褪淡,他的臉浸在深不可測的暗夜里。 他的眼睛狹長,很淺的一層雙眼皮,眼尾微往上揚,即便笑著,都顯得薄情寡冷。他也已經記不清上次笑是什么時候了。 煙霧繚繞,將他眼里浮現出的笑意模糊了幾分。 我拒絕了。 但你仍舊把她推到我身邊來。 陸斯珩。 這怪不得我。 第4章 . 上癮 護花使者 梁裕白拉開包廂的門。 陸相思跪坐在榻榻米上,兩側碎發擋住視線。 像是在發呆。 直到聽到門合上時輕微的“咔噠”聲,她才仰頭看了過來。 包廂里的燈光典雅柔和,他的眉眼天生自帶冷感,飽和度再高的光都無法斂去神情里的薄涼冷漠。身材高瘦挺拔,輕而易舉地就將包廂里的日式燈籠遮住。 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陸相思就能感覺到他不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或者說。 他并不喜歡與人相處。 他不喜歡被人叫“哥哥”。 哪怕是自己的親生meimei也一樣。 無意識想起昨天下車后。 她像是逃似的從梁裕白的車上下來,從雨后初霽的室外鉆入樓道里,潮氣見縫插針般地鉆進裸露在外的皮膚。 有股涼意。 讓她忍不住想起梁裕白。 陸相思猶豫幾秒,主動提及:“那個哥哥看上去,好像脾氣不太好?!?/br> 陸斯珩:“什么叫看上去?” 陸相思不解。 “他脾氣確實很不好,”陸斯珩揉揉她的頭發,伸手把樓道里的窗推開,“他就比你大一歲,你也可以叫他名字?!?/br> 窗外的陽光灑了進來,陸相思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