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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怕是在被子底下,就輕聲試探了句:“大人,奴婢……可以給您清洗傷口嗎?我怕一會兒會化膿……”床上的男人沒有動靜。鏡塵怕他是昏過去了,心想這麼放著也不是辦法,還是清洗傷口要緊,便伸手去揭被子,結果剛一揭開被子,觸目一見,卻是嚇得“??!”地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跌倒在地上,把個臉盆架也打翻了,熱水嘩啦啦流了一地。ENDIF第十四回上鏡塵怕床上的男人昏過去了,心想這麼放著也不是辦法,便伸手去揭被子,結果剛一揭開被子,觸目一見,卻是嚇得“??!”地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跌倒在地上,把個臉盆架也打翻了,熱水嘩啦啦流了一地。“怎麼了?”春心這時剛好進來,便見鏡塵嚇得面如死灰,一邊坐在地上一邊還在本能地往後逃。“姐、jiejie……”鏡塵趕緊跑過來拉住春心,春心這才發現她已然嚇哭了,一臉的妝都花了,嘴唇發白,抖得說不出話來。看樣子真是嚇壞了。“沒事,你再去打水來?!贝盒逆偠ǖ穆曇糇岀R塵也安定了一點,她盡可能不去看床上的人,小心地拎過臉盆,飛也似的跑了出去。春心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剛才被鏡塵揭起的薄衾已經垂了一半在地上,大汗淋漓的後背布滿了刀傷和箭痕,春心知道,那是他馳騁沙場的功勛;然而從腰部向下卻開始遍布奇形怪狀的朱紅和青紫,越向臀部越密集,然後終於,在血rou模糊的臀瓣間,若隱若現地聳起著一支翠綠的光,仿佛被鮮血洗禮過的恥辱柱,昭然若揭地立在那里,宣告著床上之人的卑賤和屈辱。春心俯下身,伸出兩只纖長的指頭,捏住那翠綠色的頭,微微動了一動。“jiejie……這、是什麼?”鏡塵不知何時已經打了熱水回來了,不知是否剛才穩了心智,此時已經可以鎮定地看著這副慘狀,雖然身上還是在本能地發抖。“這是玉豬,本是為帝王皇妃死後塞在後xue里的禮器,和含在口里的玉蟬、握在手里的玉筒、以及掛在手腕、腳腕的珠鏈乃是一套?!?/br>“難道?”鏡塵突然眼睛大張,瞳孔收緊,“難道這人已經死了?!”“不,他還活著?!贝盒目戳艘谎鄞差^的人臉,“不過也跟死了差不多了。你幫我一把,把他的腿分開,按住他的屁股,微微張開一點,不要用力?!?/br>春心詳細地說著,鏡塵卻是一動不動,偏開頭站著。“怎麼了?”春心不解。“jiejie……人家,還是姑娘呢?!辩R塵面上微紅。春心嘆了口氣,嚴肅道:“進了宮里,就是伺候人的,男人女人都得伺候,什麼事都得伺候。這還不算什麼呢,快照我說的做?!?/br>鏡塵沒法,只好按她說的把男人的兩條腿分開,然後兩手小心地按在屁股上,微微用力,讓臀間的縫隙漸漸張開,差不多形成了一個馬槽的樣子。春心略略活動了一下玉豬,便指尖一用力,“噗”地拔了出來。“呀!”隨著玉豬出xue,xiaoxue里一股液體也隨之涌了出來。不過好在剛才皇帝已經泄過一次,所以這一次竟不是很多,只是混合著一股血水,這才汩汩地流了出來。春心知道鏡塵是沒見過這世面的,便直接命她去把熱水端過來,然後自己浸了帕子,一邊口里教著,一邊手里示范,先把外面的液體擦洗干凈,然後怎麼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液體都壓出來,最後再用手指把里面出不來的東西清洗干凈……鏡塵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敢想象,這個對床事如此諳熟的人,竟然只比她大一歲!ENDIF第十四回下從那天過後,已經過了差不多三四天了?;实墼僖矝]有來過,床上的男人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凌霄宮里的女孩子們最開始雖然害怕,但是後來見男人一點沒有大官或娘娘架子,就每天二三成群地去門口巴望他──反正在這宮里閑著也沒意思,能見的除了公公就只有這麼一個真男人;況且那男人除了眼睛沒什麼光彩,臉長得還真是很好看。然而三四天過去了,男人卻始終一動都不動,只有春心帶著鏡塵給他每天喂飯、喂水、清洗、換藥,宮女們漸漸也沒了意思,繼續去宮門口坐著看貓兒抓鳥兒,聽往來的宮女講隨口編造的宮廷舊事。然而這一群人里,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鏡塵。跟別人不一樣,那天,她是親眼見了男人被皇帝弄得慘狀的。雖然當時她完全沒有理解發生了什麼,但是男人的傷,股間的血,還有手腕的勒痕,沒有一樣不是天天出現在她的夢里,讓她想忘也忘不掉。她漸漸猜出男人和皇帝間發生了什麼,也就漸漸猜出,男人并不是如別人猜測的那樣有意勾引皇帝,而因為什麼原因被迫在這里被皇帝折磨。於是,她一有空就會去二樓的床邊坐著,雖然不說話,但是她覺得大家都可憐人,只要能陪陪他,或許他心里也會好受些。不知道是不是鏡塵的陪伴有了功效,男人的臉色漸漸紅潤了,望向窗外的目光也偶爾會閃爍一下子。然後,就在鏡塵歡天喜地地準備了一桌好吃的給男人,想趁機讓他徹底好起來的時候,意外的事情又發生了。沒錯,就是皇帝來了。和上次一樣,皇帝來了之後直接就奔男人的房間去,甚至連沐浴都省了。鏡塵和春心兩個面對面坐在二樓隔間的小屋里,聽著隔壁的哭喊和求饒,鏡塵的心疼得發緊,眼淚都掉了下來,春心只好抱著她的頭,只在她耳邊低聲重復著:“快了??炝??!?/br>時間好像過得格外得慢,鏡塵覺得自己的淚都要流盡了,隔壁才傳來皇帝的聲音。春心趕緊放開鏡塵,囑咐她乖乖呆在屋里不要出去,不要出聲,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樣,然後才跑到隔壁,幫皇帝更衣,送行。“恭送陛下!”一行人離去的聲音還沒盡,鏡塵就飛奔到一樓,把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和帕子端到了二樓,一群侍女們不知道鏡塵這是發了什麼瘋,剛才人都不見,這會兒倒突然積極起來。“隨她去吧,這姑娘也夠奇怪的?!?/br>“說不定啊,人家不喜歡黑臉皇上,其實是看上了上面那個白面書生呢!”“誒?!”“也不錯啊,我就覺得黑臉皇上好可怕,還是白面書生好~”“你小心人家聽了撕爛你的嘴!”鏡塵哪還有心思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