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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是要害了咱們孟州鋼廠!” 得到消息的人,基本上都在宣傳欄這附近了。馮廠長,林副廠長,明興盛副廠長都站在宣傳欄周圍了,他們挑選的位置還特別的巧妙,是一入孟州鋼廠的大門,直走進來的第一個宣傳欄。 可以說,如果是外賓要進來,看的第一個就是這個宣傳欄了。 “這可怎么辦呢?這個位置的宣傳欄是咱們孟州鋼廠的門面!” “是??!早知道不置辦那么好的宣傳欄了,省的被人惦記,還不如置辦一套中規中矩的宣傳欄,這樣起碼還能完好保留下來!”說這話的是明興盛,他開口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趕過來的阮糯米。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他說,“年輕人還是不懂這個道理??!” 阮糯米冷笑一聲,“狗和狼是有區別的,總不能為了不要危險,就一直當看門狗,而放棄了那叢林之王?!?/br> 這是在嘲諷對方,你當慣了狗,就不要以狗的思維來替狼考慮。 明興盛抬手指著她,“你——” “宣傳欄出了事,您作為副廠長,面子照樣也不好看!”阮糯米說,“有這會功夫在這里說風涼話,還不如找出那個真兇!”其實,現在比找出真兇更重要的事情,是過了十點那一關。 “阮同志說的是!”馮廠長淡淡的瞪了一眼明興盛,“你一個老人了,還不如一個孩子看的明白,年齡都活到了狗身上了!” 先前阮糯米比方他是狗,后面馮廠長又說自己是狗。 明興盛氣到爆炸,“行行行,你們可以,我看著亂七八糟的宣傳欄,要怎么去接待外賓!”現在六點半,離十點鐘還有三個半小時。 “這就不用你cao心了?!比钆疵咨锨耙徊?,摸了摸黑板報上面的粉筆灰,其實不止是粉筆灰,她這次用的還有顏料,粉筆灰被擦掉了,顏料卻不是那么容易擦掉的。 只是,少了粉筆的潤色,顏料也成了難看的印子,看不出原先十分之一樣貌。 “這……還有法子救嗎?”馮廠長的語氣有些艱難,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問出這話,有些為難阮糯米了。 三個小時,能干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 阮糯米沒說話,她抱頭蹲在地上,陷入沉思,她遇到了大麻煩,鋼廠前后加來小幾十個宣傳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全部毀掉了。 三個小時,她要怎么做? 她不斷的問自己。 明興盛用鼻子哼了一聲,“要是不行……就別裝樣子了!”頓了頓又說,“免得浪費大家時間?!?/br> “你閉嘴!”馮廠長也來了火氣,虎目微瞪,“雖然你是副廠長,我不指望鋼廠的大方向能靠你把控,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你一個副廠長還不如一個小輩來有見識!” 這簡直就是被人當眾下了臉子。 明興盛臉色鐵青,“行!這件事你們自己摻和,我不管了!”他掉頭就走,這榮耀明家是拿不到了,別人也休想拿到。 明興盛一走,現場安靜了下來。 馮明嬌看了一眼抱頭蹲著的阮糯米,有些心疼,“馮廠長,這會什么都來不及了,糯米只是一個普通人,又不會神仙,您別把壓力都放她身上!”看到那被毀掉的宣傳欄,她的心也是痛的。 但是比起心痛,和丟掉榮耀,她更不想見到好友這般被壓力緊繃著時刻要崩潰的地步。 馮廠長抬手制止了馮明嬌說話,“讓阮同志安靜一會,你別管了!” “這……”馮明嬌還要在說些什么,卻被林秀秀拽著 ,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馮廠長領著人群散開,在十多米開外的位置,他的好臉色瞬間變了,語氣冷酷,“保衛科給我查,嚴查,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人做的,但凡查出來,一律開除鋼廠,送交公安!” 這真是半分情面都沒留的,原先安靜的工人們也都義憤填膺起來。 保衛科領了任務,就下去查找證據了。 但是,現在更嚴峻的問題出現了,找真兇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度過十點鐘的那一場難關。大家齊刷刷的看向抱頭蹲在地上的小小身影,目錄期待,卻又有幾分難過。 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呢!現在,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沒辦法了。 人群散盡,阮糯米的那亂糟糟的腦子,也慢慢的清靜了下去,她大腦轉的飛快,現在第一要素是把這幾十個宣傳欄搞定。 有了! 阮糯米嚯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沖著馮廠長說,“馮廠長,我要人,給我安排人!” 有了這話,馮廠長就知道,這小姑娘是有了辦法,他當即面色激動的答應下來,“好!我給你,全鋼廠任你調配!” 阮糯米沖著馮明嬌喊,“嬌嬌,去把顏料給我,秀秀去讓人把所有的宣傳欄全部空出來?!?/br> 馮明嬌和林秀秀一個鯉魚打挺,立馬活躍了起來,“得嘞!” 很快,整個鋼廠的人,幾乎全部陷入了忙碌中。 阮糯米是一個總指揮,她拿著紙張,迅速的往上涂涂畫畫,很快十幾張紙就被她給弄好,分發下去,“馮明嬌食堂門口歸你,林秀秀工會門口歸你,明……”秀麗三個字她喊道一半,到底是心里有幾分懷疑的,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宣傳科剩下的人全部過來,每個人領取一張紙,照著上面給我畫,接下來,外賓對我們孟州鋼廠是個什么印象,就全靠大家了!” “好!”眾人異口同聲,在這一刻,他們摒棄了往日的不快,反而是勁兒往一處使,心往一處用。 阮糯米對著宣傳科的人鞠了一躬,紅唇輕起,“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