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6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誘jian處男未遂(H)、滬上荷偕、終回入局
脫。哪知卻被謝辭拉得更緊:“你剛才牽過來的時候就主動,現在不需要了就推開?”“……牽著吧?!?/br>謝辭越發目光灼灼的望向蕭慕尋,對方那微顫的眼睫,充分暴露出主人此刻的心情。蕭慕尋:“不是讓你牽著么?”這樣盯著,真是令人靜不下心。謝辭瞳仁幽深,借著擁擠的人群,飛快的在蕭慕尋耳旁說道:“忽然很想狠狠吻你?!?/br>蕭慕尋忽然有些燥意,紅暈無端爬上玉肌。直到把蕭慕尋逗得再也無法忽視他,謝辭才心滿意足的悶笑了起來,連那生人勿進的寒氣也減弱許多。誰也不能跟他搶蕭慕尋的注意!兩人對話之時,前方的sao亂更甚。那散修被人從里面丟出,狠狠摔在了被泥土侵濕的地上。布衣散修還來不及喊疼,又見眾人圍觀,覺得臉上甚無光彩:“看什么?都散開、都散開!”人群驟然散開,卻不是因為布衣散修。一人手持靈傘緩緩走出,身穿暗紫色的錦袍,發絲以金簪高高束起,看著華貴而沉穩。兩側的人自動讓開一條路,瞬間認出了這人的身份。——月淮城的長老齊鈺。齊鈺:“你若要進月淮城,自然得守月淮城的規矩,下次再讓我見到你這樣侮辱霄兒,便別怪我不客氣?!?/br>蕭慕尋被人群擠開,剛好站在齊鈺身側。他迅速的低下了頭,心臟跳動得極快,生怕齊鈺發現了他。蕭慕尋滿心驚疑,以齊鈺這樣的身份,怎會突然出現在城門?月淮城里一定發生什么事情了!齊鈺回過頭來,冷漠的朝守城人說:“晚上的時候天衍宗和問緣宗的人要到,清城門,勿讓這些人進入了?!?/br>“是?!?/br>齊鈺正要歸去,忽然瞧見身側的蕭慕尋,只覺得他分外眼熟,緊盯了許久:“你,抬起頭來?!?/br>蕭慕尋心里咯噔了一下,此時遠天的一道雷鳴,將不遠處的古槐被劈倒在地,只余下一片殘垣。眾人都朝著那邊望去,被吸引了注意力。唯有蕭慕尋緩緩抬頭:“不知齊長老是何意?”這是一張陌生的臉,齊鈺從未見過。他的手緩緩朝蕭慕尋的臉伸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試一試他有沒有戴易容面具。蕭慕尋的表情難免僵硬了起來,大約瞞不住了!齊鈺的手指剛觸碰到他的臉頰,一側的謝辭卻緊握住了齊鈺的手腕,一雙猶如寒星的眸子朝齊鈺望了過去:“齊長老不讓人進城就罷了,還想當著我的面非禮我道侶?”喲,這是當場搶人?方才那些散修被那顆轟然倒地的古槐吸引了注意,如今一聽這話,瞬間便朝這邊看了過來。蕭慕尋沒想引人注目,拽著自家老謝:“齊長老不是那個意思?!?/br>謝辭:“我親眼看到他想摸你的臉!”有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過是尋常長相,修真界比他好看的可多了去了,值得這樣爭來爭去嗎?”謝辭冷眼掃視眾人:“我道侶在我心底絕頂好看?!?/br>眾人:“……”護、護夫?不過這個形容詞真是太貧乏了,除了一句絕頂好看,就再沒別的了。謝辭:“齊長老,你今日不拿個說法出來,我決不罷休!”齊鈺本欲試探罷了,哪知道纏上這樣的事。見對方恨不得鬧大的樣子,齊鈺心里反而放心了許多。就算蕭慕尋和謝辭要進入月淮城,也絕不會打草驚蛇。齊鈺笑著說:“只是誤會一場?!?/br>謝辭重哼了聲:“什么誤會?我親眼所見?!?/br>真是醋壇子。齊鈺冷著臉解釋:“我見這位小友眼熟,以為是故人,哪想到認錯人了。而后不過是好心,想把手里的靈傘給這位小友罷了?!?/br>這事兒不宜再鬧下去,蕭慕尋皺眉的朝謝辭搖頭,這才沒再鬧下去。到底是逃過一劫,狂跳不止的心臟才緩緩平復。—進城的散修全都只得悻悻而歸,大雨里等了這么久,還是未能進城,誰心里都有氣。還好城郊尚有一家客棧,以往總是冷冷清清,如今卻人聲鼎沸。他們都聚在了客棧大廳,一桌修士終于忍不住怒火,憤憤的說道:“現在到底什么情況,要搞得這樣人心惶惶?我看方才哪里是誤會?分明是齊鈺懷疑我們進城的人有問題,要親自排查!”另一桌附和:“我也覺得是這樣,也多虧那兩個散修能忍得下來!”蕭慕尋和謝辭就在包間,清楚的將這些話聽到了耳朵里。下方又議論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醫修聯盟那邊出了大事……”“大事?”“陸盟主的獨子——陸歸舟死了?!?/br>“陸歸舟可是陸盟主的獨子,誰敢這樣膽大妄為?”“膽大妄為的人來頭更不簡單,是天衍宗那位天之驕子?!?/br>本來唯有兩個人對話,可此言一出,惹得眾人都齊刷刷朝著那邊望去:“你是說蕭慕尋?可他不是和少城主交好嗎?”“哼,還不是為了謝辭!恐怕是被謝辭蠱惑,受情障所困,竟干下這樣的糊涂事!”“九幽的魔君???”眾人面面相覷,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客棧大廳內闃寂無聲,眾人瞬間不敢再說話了,這可涉及到兩方大勢力的事兒。萬一挑起內訌,九幽再趁機而入,事情就嚴重了。蕭慕尋眼神微閃,果然流言蔓延了,不過總算弄清了事情的始末!蕭慕尋不覺得祝明霄有這么蠢,會相信他殺了陸歸舟。唯一的解釋,便是祝明霄想順水推舟……等人群散去之后,蕭慕尋臉色依舊凝重。戚戚冷冷的大廳里,掛著幾匹紅綢,包間簡陋,只用這些紅綢隔斷。窗戶被風吹得拍打了起來,聲音刺耳難聽,也吹亂了屋內的紅綢。屋內的幾盞孤燈,被風吹得劇烈顫動,不知什么時候會熄滅。蕭慕尋和謝辭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