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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我們要等方傳陽前輩這邊忙完,聯系我們才行?!?/br>俞生仙低下頭,玩起了手機:“這么麻煩的話那我不參加了?!?/br>趙瑾瑜一愣,直直的望著俞生仙:“……”不是說笑的吧?“反正之前的協議里不是說了嗎?不會對我們有任何的強制行為,所有任務的選擇權都在我們的身上,那這樣的話現在我不想參加這個任務了,你和方傳陽說一聲,讓他去找別人吧,哦,你們不是還把狡越給拉入了部門嗎?他也挺了解護靈大陣的,一樣的能幫上忙,讓他去也一樣?!?/br>趙瑾瑜:“……”這么任性真的是可以的嗎?趙瑾瑜:“狡越前輩他目前正在執行任務中,所以他無法加入這次的調查?!?/br>“任務?”俞生仙腦筋一轉,問:“不會是在對付那些返祖的人類吧?”“恩?!苯圃诫m然每天只在晚上出現,可是他活躍的連他這個從這個部門建立之初就在的人自愧不如。俞生仙輕笑了一聲,面朝上躺著,雙手舉著手機,兩眼依舊沒有離開手機的屏幕過:“那就沒有辦法了,這個任務愛誰去誰去,由衷的希望你們能早日調查給結果,雖然我不參加了,但是我對這個結果還是挺好奇的啊?!?/br>護靈大陣,就是在他們末法時代也沒有人敢破壞過。一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護靈大陣被破壞,只會加速末法時代走向終點,對他們都無益處,相反,護靈大陣是為他們爭取了更多的時間,無論是活著,還是想辦法的活著。二自然也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守著護靈大陣的人都非一般人,敢碰者死,所以無人膽敢抱著以天下萬族為敵的決心,去挑戰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有人敢破壞護靈大陣,而且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派去守護護靈大陣的都是些什么人。所以他原本是對這個護靈大陣挺感興趣的,可是行動效率這么低下的一個部門,等到他們找出原因,黃花菜都涼了。而且,只怕那個發動禁術的人如今也已經到尾聲了,只要等那些靈魂完全的煉化,到時候他把尾巴抹得干干凈凈,要再找人可算得上是難如登天。劉業也是皺起了眉,可是因為某些原因無法說出和俞生仙一樣的話,方傳陽,他是一定要見到的!趙瑾瑜沒有辦法,只得拿著手機往外走,準備給部門打個電話過去,要到方傳陽前輩的手機號碼,再給方傳陽前輩打個電話過去,問下他現在該怎么辦。趙瑾瑜埋著頭調取著手機里存著的號碼,伸著手去開門,門一開,他剛走出門,就險些撞到了人,好在他的余光瞟到他身前有人,及時的閃過。趙瑾瑜倏地看向了剛才擋在他面前的人,赫然發現這人竟然是他準備要到電話打過去的方傳陽前輩!“方前輩!”趙瑾瑜不由有些心驚,他的修為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外面有人!“你走路怎么不看路?”方傳陽望著趙瑾瑜問道。“我正準備打電話找你,方前輩?!壁w瑾瑜收起了手機,現在人都在這里了他也不需要再打電話到部門要電話了,也省得麻煩。方傳陽:“找我?”趙瑾瑜點頭,可他還沒有給方傳陽解釋自己找他的目的,下一刻,一道銳利的白光從他的面前閃過,直直的向著方傳陽刺去,方傳陽靈活的一躲,就見劉業手里拿著劍,追了上去。趙瑾瑜:“……”每當劉業說要宰了國師就一直會浮現在他腦海的一幕終于真實的發生了。房內的俞生仙他們在劉業拔劍沖出的那刻,也跟著走了出來,望著纏斗在一起的兩人,俞生仙眼里涌起了nongnong的興味,好似一直等待的事情終于發生了一樣。小童的那張小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用著兩只眼睛跟隨著劉業他們兩人的身影而已,可更多的卻是落在了那個幾千年都再未入過墓的方傳陽身上,似乎在觀察著他這幾千年的變化一般。只見在這個不怎么寬敞的樓道里,劉業不斷的施展著他精湛的劍法,向著方傳陽而去,仿佛招招都要將方傳陽斃命一般,方傳陽雖然看著每次都是險險的避了過去,可他在樓道里靈活自如的身姿卻顯得格外的游刃有余。而劉業雖然沒招都是又快又狠又準,可是他到底還是有所顧忌,這里畢竟是酒店住人的地方,不能破壞公共設施與財物,所以他比之方傳陽顯得有些束手束腳。漸漸的,久攻不下的劉業目光變得狠厲了起來,他望著方傳陽,逼進了方傳陽的身體后又是一劍刺出,方傳陽往后一躲,劍刃卻從他的后面捅穿了他的心臟,方傳陽的身體頓住,錯愕的望著劉業,口中瞬時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劉業目光微微閃爍了起來,他手里原本刺向方傳陽的虛空劍如今只剩下了劍柄,劍刃卻從虛空而出,插入了方傳陽的身體中。“我怎么忘了……虛空劍……”方傳陽手握住了劍刃,說話間又咳出了一口血,嘴角卻是揚起的:“這把劍還是我替你尋來的,你用它來殺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我的小陛下?!?/br>劉業聽著方傳陽的話沒有說話。方傳陽把自己染血的手從劍刃上松開,移到了劉業的臉上,手掌輕撫著劉業的臉頰,在劉業那張白凈的臉上留下了鮮血,又在劉業的唇瓣上抹上,讓劉業的嘴唇更加的艷麗:“我的小陛下的劍法還是這么好呢?!?/br>劉業皺了皺眉,原本那閃爍不定的眸光倒是平定了下來。他沒有揮開方傳陽放在自己的臉上作亂的手,他緩緩的把自己的劍往后抽出,劍刃慢慢的從方傳陽的身體里退出,連在劍柄上,直到完全的抽出,劍刃上面全部都是方傳陽的血。方傳陽似乎并不在意,他望著劉業笑道:“你殺了我,你的愿望就視線了嗎,我的小陛下?!?/br>劉業目光落到了方傳陽胸口上的血窟窿上,神情再次變得有些難辨了起來。“你后悔了嗎?后悔用劍殺了我?!狈絺麝枂?。“……”劉業的視線移到了方傳陽的臉上,語氣冷淡的道:“你要死快死,廢話真多?!?/br>方傳陽的臉上一僵,突然劇烈的咳血,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里咳出,大攤大攤的血濺到了地上和自己的身上,仿佛這樣就能引起誰的同情一樣。然而,劉業就這樣冷冷的看著他,甚至離方傳陽更加遠了一些,免得方傳陽咳出的血濺到他的衣服上。方傳陽咳了好一陣,發現劉業都無動于衷,終于停止了再繼續咳下去,他搖頭感感嘆道:“想當初,我就是咳嗽了一聲,你都會擔心的問我是否身體有恙,對我噓寒問暖?!?/br>方傳陽的這話一出,劉業終于變了臉,他咬牙切齒的道:“閉嘴!”方傳陽卻不停,那張嘴下流滿了血的臉上露出了懷念之色,說:“真想念曾經那個小陛下啊,我那個連自己小時候尿床的事都會和我說的小陛下……”俞生仙問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