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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br>俞生仙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可是我對他也很感敢興趣,一直追著他才入了你的幻陣?!?/br>兩人對視一眼,都已明確在蔣一杭這上面沒有其他條件可談,因為他們都不想要讓步。兩人分開,各站一方。狡越抬手,火纓槍受到召喚立刻回到了狡越手中,在火纓槍的槍頭上,捆仙索還緊緊的纏在上面。捆仙索的索頭向狡越探去,似乎想要偷襲狡越。狡越冷冷一瞥,威壓瞬間籠罩了下來,捆仙索一僵,灰溜溜的退回了俞生仙的身邊。俞生仙摸了摸捆仙索,似在安撫它一般,捆仙索在俞生仙的手指上蹭了蹭,然后飛快的往蔣一杭那邊沖去,這次沒有了狡越的阻攔捆仙索很順利的纏住了蔣一杭。地面還在下陷,蔣一杭雙腿已經陷了進去,捆仙索加入后,蔣一杭才停止了下陷。就像是兩股力量在為蔣一杭較勁爭扯著一樣。俞生仙的手放在貝殼上一握,劍柄出現在了他的手里,俞生仙握著劍柄緩緩抽出,法劍露出了他的真容。法劍的劍體并非普遍的金屬材質,而是流動的液體,劍身呈大海的水藍色,水波流轉,水光瀲滟,華美至極。“玄水劍,這不是俞二的本命法寶嗎?怎么會在你的手上?!苯圃接行@訝。俞生仙笑道:“都說了家里人比較寵我?!?/br>狡越不由沉默。末法時代里的各族人都知道,俞九是鮫人一族最為貴重的寶貝,鮫人一族將內心的柔軟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在那個令人絕望的時代也算得上是將人寵得無邊了。狡越也有所耳聞,但是現在在見到俞二將自己的本命法寶都給了俞九,還是對鮫人一族對俞九寵愛的程度有了更清楚的認知。本命法寶,生死隨主,不侍二主。這就是本命法寶的忠誠所在。它們亦有傲骨。俞生仙能使用這把水光劍這代表著不僅俞二將俞九放在自己的心尖上,連他的本命法寶也認可著俞九,或許也隨主一樣,將俞九當成自己的弟弟一樣愛護著。這在修真時代是極為少見的。雖然世代傳承的法寶也是由本命法寶轉化而成,但那也是他們主人的心愿,愿自己的道傳承下去,它為主人的愿望而沉睡,也因為主人的愿望而被他人喚醒,讓主人的道永世不滅,卻不會再成為他人的本命法寶。從那一刻起,他們便不再是本命法寶,而成了傳世之寶,只要它們的器魂在的一日,那么傳道就是他們的使命。俞生仙手里持劍,與狡越的火纓槍相撞,天地變色,猶如兩座冰與火的大山猛烈撞擊在了一起,明明沒有聲音,卻仿佛有巨大的轟隆聲在耳中響起,讓人心中為之戰栗。玄水劍的劍身突然一變,鋒利的劍刃往下淌起了水,在錯開了狡越的火纓槍后,又迅速的變化成刃,向狡越刺去。狡越瞳孔一縮,只得快速避開。奇襲未中,玄水劍便又化作了液體,重新回到了俞生仙的劍柄上。“真是可惜?!苯圃降?。俞生仙微微垂眼,嘴角卻是緩緩揚起。狡越直覺不對,面上一凝,待看清那一把把透明的小劍為時已晚,盡管他立刻舞起了火纓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輪擋在自己身前,但還是被透明幾把透明小劍刺中。劍氣在他的身體里霸道的橫沖直撞,狡越悶哼了一聲,一縷鮮血從他的嘴角滑下,趕緊運轉靈力,他的身體成為了戰場,與外來的具有破壞性的靈力搏斗著,到底是他的主場,這幾乎劍氣很快就被打散。狡越拇指抹掉了嘴角那一絲鮮血。俞生仙看著他道:“你再不認真的話可是要被我狠狠欺負的,狡越少主?!?/br>狡越閉上了眼,再睜開時眼里滿是厲色。“如你所愿?!?/br>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凌空,一個光輪出現在了他的身后,耀眼的光芒為他披上了王者之袍,如同神祗臨世。“五陽開合盤?!”感受著充斥在這個空間中的熱浪,俞生仙臉色大變,顧不得多想立刻調轉了身體,往顧亦修掠去,一把抱住了不知情況的顧亦修,捆仙索在這一刻沒入了貝殼中,貝殼快速變大,一枚堅硬的盾牌立在他們身前。就在俞生仙準備抵御五陽開合盤的神威時,他們所處的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化。海水的濕咸飄入了他們的鼻腔里,海浪沖擊過他們的膝蓋,洞xue口就在他們眼前……短暫的怔愣過后幾人驀地回過神來,他們這是回到了真實的世界里。將顧亦修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的俞生仙:“……”兩人視線相對,俞生仙若無其事的放開了顧亦修,卻發現顧亦修的手臂還環在自己的腰上。俞生仙又是一陣沉默。顧亦修神色自若的松開了手,俞生仙從容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蔣一杭不見了?!壁w瑾瑜道。“被帶走了,你們追不回了?!庇嵘刹灰詾橐獾幕氐?。趙瑾瑜沉默。他們的任務算是徹底的失敗了。想起了什么的齊月白立刻低下頭,找到了漂浮在水上的蔣阿姨后,伸手把人從水里撈出。出水的那刻,蔣阿姨也嗆著水醒了過來,看著這熟悉的環境一臉茫然,還透露著驚懼,發著抖道:“剛剛發生了什么?好可怕……”齊月白沒有回話,對著俞生仙他們說道:“先出去吧?!?/br>現在他再看俞生仙的眼中不由的多了一分敬畏。俞生仙點點頭。一行人出了洞xue,上了岸。俞生仙的目光落在了沙灘上一名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陌生男人身上。這里除了身穿警服的人以外,就只有他一個穿著正裝的人,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放著一把打開的折疊椅。“這是我們的人,張煥陽,是一名心理醫生?!壁w瑾瑜主動給俞生仙介紹道。齊月白帶著渾渾噩噩的蔣阿姨走了過去,然后讓她坐下。張煥陽看著精神不清的蔣阿姨,掏出了一塊懷表,說:“看著這塊表?!?/br>蔣阿姨那正處于木訥中的雙眼注視起了張煥陽手里的懷表,張煥陽緩緩搖晃起了自己手里的懷表,蔣阿姨的眼珠子也跟著懷表左右移動著。“能告訴我你剛剛經歷了什么嗎?”張煥陽問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笔Y阿姨已然不愿意相信自己昏迷前所見的一切是真實的。“那你想要忘記它嗎?”“嗯?!?/br>“這個噩夢是不是和你的兒子蔣一杭有關?”“嗯?!?/br>“那你也要忘記他嗎?”“嗯?!?/br>“那我們把這個噩夢里的一切都忘記好不好?”“嗯?!?/br>“看著它,當我數到十的時候,你就會閉上自己的眼睛,做個美夢,當你再次醒來,你就會忘記與你兒子有關的一切?!?/br>如果說之前是為了斬斷她與蔣一杭之間的因果,那么現在就是將蔣一杭徹底的從她的記憶里抹去。她的記憶里再也不會有蔣一杭這個人存在過痕跡,也算雙重保險。而且,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