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去取之前,江修白就拿了其中一塊,連著叉子丟到李慕遠手上。喂,你是丟骨頭給狗嗎?江修白冷淡的態度讓李慕遠非常不滿。「要塊rou而已,不用那么小器吧?!顾墓緡佒?。「不喜歡的話大可以滾?!菇薨桌淅湟缓?。李慕遠聳聳肩,自動忽略這句話。他大大的咬了一口烤rou,真是好吃??!皮脆rou嫩,不知江修白加了什么香料,咬進嘴巴里齒頰留香回味無窮。「小妖精,你真能干,憑你這一項能力就值得我日日疼你?!估钅竭h不知死活的「贊嘆」。仿佛覺得rou麻兮兮的話還不足夠,李慕遠同時奉送了個媚眼給身邊的江修白,意在務必要使小妖精在自己男性魅力下迷得不知天南地北??上Ш笳哒垡矝]瞧一下,堂堂陵王向來所向無敵屢試不爽的調情手段首次無功而返。事實證明有些人經了一事是不懂得長一智的,那么再次受到教訓就只能被說一聲「活該」了。「知道這是什么rou嗎?」江修白微笑著問。面對修白漂亮的笑容,李慕遠陶陶然之際,還沒有自負的過高評價自己對江修白的吸引力。經過被江修白丟出去當餌的恐怖教訓,他直覺的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嘴巴里的rou忽然變得味如嚼蠟,李慕遠勉強吞下去,心驚rou跳的問:「牛rou?羊rou?」江修白惡劣的微笑,悠悠然地說:「那條蛇?!?/br>李慕遠頭一暈,感覺肚子里立刻翻江倒海,想起大蛇精的恐怖,那股子令人作嘔的腥味似乎也隨之而來,手上那塊烤得金光流油的rou好像幻化成一條蛇,順著棍子要爬上李慕遠的手。他立刻甩手將rou扔得遠遠的,臉色難看得出奇,手指插到咽喉里就開始摳。江修白見李慕遠在那頭折騰得夠嗆了,他在這頭悠閑地咬了一口rou,不咸不淡的說:「聽別人說話不要只聽一半就瞎折騰。我說呢,這rou是那條蛇……旁邊的那頭鹿的,誰要吃蛇rou啊,吃了會拉肚子,況且那么大一條,你要吃我還不干呢,難道不怕撐死?」李慕遠的臉色陰得要滴水:「這么作弄人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江修白聳聳肩,瞟他一眼,「誰耍你了,明明是自己不聽完別人說話,拉不出屎來怨糞坑硬?!?/br>氣得李慕遠咬牙切齒的往江修白撲上去要一雪前恥。江修白不慌不忙根本不躲,被李慕遠撲倒在地。李慕遠臉上一副愁深苦大的模樣,實則心里樂開了花。還不捉著你個小妖精!嘴巴就對準那張氣死人的唇吻上去。剛剛碰到江修白的唇,忽然覺得隱隱不對勁,身后江修白的聲音悠悠傳來:「你還真能發情,可也別對著根木樁亂來啊?!?/br>李慕遠猛地抬頭,懷里哪里是江修白,不過是一段枯萎了的木樁,轉過頭,江修白輕輕巧巧的倚在桃樹下,艷紅的衣衫好像一團熱情的火,偏偏穿那衣服的人卻冷得像冰塊,那斜飛入鬢的修眉倨傲的挑著,眼睛里全是笑意。李慕遠又出了天大的一個丑,天知道他二十三年來吃的虧還沒今天一天修白讓他吃的多,可他偏偏又不能把江修白怎么樣,只能遷怒的恨恨地將那根倒霉的木樁扔到火堆。看著木樁被燒成了灰燼,李慕遠這才覺得消氣了些,卻還是悶悶的,撇過頭不看那個囂張的小妖精。江修白走過來,覺得自己欺負他欺負得太過分了,于是拍拍李慕遠的肩膀,安慰道:「你別動什么歪腦筋,我也不會捉弄你。趕快吃了去睡覺,明天給我滾回你家去?!?/br>江修白從李慕遠壓著自己狂吻的那一刻起,就無比的后悔為什么要捉這個來自己宅子里借宿的男人。山中歲月太寂靜,自己不過一時動了玩心,哪里知道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李慕遠就像個超級牛皮糖似的,沾上身簡直別想扯掉。要命的是厚顏無恥滿腦子男盜女娼,弄得不過想解解悶的江修白沾得一身腥,還差點失身。李慕遠苦于看得到吃不到而無比郁悶,這邊江修白其實更郁悶,已經認真考慮要不要直接劈昏李慕遠將他丟出自己的地盤。所謂的牛皮糖黏到身上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句話就乖乖的被扯下來,就算被扯下來,也非得揭掉一層皮才行。李慕遠吃了那么多虧,怎么可能就這么乖乖的回去?李慕遠忽然伸手摟住江修白。江修白因為離得近又以為出了個天大的洋相想著這人好歹也懂得收斂些吧,結果猝不及防還真給他捉到了懷里。江修白咬牙切齒暗恨自己真是高估了他的智慧,低估了他的無恥。「修白,我能不能留下來?」李慕遠問。「不行?!菇薨紫胍膊幌霐嗳痪芙^:「你明天給我滾出這里?!拐l想將一只不知什么時候會發情的野獸留在身旁。李慕遠屢屢碰壁,卻越挫越勇,誓死要攻破這座固若金湯的城池。他知道江修白不是凡人,以往他身上最讓人趨之若鶩的相貌才情、身分地位、金錢在江修白面前一文不值。李慕遠深諳對江修白只可智取不可強攻。「我可以陪你說話?!?/br>「你這張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箤τ谝粋€只會說rou麻話調情的無賴的建議,江修白回答以嗤之以鼻的冷諷。「真的不需要人來跟你聊天?修白,你自己在這里住了多久,不寂寞嗎?」李慕遠輕輕地在江修白的耳邊說話,語氣溫柔得要滴出水來,并且有意無意的將唇拂過江修白的耳垂,果然惹得他一陣陣的輕顫。常年流連風月,李慕遠在獵艷方面的直覺已經可以媲美獵食中的野獸。他知道在深山深居簡出的江修白最需要什么,然后集中兵力進行強攻。話一出,江修白如李慕遠所預料的那樣,難得的沉默了。他微微歪著頭,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露出淡淡的憂愁和無措的疑惑。一個個春夏秋冬單調的輪回,自己被困在這里多少年了?江修白怔怔的想,一百年,還是兩百年了?應該更久了吧,久到他快要想不起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了。李慕遠知道自己擊中了江修白最脆弱的地方,他早就猜測過江修白捉住他的原因。江修白不吃人,那個珠子明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唇薨兹螣嶂杂谧脚圬撟约?,那最大的可能是江修白寂寞了。撞上自己弄壞他的東西,于是順手捉來逗弄一下解解悶。如果說剛開始的糾纏是李慕遠見色心喜的獵艷本能在作祟,那么在屢次碰壁之后,獵艷的心態已經轉變成了強烈的征服欲。李慕遠認真地開始不著痕跡的布局織網,勢必要擒住野性的貓兒。他低頭吻了吻江修白的臉,笑道:「修白,讓我留下來陪陪你吧,我的用處可多了。比如幫你解決你烤的rou,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