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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調戲他的話,“我跟你說,我們現在在你那個世界的外面,也就是迷霧外頭,根據我這邊的時間來說,我跟你分別才一個月而已,但是根據你的時間應該是過去了十年?!?/br> “你和那個家伙見面了?” “???!”筱原青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中原中也輕哼了一聲,微微抬起下巴,“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時間,那么就是和那個賣海鮮的混蛋見面了?!?/br> “……什么賣海鮮的啊,咳,好吧,是,我的確和他先見面了?!?/br> “為什么不是我?!敝性幸矚夂艉舻牡秃鹆艘宦?。 “因為,因為……”筱原青覺得這個答案不管說什么他都不會滿意的,還是給他順毛好了,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一群海軍正往他們的方向走過來,而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黃猿。 打斗時間不超過半小時,居然效率這么快就到了嗎? 筱原青毫不猶豫的往旁邊的小巷走進去。 中原中也挑眉問道:“他們是?” “外面世界的海軍,算是政府的人?!?/br> 筱原青突然想起她這具身體黃猿才不認識呢,拍了拍腦袋,“中也,這次你救了我,我真的超級感激,但我覺得為了以防你的那個時間線出現問題……” “嗯?用完就丟?”中原中也沉著臉,打斷了她的話,眸子燃著熊熊大火,仿佛要將筱原青燃燒了一般。 她縮了縮脖子,吞了一口口水,“不不不,我是覺得你特意趕來,我實在是特別特別感激,無以為報……” “這句話后面一般都是接只有以身相許,嗯,我同意了?!敝性幸裁佳蹚澇闪嗽卵赖男螤?。 筱原青臉上的笑容一僵,語調平淡沒有起伏的說:“……不,做好人是不求回報,我那只是恭維?!?/br> 中原中也一本正經的說:“可我不是好人,我是黑手黨?!?/br> 筱原青被懟得無言以對,心中好想大喊:‘十年前的中也不是這樣的,明明以前都只有她調戲他的份?!?/br> 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哎,其實是我現在有點事,不方便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知道臥底吧,我現在就是,剛剛走過去的那群海軍,我就是臥底在那邊的?!?/br> “所以你自己那邊的接頭人是那個少年?” 筱原青用力點了點頭,心里不禁贊嘆他的聰慧,“所以啊,現在我真的真的特別忙碌?!?/br>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我可以幫你,你真的能夠保護自己嗎?” “我……我當然能保護自己,這次是中了那個混蛋的暗器,誰知道他會那么可惡,居然下毒?!边€是用的暗器,實在是可惡至極,不過她當初也沒想到流星彈可以放毒藥啊。 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毒藥能夠讓人防不勝防,而她可是有著各種藥材的大老板。 “哼,”中原中也抓著她的衣領拉過來,筱原青被迫蹲下低下頭對上他的眸子,“反正我不會讓你像上次一樣,在不禁我同意情況下,把我送走?!币蛔忠活D的強調道:“即、便、是、為、我、好、也、不、需、要?!?/br> “……”我這次是為了我自己。 啊啊啊,馬甲難道這次得自己脫??! 第四十九章 黃猿余光掃了一眼地上一群被刺成刺猬的人, 手中拿著嬰兒拳頭大小的球, 閉著一只眼睛仔細觀察著這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黑色小球,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嘴角咧著大大的弧度,視線落在酒吧的老板身上, “就是這個小東西將這里變成這樣的?” 現在整間屋子里都射滿了尖刺,細針只有四公分長,刺進人的身體里將所有毛孔, 血管堵住了, 卻不流一點鮮血出來,導致人的身體成了閉合狀態,這東西一秒鐘就可以將這些人殺死, 實在是讓他感興趣呢~ 酒吧老板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是的, 那個中將丟下這個東西之后就突然消失了?!彼钢鴫γ嫔夏莻€大洞,“應該只是穿過了墻壁?!?/br> “穿過了墻壁?”黃猿驚奇的眉梢微挑, 眼里掠過一道光。 而此時距離這里有一百多米的樓頂, 白雪皚皚的圍欄上有個人影,雪還在下,那人卻好像沒有知覺一樣, 一動不動的凝望著遠方。 那人正是筱原青,她正用狙擊眼鏡透過被破壞的大洞注視著酒吧里面, 準確的說是盯著酒吧老板, 心里不禁慶幸她幸虧回來看一下, 否則都不知道酒吧老板還活著, 不過想到酒吧的吧臺很高,是個很好的防御臺,的確能夠讓酒吧老板躲過流星彈的攻擊范圍。 她將狙.擊.槍放在抬價上,槍頭瞄準酒吧老板的腦袋,雖然之前換身體的時候她的確沒有察覺到酒吧里還有其他人,但是當時她中了毒,思維都已經渙散,酒吧老板若是躲在哪個角落的話,那她的確發現不了。 與此同時,酒吧老板跟在黃猿后面走出那個洞,看著地上被電烤焦的兩個人,身體打了個哆嗦,他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這么厲害,這些可都是懸賞令上億的海賊啊。 “真的只有她一個人嗎?”黃猿懷疑的瞇著眼睛,他實在無法相信這些人全部都是艾麗雅殺死的,更何況這些人受的傷各不相同,而且這些人身上的傷痕明顯不止一兩個人的手法。 酒吧老板膽怯的抬頭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不,還有,一開始有個黑衣人,應該是和她認識,就一起出去了,但后來中將好像受了傷回來……”話還未完全說完,他突然感覺背脊一冷,眼前的大將忽地抬起手,“哎呀呀~” ‘嗖’冷冽的殺氣穿梭著呼嘯的冷風沖刺過來。 他瞳孔猛地睜大,金色的閃光如同掣電一般劃破rou眼都無法看清的子彈,若非那個子彈被切成子彈掉在地上,他都無法相信,身體的血液仿佛被凝固了一般,他無法動彈,張著嘴無法說話,喉嚨就像是被卡著東西,寒風吹進他的喉嚨,良久,他哆嗦著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有…有人要殺我??!” 還不等他緩解心中的恐懼,酒吧另一面完好的墻壁‘砰’的一聲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破裂開來,石塊塌陷,露出了外面一身黑衣的青年。 他頭頂戴著黑色的帽子,肩上披著黑色長款西裝,因為墻壁倒塌起了一層灰,煙霧繚繞,他微垂著頭,感覺到了注視著他的視線,撫了一下頭上的爵士帽,嘴角咧開優雅的弧度,“我又回來了?!陛p松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我出來逛逛’一般懶散。 懵逼的海軍們立即反應過來,他們之前根本毫無察覺這個人的出現,也因此對這個突然闖進來囂張的小子極為憤怒,指著他大吼道:“抓住他!” “這個小子是誰???居然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