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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里,眾人認真的聽著黑樹悠斗的分析,根本沒有人問他怎么在短時間內得出這么詳細的情報,或許他們懷有疑惑,只是將其埋藏在心里。桂道:“也就是說我們并沒有太多時間了?!?/br>“沒錯,按照現在傳染情況來看,大概還有三天左右?!焙跇溆贫穱烂C地道,“三天之內必須得到病毒解藥,并且找出病原體……也就是第一只感染的猩猩?!?/br>“解藥還好說?!惫鹦√擅碱^緊皺,“但是病原體,我們完全沒有頭緒?!?/br>“這個是我的工作,你們集中于尋找解藥就可以了?!焙跇溆贫返牡?。“三天……夠了?!备呱紩x助垂眸,盯著桌面上的江戶地圖,“給我一支部隊組成先鋒軍,晚上去城市里偵察情報,作戰的話情報必不可少?!?/br>猩猩們的智商并不高,晚上保持清醒的猩猩并不多,夜晚作戰對人類有利。桂:“我們攘夷志士還可以出人?!?/br>辰馬:“游擊隊也是?!?/br>高杉勾了勾唇:“不需要,你們的人就留在后面的大總攻吧,我和我的鬼兵隊去就可以了?!?/br>先鋒、偵察向來是最危險、死傷最慘重的任務。但也是戰爭之中最重要的任務。從高杉晉助的眼睛里,他們看到了這樣的覺悟,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掃出一條人類的生路。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馬不由得動容,這一刻他們仿佛回到了攘夷戰爭中,在人類生死存亡的這一刻,他們放下了所有陣營和成見,就如同當年,他們joy4在人類共同的敵人面前同仇敵愾。黑樹悠斗也仿佛感受到了這些人類眼底的覺悟,安靜地觀察他們。坂田銀時撓了撓頭發:“我也去?!?/br>“不行?!备呱紩x助果斷拒絕。“矮衫……”“你的銀發太顯眼了,不易于隱藏,你的職責是在總攻時沖在最前面吸引敵人的火力就好了?!备呱紩x助毫不客氣地道。坂田銀時:“……”“混蛋!銀發天然卷又不是銀桑的錯!你以為銀桑我不想要受人歡迎的黑長直嗎!偏偏假發這家伙是這個屬性!怎么想都是假發的錯!”“不是假發是桂!”桂小太郎嚴肅地反駁,“還有我的頭發是天生的!”“你在炫耀嗎?哈!銀桑我才不羨慕!”坂本辰馬:“啊哈哈金時,你嫉妒的嘴臉很難看喲?!?/br>“是銀時啊你個混蛋!一直金時金時的叫,這樣下去這部動漫就要改名金他媽了(注)!這也沒關系嗎?絕對會被禁的!”“偶爾金時總會說些不明所以的話呢啊哈哈哈哈~”剛才還嚴肅地氛圍頓時被這群活寶變得歡樂起來,黑樹悠斗失笑,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高杉晉助從門口走出去了,想了想,他也跟了上去。帳篷外,正是傍晚,太陽度過了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光,正要西落。“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還真是樂觀呢?!焙跇溆贫肪退愠隽藥づ?,也能聽到里面活潑的打斗聲。高杉晉助微微側頭,聲音低沉:“這是這群笨蛋唯一的優點了?!?/br>“你呢,不跟他們一起嗎?”“我可笑不出來?!备呱紩x助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繃帶包裹的左眼,“三天前,我們還在人類最大的幸存者基地,但卻因為有人私藏感染者,導致基地內部動亂,最終被猩猩們攻破了大門,我們只能倉皇逃生,最后逃出來的只是一群茍活者?!?/br>“就和你分析的一樣,猩猩們也有智慧,至少他們有一個組織一切的‘首腦’,從人類被感染起,就不再是我們的同伴,也就是說,在那座城市里,我們要向曾經的伙伴、朋友以及家人揮刀相向?!?/br>高杉說這話的時候沒什么表情,好像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但黑樹悠斗的共情能力早就進化為了共生關系,高等級的能力讓他即使不是自己病毒的感染體也能稍微知道面前人類的情緒。比如他現在感知到的,或許連高杉本人都沒有發現埋藏在心里的猶疑,和痛苦。“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想去的話就不去也可以,因為這是我的任務?!焙跇溆贫犯惺苤谏目酀那榫w,淡淡的道。“不,不對,這是‘我們’的星球?!备呱紩x助突然轉身看向他,身上散發的悲傷情緒一變,變味了憤怒的、像是□□一般的紅色。他露出的獨眼充滿了怖人的血絲,“我們的結局和命運,不需要外人來決定,就算毀滅,這個星球也只能毀滅在我們自己手里?!?/br>“就算是曾經的屬下擋在我面前,我也會毫不猶豫將他們斬首?!?/br>他聲音沙啞如同毒蛇嘶鳴,眼里充滿了毀滅一切的**,那種毀滅的情緒也一并傳達了過來,黑樹悠斗面皺了皺眉,沉默著目送他遠去。坂田銀時吊兒郎當的走到黑樹悠斗身邊,伸手挖了挖鼻屎:“別在意,他的晚年中二病最近愈發嚴重了,大概已經病入膏肓救無可救,隨他去吧?!?/br>黑樹悠斗偏頭,看著銀時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突然問道:“你的同伴也在那個基地里嗎?”坂田銀時挖鼻屎的手一頓,耷拉著眼皮道:“在啊,那兩個頭腦簡單的笨蛋估計真的變成頭腦更簡單的猩猩了吧?!?/br>這個人身上的情緒雖然也是悲傷的,但并不是充滿毀滅。而是奇異的、堅定的銀色。“那如果遇到他們,你會動手嗎?”“我會救他們?!臂嗵镢y時回答的毫不猶豫,“這是我僅有的,可以守護的東西了?!?/br>黑樹悠斗笑道:“你的回答和那個高杉的完全相反呢?!?/br>“那當然,畢竟銀桑我早就過了中二期,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坂田銀時順手想拍拍黑樹悠斗的肩膀,黑樹悠斗嘴角一抽,不著痕跡的躲過,銀時沾著鼻屎的手一僵,隨后淡定地抹到了剛從帳篷里出來的桂小太郎身上。桂:“??”不等桂出手教訓他,遠處傳來了兩人打鬧的聲音。“放開我!我沒??!”“土方先生,有病的人都說自己沒有病,土方先生我覺得你已經病的不輕了?!?/br>“都說了,現